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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她滿腦子都是那個餐廳,她太想去看一眼那邊徐長夏和許也靜的情況了。畢竟就算要死心,也要死得清清楚楚。她可不希望這次痛得要命還白痛了,最后什么都沒解決。 白念這油鹽不進的態(tài)度令身側(cè)人的沒耐性地皺起了眉:“你不休息那你想做什么?” “我要出門!”白念眼見沙遷還想拉她,只能將欄桿抓得更緊,忍不住提高了音量重復(fù),“都說別管我了!我說要出門就要出門!” 拽著自己的人安靜片刻,松開了她。 好幾秒后,沙遷又開口。 “等著?!?/br> 扔下這么一句話,沙遷快步往小區(qū)里面走去。 白念莫名地看著沙遷的背影,又莫名其妙地看著兩分鐘后停在自己跟前的黑色小汽車。 隔著車窗,沙遷脾氣不好,語氣也不好地不耐煩道:“不是為了徐長夏必須出門嗎?你又打不到車,我送你去?!?/br> 這下輪到白念安靜了。 她從頭到尾都沒有提過徐長夏,此刻恐怕就算是樓上的溫故都不知道她下樓要去哪里,可眼前的沙遷卻再一次篤定地道出緣由。 很明顯,他又不知道從哪里窺探到了她的想法。 清冷的聲音打斷她的走神:“愣著做什么?你不是趕時間嗎?” 時間確實有些緊迫,如果拖拖拉拉的話,白念這次可真就白穿了,白痛了。 她強撐著爬上了沙遷車子的副駕駛:“謝謝?!?/br> 上車以后,白念疼得沒什么力氣,她癱在副駕駛位上繼續(xù)吃力地抵御著體內(nèi)的痛感。 駕駛位的人忽的一手撐在她的座位上,身子整個探了過來。突然拉近的距離讓白念下意識后縮,沙遷放大的臉出現(xiàn)在白念眼前,他的氣息縈繞在她周遭,近到也許一轉(zhuǎn)頭就能肌膚相觸。 他做什么? 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越過她,伸到她右側(cè)頭頂?shù)陌踩珟?,那只手拽著安全帶的金屬扣繞過她身前,接而“咔嚓”一聲,幫她系好了安全帶。 清冷的聲音言簡意賅:“地址?!?/br> “???”白念有氣無力地看向面前的人。 沙遷冷著臉,語氣越加不耐煩地詳細(xì)表述:“你為了徐長夏,現(xiàn)在要去什么位置?” 白念一怔,報出了街道位置和餐廳名稱。 沙遷還需要問地址,那是不是代表,他雖然能窺探她心里的想法,但卻不是全部?或者……有什么限制? 思考并沒有持續(xù)太久,疼痛又席卷而來。白念換了個姿勢坐著,整個人蜷縮得更厲害。這次不知道要疼多久。 系統(tǒng)冒了出來。 ——跟上次一樣,穿五天,會疼疼五個小時左右?!?/br> 白念無力地看向車子頂端。 她也不知道她這么拼命是不是值得。可人就是這樣,比起讓她一輩子存在疑惑,她寧可忍著這種要命的副作用,去求一個明明白白。 餐廳離白念住處本來就不遠(yuǎn),沙遷的車子還開得特別快,兩個人很快到了徐長夏和許也靜吃飯的餐廳。 一進店面,白念遠(yuǎn)遠(yuǎn)就看見了徐長夏的身影。他坐在靠窗的位置,背對著白念,而另一邊的許也靜正盯著徐長夏看,笑得陽關(guān)燦爛。 服務(wù)生迎了上來詢問沙遷和白念準(zhǔn)備坐哪里。 為了避免被發(fā)現(xiàn),白念趕緊選了個對著徐長夏,帶紗簾的小卡座,接而小心翼翼地趁著那邊沒注意到,入了座。 沙遷將白念安頓到座位上,轉(zhuǎn)身又出了卡座,往吧臺那邊走去。 白念以為沙遷回去了,便死死撐著,隔著卡座的紗簾看徐長夏那邊。 這個位置,依稀還能聽到徐長夏和許也靜的對話。 許也靜跟徐長夏說話的聲音完全不同于平時跟白念說話的語調(diào),柔聲柔氣的,軟得跟要滴出水來似的:“長夏,我已經(jīng)點好我要吃的東西了,你要吃什么?” 白念還沒聽出個所以然,體內(nèi)的疼痛又加劇了。 死撐了這么久,身體似乎很難繼續(xù)堅持下去。這痛法令她根本不可能張著耳朵,集中精神去聆聽外面徐長夏和許也靜的對話。 白念整個人倒在桌子上,意識一點點臨近模糊。 要命,就算真的趕來餐廳了,她還是沒辦法探究清楚嗎? 很快的,在一片朦朧中,卡座遮擋的紗簾忽的被人掀開。腳步聲響起,有人停到她跟前,將她扶到靠在沙發(fā)靠背上。有些熟悉的情形,好像上次發(fā)作時,她也這么被人照顧過。 不到一分鐘時間,體內(nèi)的疼痛以不可思議的方式開始抽離,白念的意識瞬間清明起來。 睜開眼睛,她以為此前早已經(jīng)離開的沙遷正坐在她座位對面,兩人的桌子上擺著已經(jīng)喝過的水杯,她不禁吃驚地看著眼前的人。 此前,系統(tǒng)說她不痛是因為沙遷照顧過她,她本是不信的??涩F(xiàn)下,明顯的事實擺在眼前,沙遷還真可以消除這該死的副作用?? 白念心頭的疑惑越加濃重:“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能讀心似的看透她那么多心里的想法。 他竟然還能把這普通人知識范圍外的系統(tǒng)副作用給消除? 他到底是什么人? “看來沒事了?”答非所問的,沙遷視線在白念身上掃了一圈。他看起來絲毫沒有向白念解釋的意愿,只又用視線指了指外面的徐長夏,“那你辦正事吧?!?/br> 許也靜此時突然說話,也將白念的注意力由沙遷轉(zhuǎn)向了紗簾外面。 許也靜笑笑:“原來是這樣,你這么分析我就懂了,我回去會告訴我叔叔的?!?/br> 靠窗而坐的許也靜此刻一邊跟徐長夏說話,一邊用手機拍著桌子上新端上來的菜品,“長夏,這次謝謝你幫我叔叔看材料哈?!?/br> “沒,許總之前幫過我,算是還許總?cè)饲?。”徐長夏放下材料,人起了身,“你既然聽明白了,那我就先回去了?!?/br> “誒?等等?!痹S也靜焦急地跟著起身,“真不一起吃飯嗎?我叔叔說一定得請你的,他報銷?!?/br> “不了。”許長夏果決地回絕。他整理好自己的東西,無視半撒嬌半裝可憐一直挽留他的許也靜,快步離開了餐廳。 徐長夏剛推門離店,白念座位對面一直沒說話的沙遷突然開口:“我還以為是多大的事讓你非得這么拼?!?/br> 那聲音還是冷淡,還透露著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