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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長相。 一張斯文俊逸的臉。這張臉若放到古裝劇里,一定是那種風(fēng)度翩翩的白衣書生。可男人狹長的眼睛就像一把利刃撕裂了他五官的溫和。凜冽的黑色眼瞳深不見底,凌厲得如同在凌駕獵物的鷹。白念才跟他對視一眼便不禁有些打怵。 這個叫著她名字救她的人,她顯然不認(rèn)識。 白念愣愣看著眼前的陌生男人,問:“你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 作者有話要說: 開新文啦~~~求收藏求評論QAQ 0002被盯上了 穿著黑色衛(wèi)衣的年輕男人擰起了眉,好幾秒后,他用緩慢而冷淡的語氣提醒:“我們昨天見過?!?/br> 他補充:“溫故叫過你的名字。” 這低沉的,清冷的聲線具有足夠的辨識度,眼前男人的聲音跟昨晚走廊里隔壁男人的聲音瞬間重合起來。 “哦……”白念恍然大悟地瞪大眼睛。 原來這就是那個白念怎么也見不著面的隔壁鄰居。 確實屬于足夠吸引人,讓人看一眼就忘不掉的類型,也難怪溫故天天掛在嘴邊。 只是……看起來也太不好接近了點吧? 昨天他提醒她拔鑰匙,今天又拉了她一把。都受了人家兩次照顧了,出于禮貌,白念還是咧嘴沖面前寡淡的人笑了笑:“剛剛謝謝了。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移開跟她對視的視線,偏頭低聲道:“沙遷。” “這名字挺特別的。”白念的視線在街角對面徘徊,卻還是禮貌性地跟面前的男人說著話,“對了,你都幫了兩次忙了,要不……我請你吃個飯吧?” “不了,你找人吧?!鄙尺w的聲音始終不熱情,又是一副要離開的模樣。 白念被這話弄得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他為什么知道她在找人? 是她剛剛在跟他對話的過程中總有意無意地搜尋對街有沒有徐長夏,被他看出來了? “現(xiàn)在不用了。”白念擺了擺手,無奈地笑笑,“已經(jīng)走散了?!?/br> 再來一次,她還是會被車子阻擋視線,還是會搞丟徐長夏。 短暫的安靜后,沙遷伸手指了指對街轉(zhuǎn)角的一家商鋪:“在那家店里?!?/br> 聲音依然沒什么溫度一樣。 什么在那家店里? 白念莫名順著沙遷所指的方向看過去。那是一個裝修低調(diào)、不太起眼的咖啡廳,要是不注意,根本都不知道那個角落還有家店鋪。但如果仔細(xì)往店里看去,隔著透明的玻璃櫥窗,能清楚看見一個熟悉的側(cè)影。 徐長夏。 怪不得她之前在商場里找不到徐長夏,原來他根本沒進(jìn)商場,而是轉(zhuǎn)角進(jìn)了這家咖啡廳。 等等…… 白念想到什么,忽的吃驚地轉(zhuǎn)頭看跟她指方向的沙遷。 但就這么晃神的幾秒,那個叫沙遷的男人又不知道什么時候離開了,只留給她一個遠(yuǎn)遠(yuǎn)的黑色背影。 層層的疑惑冒了上來,白念總覺得哪里奇怪,又說不出哪里奇怪。 她突然想起溫故昨天形容沙遷的話。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有好幾次我跟他搭話,話都還沒說,他就知道我下一句要講什么一樣。跟會讀心似的,有點可怕?!?/br> 讀心?這也太扯了。 就算她說話時一直一副在找人的模樣,那他又怎么知道她找的人長什么樣子? 白念背后微微附上一層薄汗,她一時都記不清溫故昨天有沒有當(dāng)著沙遷的面叫過她的名字。如果沒有……沙遷又是怎么知道她名字的? 緩步走過人行道,白念的腦子亂成一團(tuán)。 疑惑的思緒短暫地占領(lǐng)著她的注意力,但很快,那個逐漸拉近距離的身影令她將其他思考都拋之腦后。 白念停在咖啡廳玻璃櫥窗幾米之外。 這家咖啡廳店名就一個字“覓”。冷色調(diào)的裝修,一整面墻都是古木材質(zhì)的書柜,散發(fā)著淡淡的木香。 這樣的環(huán)境,跟印象中的徐長夏實在再適合不過。 隔著透明發(fā)亮的玻璃,白念能看見一個氣質(zhì)干凈的年輕男人獨自坐在一張椅子上,他手里拿著一本書,微微低頭默讀著。 黑到發(fā)亮的頭發(fā),白皙英氣的側(cè)臉。跟兩年前幾乎一模一樣,就像這個人一點都沒變,也仿佛時間一點都沒走。 徐長夏顯然沒有注意到她。 白念按住胸口,長吸一口氣,帶著驚喜和期待地繞到咖啡廳的大門,推門而入。 ———————————————— 街道的另一頭,沙遷安靜地站在吸煙區(qū)一角。 深不見底的眸子,視線鎖死在馬路對面的女生身上,女生正盯著咖啡廳里靠窗而坐的一個男人。 眼眸中的煩躁逐漸顯露,沙遷自口袋里拿出一盒煙,抽出一根咬在嘴里。 “咔嚓?!贝蚧饳C點火的聲音響起,跳躍的火苗點燃香煙,也映在那雙寒潭般的黑色眼瞳里。 他看得到,白念看徐長夏時唇角在逐漸揚起,她眼睛里的雀躍和在意最終化成了大大的,藏不住的笑。 真刺眼。 沙遷擰著眉,修長的雙指將煙送到嘴邊,長長地吸了一口。 煙霧自薄唇里吐出,飄飄然地上升。 一縷一縷,交纏到一起。 “沙遷?。?!”一聲嚎叫劃破人群,穿著一身天藍(lán)色運動服的李知新提著幾袋水果,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往沙遷這邊跑過來。他停到沙遷身邊便開始吼他,“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給了錢也不拿水果,是看到什么突然就跑沒影了!趕著去干嘛?!” 李知新的話說到一半,又打住,他疑惑地指了指沙遷手里的煙:“干嘛?你不是好久不抽煙了?” 沙遷面無表情:“突然想抽。”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熟練地彈了彈香煙,燃盡的煙灰聽話地落入金屬煙灰盆中。 李知新順著沙遷的目光看過去,遠(yuǎn)遠(yuǎn)的,咖啡廳前站著一個女生,李知新歪了歪腦袋:“咦?這妹子的眼睛長得有那么幾分眼熟,像誰來著?哦……” “像你前任陸盈盈!”說著,李知新挑了挑眉,“兄弟,你是不是一看到長得這類型的就走不動路了?那要不要過去要個聯(lián)系方式,要不要考慮發(fā)展一下?” “不考慮?!辈患偎妓鞯拇鸢?。 但說話的人視線依然停留在對街的女生身上。 李知新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