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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一天,我也和別人不一樣了,是不是也會和她一樣。”林頌安聽他說完,舉起手里的兔子面具:“就像我戴著這個走在人群中一樣嗎?”被他這個比喻逗笑了,賀懷意點點頭:“有點像吧,另一個人接受的眼光更加惡毒?!?/br>“我戴著這個,你不會用很奇怪的眼光看我吧。同理,你戴著這個,我也不會用奇怪的眼光看你啊。既然在對方眼中正常,別人的眼光,能忽略就忽略,不能忽略就看著同類的眼睛唄?!?/br>賀懷意覺得今天的雞湯確實有些變質(zhì)了。你并不是我的同類啊鐵鐵!但他還是對林頌安笑了一下,和林頌安說過這些話后,心里確實安定了一些。林頌安又想起了什么:“你的生日是不是就在這幾天?”賀懷意沒想到他還記得自己生日,有些驚喜:“公歷是在這幾天,農(nóng)歷早就過了?!?/br>林頌安有些慶幸:“那我給你補上生日禮物就好了?!?/br>“我記得你生日跟我挨得很近?!?/br>“一月十四號?!?/br>“那我也送你一份吧?!?/br>還沒等林頌安答話,賀懷意突然發(fā)現(xiàn),他的的手好像一直被林頌安握著。一月的夜晚,賀懷意的掌心,一直感受得到從另一個人那里傳遞過來的溫暖和力量。賀懷意這次沒有把手抽出來,他不著痕跡地握緊了對方的手。這個人的手很溫暖,他一點也不想放開。那晚賀懷意還是沒有找到任何能把友誼搞變質(zhì)的方法,林頌安也沒有成功地把賀懷意拉去吃麻辣燙。不過這兩個人,一個解開了和對方長達(dá)兩個月的心結(jié)。另一個人倒沒什么心結(jié),他似乎明白了和朋友相處的真正方式。并傻了吧唧的把自己跟賀懷意歸成一類人。雖然現(xiàn)在不是,不過看現(xiàn)在這個情況,似乎也用不了多久了。第25章吃嘛,不辣。賀懷意收拾好了書本,下午還有一科英語,等這科考完后,他還有半個多月的補習(xí),不過寒假也要來了。自上次元旦和林頌安剖心之后,他明顯感覺到和林頌安的距離又一次拉近了,而且把堆在心里的事和林頌安說了之后,賀懷意真的舒服許多了。賀懷意想著想著就傻笑出來,對面床的夏航看他盯著英語書呵呵傻笑,看得一愣一愣的:“賀懷意,你書上有什么東西?。俊?/br>賀懷意還沒回答,周聰插了句嘴:“今天下午考完了之后晚上就沒事了,我們寢室要不要約著去吃頓火鍋嘛,正好現(xiàn)在天兒冷?!?/br>說完又補了一句:“賀懷意不能吃辣的到時候就點鴛鴦鍋?!?/br>夏航是有什么熱鬧就要湊的類型,小胖好吃,也答應(yīng)得爽快,薛正想了一想,也點點頭答應(yīng)下來。賀懷意本不喜歡吃辣的,但是周聰為了讓大家一起出去吃頓飯已經(jīng)很照顧他的口味了,也很干脆的答應(yīng)下來。周聰合上書:“小南街老柴門,我們早點去,冬天去晚了吃火鍋要排很久的隊。”夏航和小胖高聲歡呼:“老柴門萬歲!周聰萬歲!”這天考完了之后,賀懷意回寢室換了舊衣服。畢竟火鍋定律:當(dāng)你穿得光鮮亮麗去吃火鍋時,火鍋油將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幾率會掉到你身上。用手套和為圍巾把自己裝備齊整,賀懷步行去了小南街。冬日傍晚,街道上沒有什么行人,四周一片荒涼肅殺的景象,行道樹的葉子掉的精光,偶有路人也是和他一樣裹緊了衣服低頭快步走著。賀懷意被寒風(fēng)刮得臉疼,等到了老柴門門口,俗世的煙火氣息才把他拉回了人間。服務(wù)員殷勤地問賀懷意有沒有訂座,賀懷意想著周聰為了這次聚餐老早就跑到這里來,一樓大堂沒看到人,估計是在二樓的包間了,在這當(dāng)口,就聽見夏航的大嗓門從樓梯間響起:“賀懷意,這里!”一邊吐槽夏航吃飯跑得是真積極,賀懷意一邊呵著手走上樓。夏航一邊帶路一邊數(shù)落他:“你怎么這會才來啊?!?/br>賀懷意解開圍巾,火鍋店里的空調(diào)溫度讓他有一點點流汗:“在寢室換了衣服,來得有點晚了。”“你再不來,肥牛都要燙老了。”在夏航的叨逼叨中,賀懷意推開了包間的門,小胖拿著筷子敲著碗,眼珠子都要掉鍋里去了,周聰把袖子挽了起來,把魚和牛筋這些不易熟的食物一點點下到鍋里。賀懷意把圍巾掛了起來,嗅了嗅鍋底的香味,雖然不吃辣的,但是他也承認(rèn),老柴門的紅鍋鍋底是真的很香。周聰一邊下菜一邊問他:“薛正怎么還沒來?!?/br>賀懷意動手給自己調(diào)了油碟,聞言答話:“說他還要再看會書,應(yīng)該再過一會就要到了。”夏航直接動手從鍋里撈了肥牛出來:“牛rou再燙就不行了,薛正遲到我先幫他嘗嘗咸淡?!?/br>周聰拿起筷子不輕不重地敲了一下他的手,夏航“嗷”得一聲縮了回來:“我就是想吃!”賀懷意看著場面實在滑稽,出言制止:“一塊rou而已,讓他吃了就是,小胖看著也挺餓了?!?/br>其實他也挺餓了,不知怎的,今天晚上的鍋底聞著特別香,大概是剛剛吃了一肚子冷風(fēng)的原因吧,他現(xiàn)在也特別想吃一些暖和的東西。周聰看了看大家一臉餓癆相,嘆了口氣:“吃吧,給薛正留點?!?/br>夏航小胖得令,提起筷子就開始涮rou,賀懷意對于紅鍋一向敬而遠(yuǎn)之,當(dāng)下也就夾著羊rou在中間清湯鍋里慢慢涮著。火鍋湯沸騰,白氣氤氳,視線里每個人的臉都被這霧氣帶的模糊了起來,又在味覺和嗅覺的作用下變得無比清晰。每個人大抵都一樣,想在寒冷的冬夜里,和三五好友圍坐在鍋旁,看著紅油鍋底沸騰翻滾,投入rou類和蔬菜,在油碟里翻過一圈后帶入口中,驅(qū)散長夜的寒冷和孤寂,俗世的快樂,最簡單也最鮮活。薛正在肥牛還剩一盤的時候才趕到,賀懷意覺得他原本想揮揮手大度地表示不介意的,但是在聞到了火鍋生猛的香氣后還是忍不住罵了大家一頓。夏航是毛肚黨,小胖是鴨腸黨,周聰站定魚頭不動搖,薛正夾著肥牛表示rou類才是正統(tǒng),內(nèi)臟都是邪教。賀懷意看著這邊清湯寡水的白鍋,以及白鍋里上下翻騰的幾根豌豆苗,突然自己凄凄慘慘戚戚起來。清清嗓子,賀懷意開口問道:“那個,紅鍋好吃嗎?”夏航喝了口豆奶,回他:“好吃啊,鍋底特別香,不膩的。”內(nèi)心的天平又向紅鍋傾斜了幾分,賀懷意又問:“辣么?”周聰吃完一個魚頭,表情十分滿足:“我點的中辣?!?/br>賀懷意又猶豫了起來:“中辣是多辣???”薛正把一盤牛rou都涮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