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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的評論,但是看了一會兒后,他覺得有些不對。 他之前到底發(fā)了什么內容? 森彌點開了自己的動態(tài)。 人氣愛抖露阿彌:我親愛的小粉絲們,我又要消失一段時間了,如果我三天還沒有出現(xiàn),請立刻替我報警!學園都市有人想做掉我啊啊啊??! 森彌:“……” 是的,朝比奈森彌,雖然不是學園都市NO.1的異能者,但是卻是學園都市NO.1的愛抖露,粉絲量足足有兩百萬。 要問他為什么成為了校園愛抖露頂流,一切要從一個不眠的夏夜說起。 那個晚上,失眠的他舞性大發(fā),開通了一個直播間,然后讓一方通行拿著手機替他全程錄像。 本來就是發(fā)泄一下自己內心失眠狂躁的森彌,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一炮而紅了。 ……只是紅的方式有些讓他摸不清頭腦。 為什么連游戲的大型攻略視頻都要使用他的舞姿?!直接把他替換成了BOSS可還行?! 但這對森彌來說的確是個新奇的經(jīng)歷,所以哪怕一開始紅的方式讓人出乎意料,但他還是憑借自己的優(yōu)秀將這份人氣延續(xù)了下來。 在十五歲的這一年,他直接成了學園都市NO.1的超人氣愛抖露。 ……雖然他一度懷疑自己的人氣都是虛假的人氣,這些人不過就是想來她的直播間里各種圍觀學園都市NO.1的超能力者的狂躁日常。 森彌繼續(xù)看自己動態(tài)下方的蘋果輪。 然后,他就被自己某位優(yōu)秀的粉絲吸引了注意力。 土御那個門:彌醬,你看到在你的視頻里活成諧星的某個爺爺白了嗎? [圖片.jpg] [圖片.jpg] [圖片.jpg] [圖片.jpg] …… 看著這一大串有關于一方通行的截圖,森彌陷入了沉思。 無論哪一張,都是對方在上演無能狂怒的最佳動作抓拍。 一時之間,森彌的視線里便被形態(tài)各異面目猙獰卻只能跳腳的一方通行給占據(jù)了。 ……明明是NO.1的超能力者,卻活的像一個反派。 拖到了最后,他發(fā)現(xiàn)這個十分有才華的小粉絲總結了一句神級語錄。 土御那個門:所以答應我,不要給警衛(wèi)員增加負擔了好嗎?只要你大聲呼救,我保證,這白毛下一秒就giao地一聲沖到你身邊了。你以為學園都市最強戰(zhàn)斗力在和你開玩笑? 森彌:“……” 這一刻,他突然覺得自己男人的尊嚴受到了微妙的挑釁。 總有一天,他要和一方通行決戰(zhàn)紫禁之巔,向全世界證明誰才是學園都市最強戰(zhàn)斗力! 與此同時,一方通行這位號稱學園都市最強保姆、鬼畜區(qū)的最強王者、無數(shù)網(wǎng)友的快樂源泉的可怕與沙雕并存的男人,悄悄離開了宿舍區(qū)- 垣根帝督是學園都市排名第二的超能力者。 但在這天晚上,他被排行第三的AIM力場cao控給陰了。 的確,他是接到了上頭的指令要完好無損的將朝比奈森彌綁到機密學區(qū),但萬萬沒想到他還沒主動登門,對方反倒搞了個奇襲。 等他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被掛在了運河河邊的樹枝上,還是以倒吊的姿勢,最重要的是,那個混蛋只綁了他的一條腿,這使得另一條腿自由下垂的他看上去像個變態(tài)。 等他好不容易從樹上下來,振作精神,回到自己的基地,和余下的三位小伙伴再接再厲商量今后的復仇計劃時,基地的大門卻被敲響了。 沒等四人有任何回應,完全可以抵擋火箭炮的金屬大門便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飛, 三對白翼出現(xiàn)在了垣根帝督的背后,他瞬間將金屬大門給抽飛到了另一側。 一聲巨響后,煙塵彌漫,一個單薄的白發(fā)少年雙手插在褲袋里走了進來。 垣根帝督的眼睛微微瞇起,在確認了對方的身份后,驚訝的神色從他的臉上一閃而過。 接著,他挑眉笑了起來,“沒想到,排名第一的超能力者居然會大駕光臨,這是初次見面,一方通行?” 白發(fā)少年抬起了頭,猩紅色的眼睛漫不經(jīng)心的看向了垣根帝督,“別說的這樣自來熟,你這下三濫?!?/br> 四人瞬間戒備的將一方通行圍在了中間。 垣根帝督對于他的態(tài)度不以為,“別說的這樣難聽嘛,好歹我也是排名第二的超能力者哦?說不定,再過不久,你這家伙就再也無緣第一了呢。” 一方通行突然笑了起來,他的笑容尖銳刺耳,且?guī)еy以言明的扭曲感,“你憑什么把我拉下來?難道是你背后那三對早就被研究所研究爛的翅膀?”他一腳踩在了地面,整個地面瞬間大規(guī)模凹陷,連樓體都出現(xiàn)了劇烈的震顫。 “不好意思啊,”猩紅色的瞳仁直視著垣根帝督,“那種東西對我來說,半分鐘就足夠解析了啊!” 兩分鐘后,垣根帝督的基地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原本的樣貌,變成了一座貨真價實的廢墟,除垣根帝督和唯一的一位女性外,余下兩人早已失去了意識,渾身是血的倒在了一旁。 “你瘋了嗎?要替他做到這種程度?你該不會不知道學園都市一直想把你送到那扇門里去?在這種關頭做這種吸引學園都市視線的事情,你真的沒問題嗎?” 鮮血順著垣根帝督的嘴角流了下來,盡管他的大腦已經(jīng)因痛覺喪失了演算能力,本人也狼狽的躺在一片瓦礫之中,但他仍然用挑釁的眼神看著一方通行。 ……為什么要替他做到這種地步?一方通行反復琢磨著這句話。 在十四歲那年暑假,一方通行問過森彌同樣的問題。 “……你為什么要一直跟著我?”彼時的一方通行以筆尖穿透書桌之勢在寫暑假作業(yè)。 而坐在他身邊的森彌則是邊吃著冰邊從他的作業(yè)本上抄答案。 “別把我說的像是變態(tài)斯托卡一樣好嗎?”森彌白了他一眼。 “啪嗒”一聲,一滴水從沙冰杯子底落到了森彌的作業(yè)本上,貓眼少年趕緊開始搶救作業(yè)本,在用紙巾輕沾著那點水漬時,少年漫不經(jīng)心的聲音響了起來:“因為,你是一個很脆弱的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