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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越發(fā)用力摟住宋觀,聲音放得越發(fā)低沉了:“大人,你忍一下。”說完手下使力,用力一扯,將沒入宋觀體內(nèi)的藤蔓扯了出來。那幾節(jié)藤條先前遭了一遭冰凍,偏又因為被含在如斯隱秘處,經(jīng)了體內(nèi)高溫一燙,是化了一大半,扯出來便濕淋淋的,一時間場面極其不堪。溫特心頭一震,手一個不穩(wěn),便扯著手中被冷凍的纖細藤蔓,不小心帶動了懷中之人的“尾巴”。對方猛地在自己懷里瑟瑟發(fā)抖。胸前的第二顆銅扣又被人咬住了,溫特看著,越發(fā)覺得嗓子干澀,心中莫名柔軟下去,暗想著,原來“尾巴”是敏感點嗎?有點……可愛。想欺負。他一邊這樣想著,一邊手下極輕地替人把身上半掛的藤條都取下來。取到“尾巴”這處的時候,故意多摸了好幾下,果然懷里人整個人顫抖得越發(fā)厲害了,連話都講不出,他覺得如果再多摸幾下,這個人會哭出聲也說不定。溫特突然想起自己先前做的夢,當時的夢里,自己拿鞭子毫不留情地抽打?qū)Ψ剑€想挖了對方的眼睛。其實不管怎么想,那么漂亮的紫灰色眼睛若是挖了,就真的是可惜了。對方又是這樣個身體不頂用的魔法師,如果真這么像夢里一樣,能活幾天?活不了幾天的。而且脾氣那么倔,不到極凄慘去了半條命的地步,根本不肯低頭認輸。真讓人頭痛?,F(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了,其實只要捏住這個人“尾巴”,不用其他多少手段,就能夠把這個惡劣的大貴族給逼得失態(tài)。還是不挖眼睛了。挖了眼睛,他的大人就不好看了。宋觀身上藤蔓被全部解下來時,整個人都虛軟成了一灘。整個過程里,他一邊憤怒,一邊注意著主角受的反應。此時這身殼子魔力幾乎完全耗盡,但還有第二條退路的自學外掛“言靈之咒”可用,一旦主角受有異動要殺他,他完全有能力自保并控住對方。按照原本的大綱劇情,這會兒發(fā)生的事情,其實應該是這樣的。大公遭埋伏,但成功反殺了明面上的所有刺客,然后一個人虛弱地待在林子里,發(fā)現(xiàn)了暗中似乎有人盯視,于是就將計就計,假裝非常虛弱地企圖引出暗中之人。而那暗中之人,自然就是主角受了。革命軍對原主的實力還是評估錯誤,這次派了那么多高手,竟然還是折在了大公手中。然后假裝虛弱地原主大公,就遇到了野外怪物,并假裝不敵。見狀,暗恨大公許久的主角受,果然出了手。不過主角受出手之際,立刻通過原主的微妙表情發(fā)現(xiàn)了事情不對,并臨時改手,將野外怪物殺死。雖則如此變手,但仍舊是引起了原主的懷疑,原主立刻給主角受套了個詛咒,一旦情況有意外,就準備殺掉主角受。偏偏到了這里,劇情又歪了。宋觀無比憤恨地想著,野外怪物野外怪物,鬼知道他會碰到那么不要老臉的坑爹色魔藤蔓!主角受怕都是被這不要臉的藤蔓給驚了,沒像大綱那個反應,卻反而現(xiàn)在照顧他,是在同情他嗎???一個被野外藤蔓猥褻的霉運糟老頭!宋觀整張臉冷冰冰地板著,躺在地上,由著溫特給他整理著裝,半晌,他硬邦邦地開口:“我腰閃到了,你注意一點?!?/br>脫了宋觀長靴清理完里頭藤蔓,給人重又穿上后,正要替宋觀將下衣擺塞進長褲里的溫特,頓了一下,回道:“是的,大人。”中途溫特給宋觀簡單講述了一下,這個藤蔓到底是什么鬼:“大人不在外面走,所以大約是不知道。這是‘鬼藤精’,以動物骨血為食,生長在溫暖向陽地帶,通常偽裝成樹上藤蔓襲擊過路行人和動物。每年一次發(fā)情期,將種子產(chǎn)在獵物體內(nèi),為害甚廣,野外的旅者一向?qū)ⅰ硖倬袨樽類阂肮种?。?/br>宋觀一聲不吭。穿戴整理完畢,溫特將宋觀打橫抱起來,對,就是“公主抱”的姿勢。在接收到宋觀冷淡又刺人的視線時,溫特開口解釋:“雖然可以背著,但是大人,您閃到了腰,我怕背著您會照顧不周,所以便擅作主張用這個姿勢了。大人您若是介意,我現(xiàn)在就換成背著的姿勢?!?/br>宋觀注視了溫特一會兒:“隨你?!比缓箝]了眼,冷聲道,“今日之事,若有第三人知道,我必殺你。”言辭間,他抬了手,就抵在對方頸側,此時魔力所剩無幾,但按照大綱要求,放一個詛咒出來還是沒問題的。肌膚接觸,咒紋頓顯,是個蛇紋的黑印。咒紋刻印帶來guntang的灼熱感,溫特被燙著了,反應過來,心里頭倒像是被重新又潑了一盆冷水。盡管一直都知道的,懷里這個家伙是個怎樣惡劣的人,盡管也明白,對方這么要面子的人,被看到先前那樣的事,這人的確是能做出殺人滅口這樣的行為。此時這人沒這么做,不過是因為魔力不夠吧。但看著對方這個樣子,溫特還是心里頭冷了一冷,并且伴隨著升起一股無可宣泄的怒氣,幾乎想現(xiàn)在就把這個人按在地上,然后扒了對方的褲子,再揪住對方的“小尾巴”,直把人逼到哭著認錯為止。第270章第十六彈貴族宋觀閉著眼一個詛咒施展下去,不睜也感到那一束落在自己面上的視線,強烈得無可忽視。不過也是,眼下的發(fā)展大概就像是“東郭先生和狼”吧,畢竟本來對方有殺自己的心,后來被那藤蔓給震得一時心軟沒下手,結果倒叫人反將一軍,這會兒主角受肯定嘔得要死。指尖還點在對方頸側,宋觀闔目,手指挪位,卡著對方下巴,然后把人腦袋往上一推,愣是讓人沒得再看自己,口中道:“還不快走嗎?”溫特做了一個深呼吸,有一瞬氣血上涌。左手環(huán)著宋觀瘦勁有力的腰身,他什么話都沒說,連“是的,大人”這樣的例行句子都沒講,只是一言不發(fā)地抱著宋觀行走林間。因某些地段植被太過茂密,行動時金發(fā)的青年便躍上樹梢。而期間幾個大起大落,宋觀的“尾巴”總這么個蹭到對方腿而被不時摩挲到。似有意似無意。本來他那根“尾巴”就很不經(jīng)碰的,加之起起落落引起的失重超重感,這一路,簡直比坐超音速的過山車還刺激。真他媽想割了這條“尾巴”。每次一被蹭到那截多余的“尾巴”,宋觀就無法控制地開始發(fā)抖,只好死命攥住溫特的衣襟。雖心知對方有幾分故意,但經(jīng)了前頭藤蔓一事,也沒心力再翻騰起其他激烈的情緒,就只是想著,若按原主性格,原主回頭肯定是要好好責罰主角受一番的,少不了又要將人用鞭子毒打一頓,但他的鞭子應該是上次丟在墳地那兒了……也沒什么,他一個大公要抽人,還愁找不到能用的鞭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