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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說完,宋觀手腕上戴著的登錄器突然催命鬼一樣地“滴滴滴”叫起來。為此何爺爺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他道:“肯定是有急事,你先看。不過小宋,不是我說你,你這登錄器的提示音怎么這個樣子?連七十歲的老頭子都不會選這個鈴音,你是不是應(yīng)該改一改?嗨,瞧我,又說了那么多,小宋你不會嫌我煩吧?我老頭子的確是話多了點,有時候我自己都覺得自己煩。不過話說回來,接下來的時間,我覺得你應(yīng)該趕緊查一查之后各個科組的補招時間了。你這回只報名了一個科組的入考,結(jié)果半道出了顧南星那檔子事,你又不好好考了,反而鬧成這樣……誒,小宋怎么了?”宋觀糊了好幾巴掌在自己的登錄器上,何老爺子在一旁看得一頭霧水:“你沒事敲登錄器干嘛?它惹你了?。俊?/br>“好像是壞了。”宋觀不再敲登錄器,他抬頭看向老爺爺,“我只報了一個科組的入考,是嗎?”何爺爺說:“這個我是肯定不會記錯的?!?/br>宋觀點點頭:“可我現(xiàn)在收到另外5個組的入組通知,所以我覺得大概是我登錄器壞了?!?/br>第229章第十四彈感染者何爺爺一怔,先是“哦”了一聲:“所以你剛才就是為了這個事敲它?小宋,不是我要說你,但我真覺得你這樣不對。它又不是復(fù)古電視機(jī),但凡收不到信號你使勁敲兩下說不準(zhǔn)就好了。它不可能壞了之后被敲兩敲就變好,你知道,它只會更糟……”莫名其妙多了那么多科組來招攬他,宋觀同何大爺說是懷疑自己的登錄器壞了,那并非心里話,其實他懷疑這事和本周目的主角受有關(guān),他都能想象到了,估摸著就是顧南星同那些科組招生的人說了,他宋觀選哪個科組,他顧南星就去哪個科組,所以才會有眼下這種展開。然而這只是個憑空的猜測,他沒必要把心里的想法和一個旁人講得那么細(xì),不然總歸是落了話柄。宋觀心不在焉地這樣想著,也就是走神的這會兒工夫,他面前的何爺爺已經(jīng)從“登錄器”延伸談到了做人其他的各個方面。對此,宋觀倒是沒把何爺爺?shù)膰Z叨放在心上,他左耳朵進(jìn)右耳朵出地聽了一陣,對方的話里頭有用的信息很少,大多是廢話,他只覺耳邊一片“嗡嗡”聲。最后腦子開始放空,宋觀也就偶爾適時地在對方話語停歇間點頭發(fā)出聲音附和一下,表示自己是有在聽的。時間在這碎碎念之中過得極其緩慢,也不知具體過了多久,終聽得何爺爺一句:“小宋,你看我,又說得多了,現(xiàn)在這會兒,你是不是要和那些科組再聯(lián)系一下看看?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宋觀無可無不可地“嗯”了一聲,跟著起身說道:“我去廚房,一會兒問完了順便再泡些茶?!?/br>坐在沙發(fā)上的何爺爺望著宋觀:“成?!彼f,“你慢慢問,不急的?!?/br>于是宋觀就去了廚房。他手腕上的“登錄器”集多種用途于一身,包括全息通話,外出身份證出示證明,拍照攝像,網(wǎng)上資料搜索娛樂游戲等等等等一系列功用。不過嘛,雖然聽著好像挺麻煩的,但,凡是大眾通用的玩意兒,就不會設(shè)計得讓人難以上手了,不然還怎么通用?是以宋觀盡管之前都沒怎么碰過自己手上的“登錄器”,可他試了兩下就差不多能熟練運用了。按照錄取信上的聯(lián)系方式撥過去,很快宋觀就和各個科組招生辦聯(lián)系上,但結(jié)果他當(dāng)然沒問出什么東西。這些給宋觀發(fā)送了錄取通知的科組,全都十分統(tǒng)一口徑的,紛紛咬死說一切完全是因為宋觀他本人太優(yōu)秀,因此他們科組才想錄用他,絕對不是因為別的什么緣故。這種太過統(tǒng)一的口徑本身就顯得很刻意。而宋觀本來就不覺得自己真能通過一通電話問出多少有用的信息,所以壓根不失望。他見再不能從對方口中多問出消息,便不做糾纏。通話掛斷了之后,宋觀在廚房里慢吞吞地泡了一壺茶,然后提拎著走回客廳。如實將通話內(nèi)容說了一遍,反正又不是見不得人,都是些沒什么大不了的信息,說了便是說了。而何爺爺聽完了宋觀說的一切,就又有很多道理要同宋觀講。宋觀今天本來也沒別的計劃安排,反正閑著也是閑著,這位何爺爺愿意講就講好了,他且先聽聽,雖說對方廢話甚多,但十句里頭,總能有一句有用,這多多少少有助于他了解該周目這殼子原主的本來情況。多掌握點信息總是沒錯的——盡管這信息獲取渠道的效率極低,可以說是面對如此話多長輩的一個無奈之舉,但一通對話下來,宋觀倒也的確是通過零碎的信息拼湊了解到了大綱根本不會提到的內(nèi)容,比如,這位何爺爺和原主的關(guān)系。何爺爺是原主母親的養(yǎng)父。原主母親的雙親,也就是原主的外祖父母,乃是本基地的高級研究員,他們在一次去往其他基地進(jìn)行例行會訪的路上,不幸遇到了極其罕見的“尸潮”,于是罹難。死前,原主的外祖父留下信息,將自己還年幼的女兒托付給了自己多年的老伙計,嘿,沒錯,就是何爺爺了,在這樣的情況下,何爺爺接管了原主的母親,成為了監(jiān)護(hù)人。別看何爺爺現(xiàn)在這樣一副“嗶嗶嗶”個不停的模樣,其實他早年是個醉心實驗研究的工作狂,獨身主義,話少,特別不喜歡和人相處相處。有了個養(yǎng)女之后,他一開始很不能適應(yīng),但老友臨終所托,一番思想斗爭,還是硬著頭皮養(yǎng)了。人和人相處是很奇妙的,在你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下,你會被對方改變。這種改變可能是好的,可能是壞的,甚至可能都不能用簡單的好壞這兩個字來輕易定義。反正何爺爺自從養(yǎng)了個女兒之后,脾氣好了,也會和人相處了,還成了個不折不扣的“女兒奴”,寵女兒寵得不行。結(jié)果后來嬌滴滴養(yǎng)大的又漂亮又能干的女兒,居然喜歡上了個一看就不咋的小伙子——雖說這小伙子后來嶄露鋒芒,被世人敬仰,但在當(dāng)時,男孩子在何爺爺看起來灰不溜秋的不起眼,軟趴趴的一點都沒有一點男子氣概,根本配不上他花一樣的寶貝女兒。原主母親和何爺爺就此事大吵一架,兩人吵得很兇,一度關(guān)系決裂。直到后來,借著原主出生的這個契機(jī),他們兩人才重新修復(fù)了破裂的關(guān)系,和好如初。何爺爺離開的時候問宋觀既然收到那么多科組的邀請,要怎么選擇,然后又說,這次科組的錄取有點微妙,如果有需要,他可以幫忙調(diào)查一下到底是什么回事。其實宋觀覺得這事調(diào)不調(diào)查都無所謂,不調(diào)查還更省力一點,至于選擇哪個科組,他還真的是一點概念也沒有,大綱對此也沒交代。因此宋觀稍一停頓,便回復(fù)說要再想想,完了他就回頭用登錄器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