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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是先前花燈節(jié)的時候,一位年輕官員上街被個紈绔子弟調(diào)戲了。”宋觀聽得“花燈節(jié)”和“調(diào)戲”二詞,便感覺自己腦中的神經(jīng)被人一把攥住了,拉扯得緊緊的,一雙耳朵情不自禁地就要豎起聽人繼續(xù)說點什么。他是心中莫名有預(yù)感地“咯噔”了一聲,不過面上一點都沒帶出來。宋觀強自鎮(zhèn)定是覺得自己想太多,他安慰自己,這事應(yīng)該不會那么湊巧的,不可能是主角受和他……便是此時,有人嘆了一聲道:“現(xiàn)如今這有些年輕人啊,的確行事不太像話?!睋u頭復(fù)嘆息一陣,轉(zhuǎn)而又繼續(xù)問道,“卻不知這次涉事的都有誰呢?”“鄭兄”開口之前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說道:“調(diào)戲人的那位身份未知,但被調(diào)戲的那位,復(fù)姓上官,單名一個宴字。”宋觀心中一串臥槽。在上官宴這個名字出來之后,同行的幾人都沒做聲地靜了一靜。大家紛紛拿眼偷瞟宋觀,是想起了當(dāng)初上官宴剛來京城時候的傳言,于是當(dāng)場沒人接話,這對話戛然而止得十分尷尬。后有一人偷瞄宋觀兩眼之后,理智歸位得慢了一點,是以心中如何想的,竟然腦子一熱便直接緊巴巴地問了出來,他直言說道:“可這上官也不是寒門子弟?。 ?/br>“鄭兄”沒想到會有豬隊友圍著上官的事兒繼續(xù)問話,他簡直想拿笏板狂打?qū)Ψ降念^!你怎不換個話題把這個問題給結(jié)束了呢!他心中汗顏,簡直想抬袖擦一擦自己并不存在的汗水。雖然宋二公子同上官的事兒,只是些大家捕風(fēng)捉影的風(fēng)月段子,但無論真真假假,這流言蜚語雖然已過,可總還是要避諱一點的啊。他現(xiàn)在只覺自己干什么多嘴把上官宴名字報出來,又想跟前這位接話接得還不如不接呢,倒是弄得他若是將話細(xì)說了,便跟個長舌夫一樣沒什么差。“鄭兄”一肚子有苦說不出的小心思,這時候也只能自救了,他干干地笑了兩聲,盡力做到表情和藹:“此事說來話長,此時說來話長啊……不過,我聽人說,那位調(diào)戲人的卻是被上官扇了耳光。因為上官下手頗重,對方臉上肯定是要留印子的。所以我看啊,到時候就看看京城里哪些個是臉上自帶巴掌印,便能縮小找查范圍。若要找出罪魁禍?zhǔn)祝绱诉@般,排查起來也就不是太難的了?!?/br>在場諸位紛紛應(yīng)和了幾句,不過就算是他們想破腦袋,也不會有人想到的,他們身邊這位看起來一派懷瑾握瑜模樣的宋丞相,就是他們口中議論的那位花燈節(jié)上調(diào)戲人,結(jié)果被苦主猛扇了一記耳光的紈绔子弟!便是說出來,在場絕對不會有人相信的。堂堂大楚的宋丞相宋大人,居然是個會做出當(dāng)街摸人丁丁這樣齷齪勾當(dāng)?shù)牧髅ヅ髯樱?/br>正巧此時這段路盡,因為“繪顏”作用,而臉上沒留一點犯罪痕跡的罪魁禍?zhǔn)姿斡^同學(xué),停步朝自己同僚作了一個揖。即便是如此老氣著色的朝服擱在他身上,也沒有什么違和感,倒像一筆山水墨畫,只是著墨深了一點而已。宋觀這幾年被鍛煉得來是哪怕做了虧心事也絲毫不臉紅,他一本正經(jīng)地頷首說道:“還有朝務(wù)未理,先行告辭了?!?/br>其余幾人忙回禮道:“宋大人慢走?!?/br>眼見宋二公子身影遠(yuǎn)去,鄭大人心中突然冒出一句本來并不相關(guān)的話來:有些人,天生就是占盡皮囊便宜。可不是么,他心中嘆道,宋丞相長成這般模樣,可真是,可真是……欺負(fù)人??!靈光一閃里,腦中浮現(xiàn)出的“欺負(fù)”二字竟讓他有種豁然開朗般的感覺。只不過心里頭念了幾回“欺負(fù)”二字,他又用得有些惴惴不安了,但好像也找不出其他更貼切的詞匯來表達自己的感受。每回見著宋二公子,鄭大人都感覺甚是微妙,那感情他很難形容,只是回回見著對方,總覺得誠惶誠恐。一個人好看到某種境地,可不就是欺負(fù)人嗎!讓人總覺得凡事嬉笑怒罵,若不由得對方,就是一種罪過。他思及此,竟分出了心神來同情那些?;逝?,首當(dāng)其沖葉御史……之后的事,一如鄭大人所擔(dān)心的這樣,上官宴花燈節(jié)所遇之官司,果然成了階級矛盾爆發(fā)的一個導(dǎo)火索。寒門子弟聯(lián)名紛紛要求抓住罪魁禍?zhǔn)捉o個說法,但罪魁禍?zhǔn)桩?dāng)然是找不到的,于是矛盾越發(fā)沖突,大家紛紛說是大家族包庇族人過錯實在是可恥至極。那場面亂哄哄的,宋觀簡直忍不住想站出來自首說,朋友們都別吵了,那個流氓其實是我。最后罪魁禍?zhǔn)资菦]找到的,也沒人拉出什么替罪羊來給個說法,小皇帝冷著臉說以后出現(xiàn)同類情況絕對要嚴(yán)懲,因此重改了許多條令。一時間京城里的紈绔們?nèi)巳俗晕?,紛紛系好自己的褲腰帶,上街再也不敢調(diào)戲人了,連眼睛都不敢亂瞟,生怕被人說是眼不正看起來心思yin邪。如此一番鬧騰,花燈節(jié)調(diào)戲一事便是過去了,對宋觀來說,這周目剩下的大頭戲份,也就最后青樓道具py主角受一事。只是因為這事情發(fā)生的時間,是還得湊齊了“葫蘆娃”里的大將軍才好辦事。偏這位大將軍的“葫蘆娃”遠(yuǎn)在邊疆,而且跑去邊疆之前,還好死不死地跟自己表過白。宋觀木著臉盤算著主角受的升職相關(guān)事項,又暗搓搓地想著到時候等蒲東儀蒲大將軍滾回來了,他一定要想辦法給他們兩個排一份需要整日膩在一起的工作,必需得讓他們好好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這事等了足足兩年,才等到太后的侄子蒲東儀歸朝。蒲大將軍歸朝的時候,宋觀于朝堂上見著這個昔年的小傻逼。曾經(jīng)白嫩青蔥,腦子進水的一個少年,如今也是長得跟以前完全兩個類型了。蒲小公子現(xiàn)下的皮膚,被曬成一種非常有張力的,是頗具侵略性的相對深色。他整個給人的感覺存在感非常強,眉眼和氣勢十分凌厲,哪怕是故作出了一副懶洋洋的痞子模樣來,也是如此。有點難以形容,大概是像是草原上正在休憩的豹子。但因著以前的印象,所以宋觀對著蒲大將軍的時候,并沒有什么類似于被震住的情緒。如果還是將蒲大將軍比作豹子一族的話,宋觀大概會覺得對方比較像小豹子,有點威脅性的感覺,可是不具備致人死地能力的那種小豹子。兩人視線有片刻交集,最后是蒲大將軍先移開了的視線。這朝中相見過后,第二天下朝的晚上,宋觀被這一位歸朝而來的蒲大將軍,于酒樓里堵了個正著。那時候宋觀叼著被子也是喝了有好一會兒了,這一日晚上他也沒什么別的章程和目的,單純只是出來放飛自我,喝個小酒,吃點小菜,聽個小曲。他在酒樓二樓的雅間,已是喝得有了好幾分醉意,正琢磨著自己是不是也該回府了,就聽到門口有人推了門進來,可不就是近日風(fēng)頭正勁的蒲家小公子蒲大將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