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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備碾壓式的效果。最慘的就是那個領頭來挑釁的傻逼孩子,估計宋觀舉著算盤再多敲兩下,他這鼻梁骨都要折了,能成德妃第二。而將人揍完一頓之后,宋觀拋下這群橫躺一地的傻逼孩子們,神清氣爽地抱著書畫工具還有鐵算盤,跑去了下一節(jié)算術課的上課地點。約莫是他這雷霆算盤一擊,給人視覺沖擊力太大了,導致接下來的這一天剩余時間里,那些同課的小伙伴們看著宋觀的眼神,都像是見著西瓜苗上長出了一個渾然天成的地瓜,太過邪門,是委實不敢靠近的。這一天,接下來的事情,經(jīng)過之前的算盤事件之后,便也就風平浪靜地一直維持到放了學堂之后,宋觀出了學堂大門,書童小餅已是早早地等在那里了,并且已是知曉了宋觀的英勇事跡。這回家的路上,小餅小朋友因為人小腿短的緣故,走路頗有點艱辛,為了跟上宋觀的步伐,他不得不一步慢走兩步快走地跟在宋觀身后,走得很是氣喘吁吁,小餅綴在宋觀身后,略微遲疑了一下,還是說道:“二公子,你今日這樣做,怕是有些不妥了。”這得說到那位被宋觀揍出一臉鼻血的人的身份,原來那個傻逼孩子是皇后的嫡親的侄子,據(jù)說因是獨子的緣故,家中特別寵愛。寵愛到什么程度呢,那小傻逼的雙親很有些保護欲過度,但凡有誰敢叫他們兒子不高興的,都會被他們不著痕跡地狠狠整上一整,明著暗著花樣作死地整人,基本都能將人整殘了,舉例可以有曾經(jīng)書院里的沈某某,張某某,還有某某某……這些人的下場之心酸,不提也罷。小餅斷斷續(xù)續(xù)地,把那些故事盡可能壓縮著講完了,宋觀聽完了這些可以做為刑偵案件電視劇的小故事,想了想原主的那個神經(jīng)病大哥,再對比這小傻逼的雙親,前一個對他一直一副“其實我蠻想搞死你的但是留你一條狗命哼你還不趕緊謝恩”的獵奇畫風,后一個雖還沒見著,但已經(jīng)眼前浮現(xiàn)出瘋狗一樣咬著人不放的頭疼畫面,這兩隊人馬湊一起,原主大哥這么神經(jīng)病,搞不好可能最后兩方一拍即合,一起搞死了他,真是哭都沒地方哭。一想到這種結(jié)局,宋觀竟然覺得發(fā)生的可能性似乎非常之高,不由地打了一個寒顫。他轉(zhuǎn)頭看小餅,小餅還是那張圓圓的,很容易令他想起燒餅的小圓臉,可能因為臉太圓了,所以看起來有些呆呆的似乎無害的樣子。宋觀捏著手里的折扇,因為小餅是神經(jīng)病大哥加塞進來的,他琢磨了一下,然后低頭問小餅:“那你覺得,該怎么做比較好?”小書童捧著裝著學習用具的布袋,因宋觀由著說話緣故所以放慢了的腳步終于可以小歇一下,他偏頭看了看天色,長嘆一口氣,對宋觀說:“大概只能去求大公子了,大公子同皇后……”說到此處頓住,只落了一個總結(jié)性的語句,“……他們向來是,很好的呢?!?/br>一提到神經(jīng)病大哥,宋觀腳步略頓了一下,這個人一刀捅死皇帝,然后轉(zhuǎn)頭進了道觀裝起了情深,先前拖拉著刑場救人,也是因為其實是想搞死自己的二弟,但是沒想到居然折騰死了自己的雙親只救了個二弟。回想起那個人當時好像對于自己所做事情也沒什么所謂的樣子,看人的眼神也像是無機質(zhì)的東西一般,宋觀身上有點起雞皮疙瘩,一想到這一回求人,還要求到對方身上,不由有些蛋疼,他幽幽嘆了一口氣,道:“我知道了?!庇挚戳艘谎鄹谧约荷砗蟮男★?,補充了一句,“多謝。”小餅實在是沒料到自己會聽到這一句“多謝”,呆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結(jié)結(jié)巴巴道:“主子哪里需要同小餅說這些呢,這些本來就是小餅應該做的?!?/br>對此宋觀不置可否,只一把開了手里頭原本一直捏著的折扇,有些氣悶地搖了兩搖,道了一句:“走罷。”小餅聞言忙跟上。有道是夜長夢多,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殃,宋觀沒有什么猶豫地讓小餅去學堂請了一天假,然后自己跑去找了原主他大哥了,就是但沒想到居然會被拒見。如今道號為“臨淵”的前貴妃娘娘的現(xiàn)居住之地,名字因了貴妃的道號緣故,被改成了“臨淵觀”,道觀門口面容清秀的小道士,不大好意思地告訴宋觀說,臨淵居士今日不見人,除非有請?zhí)?/br>站在這古意盎然的道觀門口跟前,宋觀看著那雕畫二字一般的“臨淵”,摸不準原主大哥他到底是個什么尿性,沒準只是單純不想見他,然后隨便胡謅的借口理由,但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就更加不能不見了。鬼知道這大哥如果就這么隨便放著,會不會到時候碰著以前的皇后,也就是如今的太后他家那一派系的人,就一時來勁覺得對方提議不錯,然后就把自己剁了。面對阻攔了自己的小道士,宋觀非常理解地向?qū)Ψ近c了點頭,然后后退一步,有些事叫不得不為,這些周目以來他別的有沒有長進先且不說,但臉皮的確是越發(fā)厚實了,在小道士驚詫的目光之下,宋觀兩手圈在了嘴邊,氣沉丹田,喊道:“大哥!大哥你在不在!大哥我來看你了!”五遍過后,道觀的門自內(nèi)而外被人打開了,是另一個小道士,小道士將門徹底打開了,然后低了頭拱手立在門面行了一個禮:“二公子,觀主請你過去呢?!?/br>果然厚臉皮是通行證!宋觀進門的時候,宋家這位大哥一副才起床的模樣,眉眼還帶著一股懶洋洋的氣息,襯得原本那瘆人的神經(jīng)病氣質(zhì)都淡了許多,看起來倒像是一個沒有神經(jīng)病的正常人了。在宋觀進門之后,神經(jīng)病大哥頭都沒有抬,手里握著一個青瓷的小盞,喝了一口,就是不說話,將宋觀干晾在一旁晾了是好一會兒之后,才總算是開了金口:“下次再敢在道觀門口叫嚷,我就剪了你的舌頭?!?/br>尼瑪之前像正常人什么的果然都是錯覺,這人只要一開口說話就還是那個神經(jīng)。臨淵道長換了一只手拿小盞,雖說是坐沒坐姿,但酷帥狂霸拽極了地一只手撐著椅子扶手上,就這么支著下頷,懶洋洋地問宋觀:“說罷,你這次來是做什么?”宋觀說:“其實是有一事相求。”大哥露出了一絲鄙夷的表情:“什么事情?”宋觀誠實匯報:“我把皇后侄子給揍了……”大哥“哦”了一聲,聽到自己二弟將皇后侄子揍了也沒多大反應:“所以呢?”所以求神經(jīng)病光環(huán)籠罩啊大哥!但心里這么想著卻不能這么跟對方說啊,宋觀說:“聽說大哥和皇后……”宋觀話還沒有說完,就見著對面神經(jīng)病大哥“啪”地一下將手里的小盞扣在了桌上,目光涼涼地掃了過來,愣是將宋觀想說的后半句話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