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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想哭,就是身體自然反應,收不住。裘長老一臉淡定地繼續(xù)給宋觀上藥,宋觀身上現(xiàn)在的傷,都是叫他用鞭子抽出來的,紅色的鞭痕一道疊著一道,宋觀如今的這具殼子畏痛但是不容易曬黑,這些年風水雨打日曬的,竟然還十分不容易地依然保持著白皙的顏色,像是被嬌養(yǎng)在閨閣里的大姑娘,就是摸著手感比較糙,而且有肌rou,還是條漢子。這白皙的皮膚顏色印上紅色的鞭痕,那視覺效果其實是非常得色情,尤其如今宋觀已經(jīng)長開,無論是臉還是身子,于是一切看起來都很那什么,但裘長老一點都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半點邪念不沾地非常正直,該上藥就上藥,中途想起一件事,口氣非常淡地問宋觀:“在外面都有好好吃我給你的藥嗎?”宋觀還在掉眼淚,聽到這話也就抽抽噎噎的一聲:“……嗯。”裘長老說:“那就好?!?/br>末了,又想起要問的一件事:“你臉上傷口怎么回事?”他之前聽人報告就知道宋觀臉上劃了道口子,但沒怎么在意,見了面之后才發(fā)現(xiàn)是這么長一道口子,扳了宋觀的臉,裘長老仔細看了一會兒,“有點深,大概是會留疤?!庇挚戳艘粫?,語氣淡淡地道,“不過留了疤也不要緊,這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br>對此裘長老不知道的是,宋觀一身傷養(yǎng)了好久,獨這臉上的這道口子,卻是長好得特別迅速,比起之前翻rou見骨的可怖形狀,如今這樣子雖還有形跡,但已經(jīng)是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了,這愈合速度簡直讓人匪夷所思,之前顧長老給宋觀換藥的時候,可驚訝了,估計要不了多久就能徹底長好。總之一干人連帶著宋觀這教主本人,都被裘長老罰了個遍,唯獨除了當時和宋觀一起掉下崖無憂。這種類似于暴風雨前的平靜讓諸人心里非常忐忑,但這忐忑也沒忐忑得了多久,次日,裘長老就把無憂提了去了。但大家預料里的血腥場面全都沒有出現(xiàn),眾人心里七上八下的,沒想到等來一個非常平靜的結(jié)束,裘長老只是把無憂不輕不重地訓斥了一頓,說是等顧長老出來了,讓顧長老自己好好教導徒弟。對此,思維擴散性強的,已經(jīng)臉色詭異地猜想,莫非無憂其實是裘長老的私生女。顧長老從圣教后山的禁地里出來的時候,是無憂接的她。對于自己身上的傷口顧長老倒是滿不在乎,她見著了無憂先笑起來:“你似乎看起來還好?我還以為裘長老就算看在我的面子上沒把你怎么了,也該是會教你不死也脫層皮?!?/br>冬日的陽光總是給人一種單薄感覺,無憂穿了一件白色的衣裳,像雪,連帶著臉上的神情也似乎被映襯得透著點新雪的味道。她對此不置可否,只是在伸手扶著顧長老下了臺階的時候,說:“裘長老說我身上有‘子蠱’。”正是一陣風疾來,風吹得一側(cè)的枯木吱吱呀呀地作響,枝椏影斜地被日光一照便這么落下了墨色的影子在顧長老面上,仿佛是流動一般地鮮明。這重彈消息爆出來,似顧長老這般一貫平時不怎么走心的,都一時驚得瞪圓了眼睛,半晌,才能重新說話:“什么時候的事情?你和教主怎么就有了?”無憂默了一會兒:“我也不知道?!?/br>半晌。“難怪……難怪你當時那么重的傷都能緩過來……我原本還奇怪,按照那毒藥的藥性,你也撐不到我找到你的時候,看來都是這‘子蠱’的緣故了……”顧長老喃喃著,忽然一凜,道,“這事還有誰知道?”無憂握著手里那一管溫溫涼涼的碧玉笛,微微一頓:“除了裘長老,你,便只有我了——教主也不知。”顧長老聞言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也好,知道的人少,也省得教中那些研究蠱物成癡的,又鬧出什么蛾子來,”盛裝的女子皺著眉,輕輕“嘖”了一聲,似乎對此深有體會,“那幫人,當真是麻煩極了?!?/br>無憂沉默了一會兒,隨即輕聲應道:“我記下了?!?/br>宋觀自打回到了教中之后,又恢復成了離開教中之前的苦逼的樣子,并且這一回裘長老管他管得更嚴厲了,不許這個不許那個,還特別規(guī)定了不許他去見無憂。宋觀表示不能理解,然后就又被裘長老又揍了一頓,在被揍到連滾帶爬都逃不出裘長老攻擊范圍之后,他也就沒再提這事,媽個嘰,不見就不見,以后有的是機會,反正他們遲早是會見到的。話說回來,宋觀感覺近來教中制藥的水平當真是越來越高了,因為以前每個月“母蠱”發(fā)作的那天,他都會疼得死去活來又活來死去,但是最近好像一點都不疼了。宋觀挺驚訝,問起裘長老這件事的時候,裘長老表示制藥原理太高深,反正你也聽不懂,問了也白問,所以就不要浪費大家時間別問了。宋觀悻悻然去練武,他最近內(nèi)功上升速度有點快得不正常,其實這身殼子十六歲的時候開始,因為“母蠱”的緣故就內(nèi)力就增長不正常了,但最近內(nèi)力漲得比以前還兇猛,搞得宋觀懷疑自己是不是練武練岔了。裘長老給他檢查了一下,表示完全沒有事,就他想得多。……好吧。眼見著接下來一年的功夫就跟吸面條似的,“刺溜”一下就沒了,宋觀整整一年全都沒見著無憂,連逢年過節(jié)的時候也沒有,好不容易和顧長老說上了幾句話吧,才說到無憂,就又被裘長老逮著了。簡直蛋疼!裘長老似笑非笑地拉住他:“你成天念著那個小姑娘做什么?”宋觀有些炸毛:“……我,我哪里就整天念著了!”裘長老只是拉著宋觀不說話,一副好像明白了的樣子將宋觀看著。然后當天晚上宋觀回房間,他掀了紗帳,就瞧見平素里常見的裘長老那手下的那一對雙胞胎正躺在他床上,烏發(fā)如流水般散著,墨綠色的肚兜襯得膚色雪白得驚心怵目。對于這一份大禮,宋觀只有“驚”,沒有“喜”,他退了一步:“你們怎么在我床上?!”話沒說完,床上的那對雙胞胎已有了動作,一人一邊就這樣將宋觀拉到床上,少女柔軟而飽滿的身子偎依上來,溫香軟玉,帶著一股甜香,雙胞胎里jiejie的那個,一手摟住了宋觀的脖子,軟聲細語的,聽得人身子都能酥了半邊:“屬下奉了裘長老的命令,特地來服侍教主。”宋觀:“……?。。 ?/br>宋觀簡直嚇蠢,內(nèi)心第一反應是“完蛋了,系統(tǒng)”。多少男子夢寐以求的3p艷福,還是雙生子的這種艷福,愣是將宋觀嚇出一身冷汗。他一下子從床上彈起來拔腿就跑,奪門而出,跑著才出了院子,就見著周遭一點點現(xiàn)出了光亮,原來是有人提了一盞盞宮燈在旁立著,裘長老托著一桿煙袋,靠著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