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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炮灰"攻"養(yǎng)成系統(tǒng)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60

分卷閱讀160

    ,所以大家不要慌張,手穩(wěn)一點動作快一點就能把對方戳死……也是這么個情形下,教主瞎逛著瞎逛著,便遇到了被他手下教眾給下了“十香軟筋散”,卻依舊還能勉強打斗的主角受喬望舒。

于是兩人就這么打上了。

結果這么一打就打出事了,教主發(fā)現(xiàn)了對方居然是自己曾經(jīng)九歲那年一見鐘情,到如今都還心心念念著不忘的鐘情對象!

一句話概括內心想法就是,臥了個大槽!

教主九歲對主角受喬望舒一見鐘情,此時再見也是中間隔著十六年的光景,這十六年的時間又不是白過的,尤其還是年少時到成年后的差別,那前后差距必然是很大。喬望舒變化很大,教主卻依然能將對方認出來,當然不是因為他天生異稟,鼻子忒靈,十六年前聞過一次,十六年后又嗅了出來,這主要還是因為——

——喬望舒肩頭有一個紅色蝴蝶胎記。

沒錯,人會變,身形會變,長相會變??缒昃薮蟮南喾暝O定下,唯有胎記不變,那就是最好的認人方法了——當然也不排除世上有兩個完全不同的人,是差不多年歲又在相同的位置上長著一模一樣的胎記,然后被人認錯從而扯出什么狗血劇情的情況發(fā)生。

不過在這里,這些有的沒的狗血之事顯然完全沒有用武之地,教主認出了喬望舒,認出之后就傻眼了,傻眼了之后就讓喬望舒逮著機會逃跑了。

——當然喬望舒能逃走,教主當時傻了眼是一個原因,不過教主傻眼之后要是馬上去追,也是能追上的啊,但教主放了水,并沒有追上去將人逮回來,所以喬望舒成功跑了。

而再之后,就是兩年以后的事情,那時教主二十七歲,喬望舒于此年孤身殺上魔教,搞死了魔教教主,然后就如之前那大綱里所說的那樣,殺掉了魔教教主的喬望舒,被主角攻杜承宇救走成功潛逃了。

總之教主大炮灰妥妥的。

宋觀看到這里,終于弄清楚了這周目的劇情大綱,以及自身需要完成的幾個主線任務。

鑒于稀奇古怪的大綱劇情看多了,宋觀已經(jīng)有些麻木地懶得再深入吐槽這些劇情。作為注定要出任炮灰的人,他自然是注定要被坑上一坑的,只不過差別在于是被坑得多一點,還是被坑得少一點,可是……

他想說的是,這個教主從大綱上來看,似乎就過得很苦逼啊!

累死累活地習武讀書想辦法搞死喬家,一個不到考核標準,還要面對被上刑一般的懲罰……臥槽,雖然不知道這具體是個什么體罰,但看起來就給人一種很不好很不好的感覺好嗎……

宋觀舉起蹄子……啊,是手,是手。

宋觀舉起手,瞅了瞅,覺得這手白白嫩嫩怎么看,都是個未成年人的手,但他要到二十七歲才死掉,所以說啊,這中間的時間該是有多長?

這么想著便很有點心情不是很平靜。宋觀感覺自己有些心浮氣躁了,呼了口氣。四下里翠竹妖嬈,事情要慢慢地一點一點來,首先,他現(xiàn)在得弄明白,自己到底是個什么狀況。

比如說他為什么會在這竹林里,嗯,還有之類的。這個“還有之類的”是哪些“之類的”,宋觀暫時無法思考,因為他現(xiàn)在真的感覺自己有點暈,不知道為什么兩腿發(fā)軟——這身殼子是個很虛弱的狀態(tài),而且還有點餓?

關于“餓”的感知,宋觀并不是很確切,他倒是覺得這身殼子有點像是餓過了頭,所以反而察覺不出什么太餓了的感受的狀態(tài),只是胃有點痛。也是這個時候,一個身著褐色衣服的中年人撥開了那些竹子,撲過來一把跪在他跟前。

宋觀:“……”咦,這是個什么展開?

不過這種時候,以“不變應萬變”是最好的方法了,宋觀不動聲色地看著來人,還沒等他研究出個所以然來,這位褐衣人已經(jīng)目中含淚地一把抱住他的腿:“教主??!你怎么這么想不開??!你為什么不聽裘長老的話,非要跑出來呢。長老他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教主你快點回去,趁他沒發(fā)現(xiàn),一切都來得及……”

宋觀沒鬧明白這唱得是哪出戲,又整個人不是很好,大腦運作頗有些遲鈍,再被這大嗓門抱著腿晃了兩晃又那么一嚎,簡直眼前有些發(fā)黑。

稀里糊涂的,就這么被這褐衣人拖著跑了起來,等宋觀跑得氣喘吁吁,簡直眼冒金星的時候,兩人才終于停了下來。

確切說,是被攔了下來。

攔下他們的,是一對姐妹,長得一模一樣,青衣將人襯得如同青蔥一樣,眉眼彎彎,卻是未語先笑。

兩人守候在此處,似乎已是多時,開了口說話,倒是不急不慢的。

這世間長得一模一樣的雙胞胎雖說不常見,但像這兩姐妹一樣的,卻也很少。她們開口說話的內容和語速語調竟然是完全的一模一樣,實在是叫人稀奇。

只見這對姐妹花攏著袖子,就這么笑吟吟的,問的是一句:“葛堂主帶著教主,這又是要去哪兒呀?”

穿褐色衣服的葛堂主一見到這對姐妹花,瞬間臉色就變了。

那對姐妹花顯然也不是非要得到葛長老的回答,只是笑,沒得到葛長老的回話,兩人便又說了一句,似是意有所指,“裘長老方才來尋教主,卻是怎么也沒見到,好好的教主怎么不見了,難道就沒有人發(fā)現(xiàn)么?問了守門的人,守門的人竟然連屋里少了人都不知道。這可真是玩忽職守——裘長老一貫最恨人人玩忽職守了,于是這會兒正生氣著呢,說是尋著了教主,便要和教主好好談一談……啊,對了,”話鋒一轉,頓了頓,姐妹花里的那個meimei笑得露出了一顆小虎牙,“裘長老訓斥人的時候,還特地提到了葛堂主您的名字了呢……”

葛堂主聞言臉都綠了。

宋觀完全沒搞清楚這都是個什么事,這位葛堂主就同他分開了。分開之前,堂主非常哀凄地喊了一聲:“教主……”若不是跟前還有這對青衣的姐妹花,估計這葛堂主就該跟先前一樣,眼中含淚地一把撲上來抱住宋觀的大腿。

這所有一切的發(fā)生亂得一時讓人抓不到一個重點,加之眼下身體狀況又不好,人們交談說話的聲音就算進了耳朵也都像是沒有意義,“教主,這邊請了?!边€沒等宋觀緩過勁來,眼前的這對姐妹花已經(jīng)將他帶到一座院子。

滿院連翹開遍,映著朱紅的木漆大門??粗@花,便也就能估摸出來了,眼下這時節(jié)應當是屬于春日,是尚未過暖,還帶點冬日的寒意。

空氣里不見花香,鵝黃花瓣撲撒一地,大門跟前,青衣的兩個年輕女子各自往后退去一步,俯身一拜,然后是宋觀右手邊那個笑起來不帶虎牙的那位姑娘先起了身,上前推開了門,而后她又轉過身,拜過一拜,說的是:“教主,屬下僭越了?!痹捯袈湎麻g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