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
書迷正在閱讀:炮灰"攻"養(yǎng)成系統(tǒng)、熱吻小作精、她的小紅唇、造物主的模擬人生、十一、承蒙眷顧、穿越之學(xué)霸修真、走開!你們這些可惡的ssr!、易先生喜歡看你疼[重生]、如何在730天內(nèi)套住一只兔子?
。三四歲的男孩牽著五六歲的女孩的手,一疊聲的叫著“jiejiejiejie”。“蠢貨,”洛芷伶抱著雙臂,勾了勾嘴角,給了他一個帶著些輕蔑的笑,“這不是還有我嗎”。他在外面被些道行比他高的草木精怪一類的欺負(fù)了,就會拖著一身的傷,哭哭啼啼的回去找他的師父和師姐,洛芷伶總嫌棄他沒個男孩子的樣,被人欺負(fù)就打回去啊,只會哭算什么!雖然小姑娘嘴上嫌棄著他,然而每次他受了傷,最先沖過來看他有沒有事的卻也是她,會出去幫他打回來押著妖怪們過來道歉的還是她。其實都不過是些小妖怪,小打小鬧的能有什么事?她就是這樣的性子,面冷心善,刀子嘴豆腐心,師父走了,她成了扛起他的一切的那個人。一如當(dāng)初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長著貓耳的女童懶洋洋的半靠在樹干上,連眼神都不舍得施舍他一個,只是在那里玩著自己的手指,半晌才開口對他說了這么一句:“你就是老師新?lián)斓哪莻€小東西?我是你師姐,以后我罩你”。明明自己也只是個剛化形沒多久的小妖怪而已。“對了,”洛芷伶像是想起了什么,指了指沙發(fā)上的蘇守一,“這貨要怎么辦?”楚和捏著下巴,一副為難的樣子,“要不,殺人滅口算了?”收到了一個來自陶華的驚恐眼神。“哈哈,我開玩笑的,留在店里算了,反正為了方便你兩和那家伙我在你們學(xué)校附近也開了家店,把他留在里面走一步算一步吧。畢竟他也算情況特殊,現(xiàn)在這種樣子,我不好處理”。洛芷伶將李佩環(huán)打橫抱起,準(zhǔn)備將她送回去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的樣子。“要是他不肯呢?”在她臨走前留下了這么一句話。“我會讓他留下的?!背托Σ[瞇的說。洛芷伶嘆了口氣,她已經(jīng)看到了某人倒霉的將來了,鬼知道這家伙會胡扯個什么亂七八糟的理由。李環(huán)佩現(xiàn)在整個人都是亢奮的。女神主動提出要教自己琴了!她似乎完全忘了自己那些年學(xué)樂器時的“壯舉”,滿心的歡喜,只記得洛芷伶提出要教自己彈琴一事。學(xué)校附近新開了家樂器店,洛芷伶提出要在那里見面。李環(huán)佩在沒課的周末起了個大早,精心打扮了一番,其認(rèn)真程度讓眾舍友紛紛懷疑她是背叛了組織,自己暗搓搓的找到了男朋友。眾人放棄了難得的懶覺,坐在床上如臨大敵的盯著那個正聚精會神的打扮著自己的女人。直到李環(huán)佩美滋滋的冒出了一句:“我要去見我女神了!”兩年相處下來深諳她性格的舍友們?nèi)玑屩刎?fù)的拉起被子蒙過頭繼續(xù)睡了起來。去你的追星,她這是愛情!蘇守一用干抹布擦著最后一個柜臺的玻璃,他不遠(yuǎn)處蹲著一只黑貓,像大多數(shù)的貓一樣,瞇著一金一銀的眼睛,瞳孔被陽光曬成了一條豎線,油光水滑的皮毛閃著光。貓兒懶洋洋的趴在凳子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晃著自己的尾巴。若是有明眼人在一定會認(rèn)出那是一只玄貓。黑而有赤者為玄。玄貓乃是辟邪的東西,其中要屬瞳孔顏色為一金一銀的玄貓最佳。蘇守一心想明明上次來的時候還是沒有看到這只貓的,是附近的野貓跑來劃了地盤嗎?可是看樣子又不像是野貓。早晨的陽光透過玻璃櫥窗照進古色古香的廳堂,林叔抱著琵琶,彈著不知名的小曲,貓兒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呵欠。蘇守一擦完了最后一塊玻璃,坐到林叔的身旁,靜靜的聆聽著琵琶歡快的旋律,偶有早起的學(xué)生打著呵欠路過,提著一個宿舍的早餐,年輕的臉上滿是青春。門口的風(fēng)鈴“鈴~”的響了一聲,林叔施施然的彈出一個終止的音符,李佩環(huán)走了進來,她換了一身典雅的長裙,漂亮的臉上妝容精致。“抱歉,”李環(huán)佩露出一個帶著歉意的笑,“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哪里哪里,”林叔起身將懷里的琵琶放到架子上,“你就是李同學(xué)吧?洛小姐在樓上等你很久了”。本來一直趴在凳子上的黑貓不知何時已經(jīng)不見了。樂器行是個室內(nèi)的兩層樓的結(jié)構(gòu),樓梯拐了個彎,通往上一層,人踩上去都會吱呀吱呀的作響,生怕下一個瞬間樓梯就會因承受不住重量而塌掉一階。李環(huán)佩小心翼翼的走著,總覺得這危險的樓梯和裝修的清新典雅的大廳不符。你們都裝修的這么好了就不能稍微加固下樓梯嗎!蘇守一喝了口茶,感覺今天一定又是生意冷清的一天。洛芷伶微不可察的皺了下眉頭,琴弦上凡是被李環(huán)佩的手指觸碰過的地方皆縈繞著普通人看不見的黑氣。已經(jīng)嚴(yán)重到這個地步了嗎,洛芷伶心想,源頭到底是什么詭異的東西,按理說普通人身上帶著這么大的“怨”早已不可能繼續(xù)活下去了才對。她將手指按上李環(huán)佩接觸過的琴弦,蔥白纖細(xì)的手指與黑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怨氣會深入他們的骨髓,慢慢的成為他們身體的一部分,繼而一步一步的,從身體的最深處開始同化他們。直到最后被‘怨’所附身的人就會成為不人不鬼的怪物,像一縷青煙般的游蕩在人間,傷害他人的同時也在消耗著自己。到那時她就必須出手將那些家伙斬殺。何為怨?何為恨?一切的一切到底從何而起?她只是個妖怪,這些太為復(fù)雜的東西,她不懂,也不想懂,她只知道既然師弟那么努力了,那么她就無論如何都要拉他一把。無論這條路她是否看得到盡頭。一旁的李環(huán)佩趴在琴桌上睡著了,緊皺著眉頭,偶爾發(fā)出幾聲不安的□□,似乎做了什么可怕的噩夢。她是突然睡著的,怨氣對她的影響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到了最后一步。洛芷伶嘆了口氣,將手放上琴弦,勾三,挑六,撮三六……陶華走在鬧市之中,戴著耳機,完全不為周圍的喧囂所打擾。路過的女生回頭看了他一眼,轉(zhuǎn)頭和身邊的閨蜜竊竊私語起來。人類畢竟是看臉的生物。陶華的外表給人的感覺就是謙謙君子,溫潤如玉。他低頭看著戴在手腕上的手表,又抬起頭來四處張望,目光焦急。明明應(yīng)該就在這附近,可這里的人太多,各種各樣的氣息干擾了他的視聽。李環(huán)佩所能給他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再不找到那“怨”的源頭,李環(huán)佩就會被怨氣所同化,整個人的存在都會在這個世界上被抹消。洛芷伶說李環(huán)佩的時間只剩下三天了。她到底是和什么樣的存在結(jié)了仇啊?就在這時有人拍了拍陶華的肩。栗色短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