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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前。 只是身旁的男人卻沒有領情,長腿悠然的伸直,西裝褲的那里,很明顯的一團,盡管坐著也難以掩飾尺寸。他得寸進尺,修長的手指捏了捏眉心,倦態(tài)十足,語氣淡淡道:“喂我?!?/br> 溫語竹的脾氣可不好,當年讀書的時候,整個四中的人,哪一個不是看見溫語竹恭敬的喊一聲“語竹姐”,甚至去食堂,她一去,一排人乖乖的讓出位置。也就是遇見了顧寒,才讓她跌落神壇。當年她可是把所有的溫柔都給了他。整天跟在他身后,特意為他換上了白色長裙,留了齊腰的烏黑長發(fā),學會矜持。 而如今,她看著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又雅又痞,似乎篤定她會喂他一樣,溫語竹忽然很想把顧寒趕出去,但也只是萌生了想法罷了,她知道,邊檸這個人,看上去大大咧咧的,但是她不想說的事,你就算是拿鐵鍬撬都沒用。而她這么多年了,唯一認識也和邊檸有接觸的就只有一個顧寒。 但凡再多認識幾個,她現(xiàn)在都會立刻趕他出去。 屋內(nèi)玄色的燈光圈漸漸朦朧起來,像是給兩人鍍上了一層毛茸茸的光,她在倔強的自尊和邊檸里,選擇了邊檸。意料之中,對顧寒對溫語竹都是如此,他篤定她會選擇邊檸,哪怕他剛剛說親一下。 水遞到嘴邊的時候,顧寒嗅到了她蔥白指尖處的香味,縈繞在他鼻尖,幾乎是薄唇剛觸到溫水的那一刻,小女人就把水杯往回收,像是在做最后的倔強,“好了——” 話音剛落。 “溫語竹,”顧寒倏地喊了她的名字,嗓音淡淡,聽不出情緒,她一怔,下一瞬他把自己的手機啪的一聲放在桌面上,按出了撥打電話的界面,神色漠然,“我數(shù)到三,你要是還不乖乖的把水喂我喝了,那你就現(xiàn)在打110,順便看看顧氏集團的股票,明天到底是跌了還是漲了。” “1——”他按了一個1。 溫語竹明白了,他是在用她剛剛威脅他的話反過來威脅自己! “2——”他又按了一個1。 溫語竹不知道現(xiàn)在的顧寒是不是真的敢做出這種事,但是她知道,現(xiàn)在整個帝都只怕沒人敢忤逆他,而且,在她印象里的顧寒,是瘋狂到可以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所以,溫語竹得出了一個結論,他是真的敢做出欺負她的事。 他有膽子,有實力,有人脈,足夠擺平一切欺負她之后的后果。 與此同時,顧寒的“3——”聲音冒出了頭,他按下了0,溫語竹幾乎是第一時間就把水杯遞到了顧寒的嘴邊,只是臉色依舊不善,而且起身很急,滿滿的一杯水溢出來了一半,好巧不巧,偏偏撒到了他胸口和那團哪怕疲軟都可觀的地方。 溫語竹的眸光一頓,側(cè)過頭,不敢再看。 顧寒從她的臉上收回視線,沒再多說什么,喉結滾動,一下一下,有一搭沒一搭的喝完了一整杯水,幾乎是剛喝完,溫語竹的聲音就響起,“說!” 他微微掀了掀眼皮,睨了她少許,旋即才開口道:“邊檸不是邊家的親生女兒,當年好像是真千金回來了,不喜歡她,她就被有愧于真千金的邊家人趕出來了,據(jù)說,現(xiàn)在那個真千金還一直打擾邊檸的生活??傊汩|蜜這幾年過的不好?!?/br> 溫語竹有點兒發(fā)懵,沒有想明白為何邊檸會不是邊家的親生女兒,使她回神的,是顧寒慵懶隨意地捏著她耳垂玩。瘦長的指尖觸感柔膩,嚇得她渾身一僵。 她側(cè)眸,眼神剛好看見他袖子的袖口,這枚袖扣她曾經(jīng)在秀場上看見過,全國也就限量三對,據(jù)說是有個很好聽的名字,叫“心懷愛”,直白點,就是送給愛人的禮物。 “我和你說了這些,語竹,你光問她,你有沒有......”他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路,他頓了頓,問:“你有沒有什么,想和我說的。” 溫語竹借著微弱的玄色燈光看著他,良久后說:“你的袖扣很好看。” 顧寒眸光看向自己的袖扣。 “所以,今晚你進來我家里的事,我就當你喝醉了胡鬧的,”溫語竹看著他,語氣變得很軟,像是在商量,實則就是沒有任何于地不給人反駁的意味,言簡意賅:“以后我們不要再見了,都是成年人了,而且我現(xiàn)在有婚約在身,”她目光一頓,看著他的袖扣,“你也要多想想你身邊的人,這樣對我們都好?!?/br> 顧寒怎么也沒料到溫語竹沉吟半晌說出的話居然是這個,他胸口有怒意,面上不顯,只是手背上逼出的幾根青筋出賣了他,溫語竹心思敏感,怎么能察覺不到顧寒現(xiàn)在隱忍瀕臨爆發(fā)的怒氣,只是她不愿再和他扯上任何的關系。 盡管以前是情侶,盡管她以前很愛他,但是也是很久很久的事情了,現(xiàn)在她沒有那種憧憬的感覺,她只想和他撇清關系,她趕在顧寒發(fā)怒之前,忽然沖他笑了笑,旋即,語氣溫柔,像是要把他沉溺在里面,“顧寒,回去吧?!?/br> 顧寒眉頭微皺。 她趕在他開口之前,柔聲道:“我好困,回去吧。” 她知道,這個人,吃軟不吃硬。 · 一分鐘后,顧寒看著眼前關掉的門,心口像是堵了一口氣,他著了她的魔,居然聽了她溫柔的蠱惑,真的出來了。 站在樓道里,他忽然覺得悶煩。她的態(tài)度不爭不鬧,不質(zhì)問當年,不紅眼沖他撒嬌委屈,和分手那天截然不同,當時她哭的眼睛通紅,怎么都不肯放手,現(xiàn)在呢,她面對他就像是一個陌生人,最熟悉的陌生人。 他都不知道,該慶幸她還能如此平靜的面對他,還是該難過,她現(xiàn)在的態(tài)度。 - 顧寒一走,溫語竹就連續(xù)打了好幾通電話給邊檸,可是她都沒接,她忽然很難受,顧寒輕描淡寫的那一段話,但是溫語竹卻能看見邊檸在里面掙扎的那幾年。 任何人都可以輕描淡寫的提及邊檸,只有溫語竹才會心疼。 她眼眶微紅,看著微信零錢里的伍萬元整,她開始以為,五萬元是對邊家的小姐來說是零用錢,可是現(xiàn)在她才知道,這五萬元,可能是邊檸的所有積蓄。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溫語竹才心疼。 電話還在撥打無人接聽,溫語竹干脆放棄了,打算明天早上直接去堵她。 翌日。溫語竹起了個大早,趕在邊檸上班前,在大門口等著她,只是卻被告知,邊檸今天去了帝都北城路的W.G集團和經(jīng)理一起簽合同去了。估計今天一天都在那里。 溫語竹忽然覺得W.G這個集團很熟悉,但是也沒細想,打了滴滴去了W.G,打算等邊檸下班,剛下車,她就找到了一家咖啡館,瞬便和邊檸發(fā)了一條消息:【我在W.G公司門口的咖啡館等你?!?/br> 邊檸還是沒回信息,溫語竹不免覺得很奇怪,正這么想著,她忽然聽見邊檸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