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綱的眉頭越皺越深,忍不住開口說起了那些東西來轉移阿綱的注意力。“是這樣嗎?”阿綱有些奇怪,他的胸口,變成戒指的納茲(只有納茲變成了戒指形態(tài),阿綱自制的那個匣子,沒人敢去碰)輕輕發(fā)出了嗚咽,也在安慰他的樣子,讓他忍不住失笑起來,“剛才讓你們擔心了真是不好意思,不過我想的,還真不是那些麻煩的事情,只是忽然想起……既然彭格列已經(jīng)滿天下地扔請柬,讓他們來參加我的繼承儀式了,那么必有的項目肯定會有不少的。我只是頭疼,那些必備項目不要鬧的太大,會讓mama擔心的?!?/br>“十代目,必備項目是?”獄寺有些奇怪地看著他,雖然未來的戰(zhàn)斗讓他成長了很多,但是那些都是戰(zhàn)斗力的強化,在處理事務上,他依然還是一個14歲的少年而已。“喲,阿綱!”山本武笑著跑了過來,“你們今天起的好早?!?/br>“恩,阿武早。”阿綱對他點點頭,然后轉頭看著獄寺,“必備項目,當然就是暗殺了啊~”“什么?。。?!”獄寺驚恐地看著他,伸手用力抓住阿綱的胳膊,“十代目,你說什么?暗殺??請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你的?。。 ?/br>“阿綱,你在說什么???”山本武被獄寺隼人嚇了一跳,不解地看著他們。“唔……現(xiàn)在的話,估計會有不長眼的小蟲子過來找死,不過,不用擔心,我還擔心他們不肯跳出來呢~”阿綱輕輕地笑著,從獄寺手里將自己的胳膊解救了出來,“好了,我們去上課吧,不要遲到了?!?/br>“是的!十代目!”獄寺轉頭想想,也覺得自己是在杞人憂天,不過……看著阿綱單薄的背影,他還是覺得,十代目是無論如何都要好好保護的?。?!山本武看了眼莫名其妙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獄寺,決定不去提醒他阿綱已經(jīng)走遠了的事實,徑自跟了上去,啊哈哈,暗殺者什么的……來一個我砍一個!瞬間,山本少年的眼神變得無比銳利。阿綱走的很快,到了學校,先跟在校門口“站崗”的云雀打了個招呼,然后跑去教室。等到打上課鈴了,老師走了進來,順便帶進來了一串……阿綱實在很想不好形容詞,最后只好用“奇形怪狀”來形容的家伙……“至門中學……原來那么開放么?”阿綱看著那個叫什么Shitt-p的古怪女學生,沒事居然還在自己身上套游泳圈……那都什么品味啊!這樣想著,他忍不住轉過頭去看著獄寺,“那個……她是外國人么?”“這個……我,我也不清楚啊……”獄寺結結巴巴地說道,他的小道消息里,還真沒有那些打扮詭異的家伙的消息。看到獄寺也一臉驚訝的樣子,阿綱忽然就淡定了,不管怎么說,獄寺還是正常的。他心里暗想,如果獄寺的打扮跟那個女孩子一樣古怪的話,不管獄寺同學有多忠誠,他也一定不會將獄寺收為部下,而是絕對將他扔去回爐重造!至于之后走進來的水野熏跟臉上貼著不少OK繃,隨處都可以看到傷痕的古里真炎反而不是那么顯眼了。阿綱看了他們幾個一眼之后,決定為了保護自己的視力,徹底地轉過頭去,死也不再把視線往那邊投了。讓他奇怪的是,云雀學長居然會將這些“異形”“怪人”放進學校里來……難道說最近并盛發(fā)生了什么大事情么?阿綱摸著下巴想到。下午放學的時候,阿綱照例是從醫(yī)療室里離開的,回家的路上,看到那個轉學生一臉狼狽地被一群不良少年欺負,然后被打得很慘。他撇撇嘴,沒有去理會。那個小鬼,身上的味道,讓人感覺不爽!為了防止自己失手殺掉他,還是離他遠一點比較好。阿綱這樣想著,老老實實地回家去了。因為感覺到了太過明顯的殺氣,于是阿綱特別將明目張膽跟在自己身后的殺手帶到了并盛神社附近,不等他用云屬性的火炎將自己變大,直接地就擰斷了他的脖子。出手簡單狠辣,讓一邊的里包恩也忍不住地撇了撇嘴,隨手叫了白蘭過來處理尸體。(杯具的白蘭,現(xiàn)在都淪為萬能雜工了……)回到家里,里包恩看著依然有些煩悶的阿綱,有些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F(xiàn)在的事情都已經(jīng)走上了軌道,不管是繼承儀式也好,家族掌握也好,甚至連阿爾克巴雷諾的詛咒解除都提上了日程(所以史卡魯已經(jīng)開始杯具了……),他到底在煩惱些什么?“我說,你到底在煩惱些什么?”里包恩深刻地認為,阿綱絕對不是在煩惱繼承儀式的事情,也絕對不是在煩刺客什么的。“……”阿綱用古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我能說,我想著在想,我跟你們這些人到底是什么關系么?他在心里翻白眼。西蒙家族“我現(xiàn)在很頭疼啊……”坐在小小的露天茶室里,阿綱手指翻飛地把玩著一柄小小的勺子,將自己面前的咖啡攪得不成樣子。雖然他是這樣說著的,但是茶室的另一邊,訓練房里,幾個人都在被他毫不留情地“訓練”著。旁邊,一名穿著合身燕尾服的執(zhí)事推著一輛小小的推車走了過來,“主人,您在頭疼些什么呢?”羅諾威輕輕地將推車上的糕點放到了桌子上,然后站直身體,推了下臉上的單眼鏡片,略微有些好奇地問道。“吶,羅諾威,你說,我跟他們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關系?。俊卑⒕V幾乎要將身體趴到桌子上去了,說真的,他真的是很頭疼這個問題,不然也不會去問這個陪了自己已經(jīng)不知道多少年了的管家了。“這個么~”羅諾威看著阿綱煩惱的面孔,微微一笑道,“主人,這樣的事情,需要您自己去判斷,我只是一個執(zhí)事罷了?!?/br>羅諾威說完,將餐車收拾好,順手將被阿綱攪得不成樣子的咖啡撤了下來,重新?lián)Q上了新泡的紅茶,“主人,您如果為此而感到了困擾的話,不妨使用一下排除法好了?!?/br>“可是……你看,親人,肯定不是,我絕對確定跟他們沒有血緣關系。愛人,應該不是吧?友人,應該是的吧……”阿綱翻著手指說道,然后有寫無奈地撓頭,“那個,你也知道,對于以前的我來說,身邊的人,只能分類成有用的人,跟沒用的人兩種而已,所以,現(xiàn)在要我去區(qū)分……還真的有些困難……”阿綱很煩惱,說到一半,終于自己也覺得自己說出來的東西太亂來了,轉過頭去悶頭喝茶。羅諾威沒有說什么,只是笑了幾聲,然后緩步走了開去。“羅諾威,我現(xiàn)在能讓你們出去了……準備一下吧……”阿綱忽然想起一個事情來,連忙對他說道。“是嗎?那樣的話,真的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