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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什么樣子的,但是當看到阿綱那樣簡單利落地干掉了一個理論上應該是敵人的女孩子時,他們還是被狠狠地打擊到了。山本回頭看看那個被阿綱一板磚就放倒了的女孩子,有些不忍地說道,“那個……讓那個女孩子放在那里,會不會不太好?。俊?/br>“放心吧,我下手有輕重,那一板磚絕對沒敲死她,頂多昏迷個一天,醒來之后,連腦震蕩也不會有!”阿綱倒是一點也不在乎,不過想象自己身邊的兩人實際上都是相當意義上的“好人”,所以還是解釋了一下。“原來如此,我就知道阿綱你是不會對女孩子下重手的嘛。”山本聽到阿綱的解釋,迅速地點點頭,然后哈哈笑著道。“十代目,你太了不起了,你果然是我的偶像,我發(fā)誓畢生效忠的人,就算是使用板磚也能使得那么帥氣!”獄寺迅速地對著阿綱說道,說話的時候,眼睛里還閃爍著明亮的叫做“崇拜”的光芒。“好刺眼……”阿綱忍不住抬起手來遮了一下眼睛,心里對欺騙小孩子微微有了一點罪惡感。走進黑耀樂園,他們才發(fā)現(xiàn),這里遠比外面看起來的還要破舊陰森,明明是白天,卻看不到什么光亮,灰暗灰暗的。“喂,你們搞什么啊?”前面,一個黃色平頭的少年一臉不爽地看著走過來的他們?nèi)齻€。“是彭格列……么?”另一個戴著從某個角度上來講形狀非常微妙的帽子,臉上還打著條文碼的少年站在那個黃發(fā)少年的身邊,看著他們。“什么人?居然敢對十代目不敬!”阿綱還沒說什么,獄寺忠犬就已經(jīng)走上前了。“嘛,這段時間莫名其妙挑釁并盛的人,就是你們嘍?”山本說著,也毫不客氣地拿出了那根里包恩特制的棒球棍握在手里。“是我們又怎么樣,就你們這樣的雜碎……”犬還沒有說完,山本就沖了上去,手中的棒球棍在揮舞的瞬間就變成了一把鋒利的日本刀,他朝著犬的下盤毫不留情地揮斬了過去。“什么呀,好卑鄙!”犬大叫一聲,猛地往后跳了開去。“啊,好快的動作!”山本有些驚訝,要知道,他雖然喜歡棒球,但是這么多年來,他還是有練習劍道的,自從看到阿綱輕易地就昏倒之后,他就萌生了要好好保護這個孩子的想法,只不過他的劍道是在社團里練習的,所以只學了最基本的東西。但是以他的悟性跟毅力,就算是這些最基本的東西,也已經(jīng)被他練得爐火純青了。犬看著被鋒利的刀刃劃開的黑耀校服,頓時大怒,“可惡,這可是我最喜歡的一件衣服了,你這個混蛋,我一定要撕了你!”說著,他往嘴里塞了一個牙套上去之后,身體頓時如同野獸一樣地膨脹了起來,朝著山本猛地撲了過去。“不說話就開打嗎?真是卑鄙的做法啊?!鼻ХN那邊,獄寺已經(jīng)擺好了架勢,雙手拿著近十支炸藥,遙遙地對著他。因為嘴里也咬了兩支炸彈,所以說話有些含糊不清,“對付你們這些人,沒必要太過光明正大,而且你們做的事情,難道就不卑鄙了嗎?”(獄寺,你被黑綱帶壞了……淚目……)“嘖,這么說來,巴茲跟MM就是這樣落敗的么?這樣出來面對你們,我還真是大意了?!鼻ХN迅速地從原地跳開,然后揮出手中的兩個悠悠球,圓圓的悠悠球在空中滑過,發(fā)出尖銳的聲響。“啊,他們打上了……”阿綱說著,一邊四下打量,很有再撿塊板磚扔過去的意思。里包恩有些黑線地掏出一把紙折扇對著阿綱揮了下去,“你給我認真點!這不是在玩!”阿綱有些無奈,“我很認真啊,難道你要我下去也跟他們戰(zhàn)斗不成?”說著,他指了指那邊幾乎是瞬間開戰(zhàn)的兩對,“我是不介意下場的,就不知道他們介意不介意了?!?/br>“阿綱,這里就交給我們吧!”山本說著,就對著犬狠狠地砍了過去。“十代目,放心吧,我一定能輕松地打敗這個人的!”獄寺也信誓旦旦地保證道。“好,你們加油!”阿綱說著,就那么就地坐了下來,“我等你們,我們一起過去,去接云雀學長回來!”“十代目(阿綱)……”戰(zhàn)斗中的兩人頓時有些心情復雜,你這樣信任我們是很好,可是為什么在這個時候還提到云雀學長啊……(阿綱,風太被你浮云了么?)就在山本分心的時候,犬忽然出擊,一口咬在了山本的武士刀上,尖銳的牙齒竟然瞬間就咬碎了刀刃,帶走了數(shù)片碎鐵片,同時犬猛地伸手攻擊,正中山本腹部,將山本打飛了出去。而另一邊,千種的悠悠球也開始發(fā)威,尖銳地呼嘯著的球體里忽然射出鋼針來,猝不及防的獄寺頓時被射中了手臂,鮮血頓時流了出來。看到兩人紛紛受傷,里包恩帶著點玩味意味的眼神看向阿綱,卻驚訝地發(fā)現(xiàn),阿綱不但沒有為此而感到著急或擔憂,看他的眼神,竟是連一絲波瀾也沒有的平靜。里包恩拉了拉帽檐,“你不擔心他們么?他們受傷了哦。”“恩,不擔心?!卑⒕V的神色很平靜,里包恩看的出來,他不是假裝的鎮(zhèn)靜,而是真的很平靜,仿佛眼前在發(fā)生的并不是一場激烈的戰(zhàn)斗,而是每天司空見慣的報紙新聞。“你就那么信任他們?”里包恩終于好奇地問道。“……不,不是信任……”阿綱輕聲地說道,然后用一種讓里包恩說不清到底是什么的眼神平靜地看著他,“而是我知道,他們不會被打??!”然后他轉(zhuǎn)過頭去,用一種很輕很輕地聲音說道,“說真的,我其實并不是真心想要過來這里的,但是我卻知道,如果我不過來,我可能……永遠也找不回我丟失的東西……僅此而已……”看到阿綱那過分平靜的樣子,里包恩拉了拉帽檐,沉默了下來。這半年的相處,里包恩相當程度上地了解到了自己的這個弟子的真實性情,雖然看起來很平和,但是實際上卻相當冷漠,風太的排名的確沒有錯,阿綱是最容易心軟的黑手黨,但那是在不涉及到他自身的事情上的時候!從他發(fā)現(xiàn)阿綱有著一個分聰明的腦袋開始,他就有些擔心阿綱的性情,而實際上,他的擔心的確很有必要。很多交上來的文件交給阿綱之后,都能在很短的時間里得到最好的解決方案,但是那些方案有一些卻異常的冷酷。里包恩對此有些擔心,雖然一個合格的黑手黨很有冷酷的必要,但是冷心冷性到阿綱這樣的地步,就已經(jīng)不是一般意義上的冷酷了,而今天帶阿綱到這里來,很是讓里包恩確認了心里的疑惑。“蠢綱,你……是不是沒有感情?”里包恩抓著帽檐,投下來的陰影遮蓋住了他的大半張臉。阿綱愣了愣,“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