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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棒了他身邊那個帥哥不知是不是他的新情人任狄你為什么鐵青著臉不理我任狄任狄……,我的眼淚終于抑制不住了,南條一直默默看著我,任我把臉貼向他的衣袖,隱藏我的脆弱。回家的路上,我的眼淚仍未止住,直到走進家門,把臉貼向撲上來的咪咪,我想跑進自己的房間,卻被南條拉住了?!澳悴幌胝f點什么么?”南條這樣問我。我有什么好說的,我只是突然有些不舒服真的真的,我想這樣說,但我的心沒有任我擺布。我開始說我和任狄的前前后后,點點滴滴,朝夕相處,耳濡目染,清醒的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愛上了的那一刻,竟然也是同樣清醒的意識到自己不可能被愛的時刻。坐在沙發(fā)里抱住自己和咪咪,我說呀說呀,完全沒有意識到南條是我剛剛認(rèn)識一天的人。我是寂寞的,我失去了南,我不知道這份苦戀應(yīng)當(dāng)向誰去傾訴,南條是我突然冒出來的一根救命稻草,我一定一定要抓住他不然我不知道我會怎樣沉淪。我說完了,我啞著嗓子告訴南條,然后聽他說那好該我了。于是南條開始他的滔滔不絕,我從不知道他是這樣一個口才好的人。幼時的驚鴻一瞥,驚為天人,執(zhí)著的尋找卻音訊全無。宿命的相遇,從此糾纏不清,一同經(jīng)過的風(fēng)風(fēng)雨雨,互相傷害,互相扶持,不知多少次確認(rèn)過對方的心情卻仍然沒有安全感,夢幻般的四個月的幸福生活卻被一場車禍毀于一旦。泉不能沒有足球,我不能沒有泉。講到最后,南條一直重復(fù)著這兩句,仿佛要竭力說服什么人。說到精疲力竭,說到相對無語。我知道,我和這個男人,是可以相互信任的。楊揚,你有了一個朋友呢。我笑了,南條也是,雖然都很勉強。“我要盡快回到泉的身邊。”南條這樣說道。我點了點頭。放了熱水,要南條去洗一下,我打電話定機票并叫兩份外賣。十幾分鐘后,南條穿著浴袍出來?!翱梢詭臀野杨^發(fā)弄干么?”他問。我接過他手上的毛巾,輕輕幫他擦拭著頭發(fā)。門急促被敲著。外賣好快,我這樣想著,揚聲道:“門沒鎖進來好了。”是任狄任泉還有南。我愣了愣突然想笑,我也真的笑了出來。我說無事不登三寶殿,這么晚了諸位有何貴干。南叫道楊你和任狄說清楚你沒有背叛他。任狄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的看著我,仿佛捉j(luò)ian在床的丈夫。南條疑惑的看著我,我用日語告訴他一切正常。然后,我深吸一口氣轉(zhuǎn)向任狄。我知道自己現(xiàn)在一定像睡飽了準(zhǔn)備捍衛(wèi)自己美味的咪咪。我問任狄他以為自己是我什么人,拿什么立場沖進我家里質(zhì)問我,我們的合同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我沒有理由對他繼續(xù)投懷送抱,即使我又結(jié)新歡又干他任狄先生何事。看任狄的臉生動的變化,我的心里涌出病態(tài)的快感。憑什么他任狄另結(jié)新歡,我就得終日以淚洗面,憑什么他就認(rèn)定我會對他從一而終,就因為我曾經(jīng)主動誘惑過他么?我只不不過先喜歡上任狄罷了,我并沒又做錯什么,我為什么要這樣委曲求全。許久未這樣吼過人,我大幅喘息著,瞪著任狄,我心中卻涌出前所未有的荒涼:任狄,看到你和那個男孩時,我以為我已經(jīng)心如死灰了,我告訴自己,沒關(guān)系,我還是可以默默愛著你的,誰知道,你連這樣的施舍都不肯給我。既然不愛我,為何要顯得如此在意我?既然不愛我,就不要管我,我的生死,干卿何事?自此讓我和你走上單行道,老死不相往來,不好么?不要再來招惹我,讓我自己,一個人想著愛你的心情,不好么?任狄,不要在擾亂一池春水了,你可知道,碧波蕩漾下,是何等的慘淡經(jīng)營。任狄目瞪口呆的看著我,我卻躲開他的眼睛,我怕我好不容易打造的堅強會土崩瓦解,我怕我會放棄尊嚴(yán)去向他企求愛情,那不屬于我的愛情。大家都沉默了。任狄突然沖上來,狠狠給我一個耳光,頭也不回的走了。任泉跟在他后面。南左右為難看著我,終于輕聲說一句“保重”,追了出去。屋里又只剩下我和南條兩個人。南條看著我,什么都沒有說,只是去拿了一條毛巾遞給我,輕輕道了一聲:“對不起?!?/br>“不是你的錯”,我擦干嘴角的血漬,搖搖頭。我的心好亂,只想從此沉沉睡去,不在醒來。當(dāng)晚我們收拾行李,一直無話。躺在床上,我一直輾轉(zhuǎn)反側(cè),我在想任狄的那個耳光代表什么,他真切的憤怒中,有沒有一點,是真正在意我,我被希望和失望兩種心情折磨的徹夜難眠,好幾次都想沖出去質(zhì)問任狄他是否曾喜歡過我,哪怕只有一點,喜歡過作為“楊揚”的我,即使只有一點,我也愿意,愿意……一晚上沒有睡好的結(jié)果是——我只能頂著明顯的熊貓眼上飛機,看著南條墨鏡下那一對黑眼圈,我知道昨晚的未眠人不止我一個。解嘲的相視一笑,我們找了一輛出租前往機場。安頓好咪咪,我準(zhǔn)備登機了。背后傳來工作人員的阻攔聲,是任狄。回頭對著他淡然一笑,眼淚卻涌出眼眶,第一次出聲道:“我愛你?!辈还芩欠衤牭娇吹剑也缴巷w機。坐在位子上,閉上眼,任眼淚緩緩流下。任狄,再見。7到了日本才知道,這個南條晃司果然是天皇巨星,人氣逼人。精致的變裝不僅立刻被火眼金睛的FANS們識破,連機場服務(wù)小姐也丟掉工作加入到圍攻行列。好不容易擺脫眾位花癡女,南條拉我坐上一輛車。喘息未平,司機已經(jīng)回頭作用標(biāo)準(zhǔn)的美語自我介紹說叫做“涉谷”,是晃司的經(jīng)紀(jì)人保姆司機兼收拾殘局的可憐人??粗幕顫娝毢蛯嗡静唤?jīng)意中流露出的關(guān)心,我知道,他一定是晃司的死黨,雖然或許晃司不承認(rèn)。這樣想著,我笑了笑。前排的涉谷從后視鏡中看到,大聲叫了起來:“楊醫(yī)生,你笑起來真的好漂亮,你真的應(yīng)當(dāng)多笑笑!”道聲謝,我決定不就用“漂亮”形容成年男子是否恰當(dāng)這一問題和涉谷作更深一步的研究,而是岔開話題,“我何時可以看到泉拓人先生?”我問。涉谷立刻嚴(yán)肅起來,他提議我先去看一下泉的治療報告,然后再和本人接觸。“晃司,你的泉這幾天一直向你逼問我的行蹤,你恐怕要好好哄哄你的公主了?!鄙婀雀挠萌照Z對晃司說話,同時抱歉的對我點點頭。“不好意思,我懂日語?!蔽也粍勇暽膶ι婀日f,看他目瞪口呆的樣子,我決定趕盡殺絕,“南條先生和泉先生的親密關(guān)系我也有所了解。”事實證明,刺激司機果然是不良行為。車子一個急轉(zhuǎn)彎,幾乎把我甩到車外面去。涉谷找了個可以停車的地方將車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