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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我們兩個就這樣互相凝視著,不知道過了多久。冰冷的水一直沖下來,劃過我的頭發(fā),我的臉,直到我的下顎,一滴一滴落到浴缸中。任狄的呼吸越來越重,終于,他過來捧住我的臉,深深的吻了下去。我溫順的張開嘴讓他的舌伸進(jìn)來,刮到我口腔的每一寸內(nèi)璧,我的舌也不由自主的迎了上去,與他深深的糾纏,久久不愿離去,直到窒息。他微微放開我,一點不可思議的看著我,我卻主動又迎了上去。我當(dāng)然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我不在乎,我想給他,我想要他。這真的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得不到他的心,至少讓我曾經(jīng)擁有他的身體。我和任狄更激烈的擁吻著,從不同角度加深著,慢慢的,我把我冰冷的身體貼向任狄。他一把將我抱起來,帶到臥室,然后扔到床上。打開床頭燈,任狄抓住我衣服的領(lǐng)子,一下子將它撕兩半。我突然想到那個不好玩的笑話:“男人送衣服是為了有一天親手脫下它?!比蔚业纳嗪褪致拥狡渌胤?,我的額頭,我的眼,我的鼻梁,我的唇,我的頸,我的鎖骨,我胸前的突起,一下一下,慢慢的啃噬撫摸著。我的欲望被他輕易挑了起來,我自動環(huán)上他的頸,難耐的抓向他的后背,發(fā)出呻吟。許是我的聲音嚇住了它,任狄突然松開我,將我推到床上。他的領(lǐng)口也已經(jīng)松開,欲望已經(jīng)勃起,他喘著粗氣看著我,終于啞著嗓子說出:“對不起?!?,然后把床單甩到我身上,轉(zhuǎn)身要走。我撲到地上抓住他的衣角,這一刻,什么尊嚴(yán)立場,我都不想要,我只想要他,我只想要他,任狄。我企求的看著他,慢慢的,解開他的腰帶,讓褲子落在地上。脫下他的內(nèi)褲,他的欲望彈到我臉上,想都沒想,我湊上前吻住它,努力將它含在嘴里,聽到頭頂上發(fā)出驚呼。好大好熱,好難過,我努力轉(zhuǎn)動舌頭,笨拙的取悅它,滿意的發(fā)覺它在我口中又脹大了幾分。任狄拍拍我的頭,憐惜的說:“乖,吐出來吧。”我卻置若罔聞繼續(xù)進(jìn)攻口里的熱度,舔過它的敏感帶。嘴漲的好痛,一定要他趕快射出來才好。想到這里,我又努力了幾分。終于,我的喉嚨一陣熱,他射了出來。艱難吞下他的體液,滿是他的味道,我滿意的舔舔嘴唇,一定很像咪咪,我恍惚這樣想著。任狄溫柔的抓起跪在他腳邊的我,將我的臉擺向他,“誰讓你那么熱情,你要對我負(fù)責(zé)?!?/br>“好啊?!蔽也辉诤醯恼f著,吻向他的額頭。他卻躲開我的唇,將自己的唇迎了上去。我們兩個交換了一個滿是體液味道的yin蕩的吻,我感覺他的下面又熱了起來。任狄快速將我們身上殘存的布一并抹去。我們就像剛出生的嬰兒,赤裸的跌在大床上。任狄轉(zhuǎn)而進(jìn)攻我胸口的紅暈,他惡意的舔上一遍,然后用粗糙的手掌對另外一遍或壓或揉或捏,我抑制不住發(fā)出細(xì)碎的聲音,而這仿佛更加刺激了他。于是任狄又以更大的熱情向我探詢著。雖然經(jīng)過了充分的前戲,痛楚襲來的那一霎那仍是如此清晰。我咬住嘴唇試圖不發(fā)出呻吟,任狄察覺到我的僵硬,于是體貼的停止了所有動作,只是輕輕吻我被虐待的唇,并撫上我因為疼痛而萎縮的欲望。但這并不是我想要的。我不要任狄對我如此溫柔,我需要的是摧毀,是破壞,是足以毀了一切的掠奪。我要感受他在我身體里的一切,我要任狄,即使只有今夜。我咬著牙,試著慢慢扭動腰,感覺他又膨脹了幾分。“你是故意的?!比蔚掖藭r的沙啞是如此的撩人,我不禁吻向他的唇,他的眼,我閉上眼,隨著他的節(jié)奏瘋狂的擺動,并不時發(fā)出呻吟和嘆息。不知是因為快感還是疼痛,眼淚早已布滿我的臉頰。聽著任狄在我耳邊溫柔而瘋狂的呼喚著“楊”,我心如刀絞。任狄,為什么,明知道你的愛不是為了我,我還是如此眷戀你。為何雖然我一次一次撩起你的情欲,卻還是感覺不到你的存在。為何雖然你用足以弄壞我的力度占有我,我卻毫無安全感,我果然是做錯了,是么?五年了,我未曾如此真切意識到我還是有一顆心的,居然是因為心痛。一個挺身,任狄已不知是第幾次將他的熱情播撒進(jìn)我體內(nèi)。如果我是女人,或許我能有他的孩子,一輩子擁有和他的記憶。可我不是,我們之間的所有,只能隨體液的洗去和吻痕的消逝而逝去,什么都留不下。任狄,我如何做才能讓你記住我。拖著酸痛的身體站起來,我深深的看著在床上睡得像孩子似的任狄,這個或許是我生命中第一個也是最后一個男人,他將我?guī)С鑫易约旱氖澜?,卻又把我推進(jìn)另一個黑暗空間。即是如此,我還是如此如此的,愛他。整裝完畢,我最后對著鏡子拉高衣領(lǐng)以遮掩吻痕,我安靜地關(guān)上房門,掙扎著走下樓梯,南和任泉都在,咪咪睡在他們身邊。我知道我身體的異狀瞞不過他們,所以我直接對南說:“送我回家?!比缓筠D(zhuǎn)向任泉:“請轉(zhuǎn)告任先生,我希望他把支票寄到我家。謝謝?!?/br>南想說什么,但沒有出口,他只是默默領(lǐng)著我走向門外。我一手抱著咪咪,一手遮住自己的眼睛,我?guī)缀跬耍沂巧钤陉柟庀碌?。我的蒼白,在陽光下應(yīng)當(dāng)是透明的吧。坐在車子上,我們?nèi)允菬o語。南終于忍不住了,開口到:“楊,任狄愛你,他是……”“我不是他愛的那個‘楊’?!蔽掖驍嗔怂脑挕?/br>自此無語。到了我的家門口,我下車,轉(zhuǎn)頭,對著一臉焦慮和歉意的南,我笑了。“南,你認(rèn)識的楊已經(jīng)不在了?!蔽抑钢感?,“他從里面出來了,卻又難過的想回去,但是,這里又關(guān)上了。南,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該去那里。所以,南,對不起?!蔽也恢?,我說這些話已經(jīng)用盡了渾身的力氣,我不知道我已經(jīng)面色蒼白,我不知道我臉上的表情把南已經(jīng)嚇呆了,我不知道我的體力已經(jīng)到了極限。我只知道,我說的最后一句話是:“不見任狄,不見任狄,不見任狄……”還是那片玫瑰園,有人反復(fù)說愛我,但我看不見他的臉,我無計可施,只能悲哀的哭泣,就像爸爸mama去世的時候,除了靜靜流著眼淚,我什么也做不了。睜開眼睛,看到南焦急的臉,咪咪溫柔的蹭著我,任泉在窗邊看向外面。屋子里沒有任狄。我的眼淚即將落了下來。努力平靜的開口,我看向南:“南,謝謝。”不去理南的阻攔,我下了床,疼痛提醒我這一切并不是一場夢。我不奇怪他們可以進(jìn)到我的房間,我只是詫異三個月沒有住人的房間居然還整潔如初。仿佛讀出我的念頭,任泉出聲:“任狄都會來整理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