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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安室家今天的飯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0

分卷閱讀50

    啊。

    難道是因為她手短嗎?這不可能吧。如果真要這么說的話,她的身高可要比平均身高多出一大截呢。

    想得越深,不甘心的情緒就愈發(fā)強烈。桐崎和便簽紙杠上了——她一定要坐在搖椅上拿到便簽紙不可!

    被這番執(zhí)念“蠱惑”住了的桐崎,似乎忘記了自己直接探手去拿便簽紙的初衷其實是為了偷懶??涩F(xiàn)在看來,好像還是直接離開椅子走回到屋里去拿會顯得更輕松一點吧。

    可能實在是太過用力了,搖椅的靠背硌得桐崎脊背疼,而便簽紙依舊是遙不可及。她換了個姿勢,跪坐在搖椅上,努力向桌子的方向探身。

    搖搖晃晃的搖椅總有幾分不安穩(wěn)感。桐崎有點心慌。她知道搖椅是怎么晃也不會把坐在上面的人甩下來的,但難免還是有點擔(dān)心。

    她一手扶住靠背的邊緣,壓低身子,指尖與便簽紙之間的距離又拉近了。

    近一點吧。再近一點。

    馬上就能拿到了。

    有那么一個瞬間,她忽然覺得此刻的自己像極了間諜電影里的主角——還是正在偷取某種重要情報的那種主角。

    桐崎迷之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使命感。

    但其實她需要拿的東西,就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便簽紙而已。

    以幾乎快要拉傷腰部肌rou為代價,桐崎總算是摸到了便簽紙的邊緣。她屏住呼吸,用指尖摩挲著便簽紙的邊角,一點一點把它拉近。

    整張臉都快要憋紅了,她總算是將便簽紙拿到了手。

    任務(wù)完成!

    她長長地松了口氣,心情輕快到都不自覺地翹起了嘴角。那么,接下來就該把助手的相關(guān)事宜記錄在便簽紙上了。

    可桐崎卻忽然僵住了動作。她盯著自己空空如也的右手,又四下尋了尋,卻到處都沒有找到筆。

    是了,她又不是帶著筆來陽臺的。

    沒有筆就什么都不能寫了啊。

    桐崎這么想著,回頭看向桌子。本想隨手從筆筒中抽一支筆,但筆筒實在離得太遠,根本就不是觸手可及的程度。而唯一一支沒有被放在筆筒里的筆,離得比筆筒還要遠。

    也就是說,除了走近桌邊之外,她根本就沒有其他任何能夠拿到筆的辦法。

    ……所以她剛才那么辛苦到底是為了什么???

    想一想一分鐘之前與便簽紙斗智斗勇的自己,桐崎就忍不住想笑。

    她輕嘆了一口氣。還是乖乖地離開搖椅吧,她想。

    撐著搖椅的扶手,桐崎慢吞吞地站了起來,趿著拖鞋,走回到屋里,拿起筆,把“下周日有助手來幫忙畫畫”這句話給寫了上去。

    用右手寫下的字,難免有點粗糙,幸好不至于落到看不懂的程度。

    桐崎將便條貼在了臺燈上,放好筆,又窩回到了搖椅里。

    今日的陽光分外溫暖,照在身上,眼前感覺不到任何毒辣感。雖然不免有點過于明亮,但也不會折損一絲一毫的愜意。

    搖椅慢悠悠地晃蕩著。桐崎脫下了先前披在肩頭的外套,蓋在了臉上,擋住略微有些刺眼的陽光。躺著躺著,困意也鉆了出來。連續(xù)幾晚都沒有好好睡覺的她,在搖椅上打起了盹。

    她睡得迷迷糊糊的,直到聽到一聲狗叫,搖椅又能晃了一下,才讓她從睡夢中醒來。

    她揉了揉眼睛,撐著扶手慢慢坐起身來,這才發(fā)現(xiàn)天已經(jīng)陰沉下來了。日光藏在厚重的云層之后,而云又沉沉地墜著,氣溫似乎也降低了幾度。

    難怪她睡著睡著就不自覺地蜷縮起了身子,原來是因為覺得冷啊。

    桐崎重新披上外套,掏出手機瞄了一眼。

    這會兒已經(jīng)是下午了,看來她睡了挺長的一段時間。

    不得不說,她確實睡得相當(dāng)舒服。

    她伸了個懶腰,渾身上下的每一個部分都舒展開了。差不多也是在這個時候,她忽然想起來,剛才好像聽到了狗叫的聲音。

    急忙四下看了看,果不其然這聲音是來自隔壁陽臺的哈羅。它不停晃蕩著毛茸茸的尾巴,一下一下全都打在了降谷零的小腿上,光是看著都會覺得癢。

    “幸好在下雨之前把你叫醒了。”降谷零笑著說,“否則你可就要被淋濕了吧?!?/br>
    “要下雨了嗎?”

    后知后覺的桐崎看向天空。

    先前她只注意到了天色由晴轉(zhuǎn)為陰沉,云層也變得稍微厚重了一些,卻根本沒有想到下雨這種可能性。

    “最近的雨,總感覺來得很突然呢……”她自言自語地喃喃著,忽然回過神來,忙收回目光,躬了躬身向他道謝,“多謝您叫我起床,不然我肯定要到雨下大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吧?!?/br>
    說著,她自己倒是忍不住笑了起來??磥硭龑ψ约旱倪t鈍還是挺有自覺的。

    降谷零一手支著下巴。他很誠實地告訴桐崎,應(yīng)當(dāng)接受這份感謝的并不是他——而是哈羅。

    畢竟,多虧了哈羅,才能成功將她從安眠中喚醒啊。

    哈羅對此驕傲得很,仰起小腦袋看著降谷零,滿心等待他能夠摸摸自己的頭。不過降谷零倒是沒有注意到它的小動作,只是沉沉地嘆了一口氣,低垂著眼,故作沮喪地搖了搖頭。

    “其實剛才我叫了你好幾聲,你全都沒有聽見?!彼脑捳Z里滿滿的都是無奈,“總覺得每次你都只會聽見哈羅的聲音,從來都聽不到我喊你的聲音?!?/br>
    車?yán)遄幽谴我彩且粯?,哈羅一叫她就跑出來了。

    唉,他好失望啊。

    “噗……”

    面對難得沮喪的降谷零,桐崎居然噗嗤一下笑出聲來了。她輕掩著嘴角的笑意,一本正經(jīng)地為自己辯解了起來:“我才沒有漏聽您的聲音呢。唔……這么想吧,降谷先生您的親切呼喚,把我喚醒到了百分之九十五的程度。哈羅的叫聲補上了最后的這百分之五,所以我才醒來了。嗯,一定是這樣的?!?/br>
    她說話時的語調(diào)與神態(tài)簡直認真到了極點,讓降谷零差點就信了她的鬼話。

    也差點忘記了,在自己喊她快點醒來的時候,她還在哼唧哼唧說著“好想吃意面”的事。

    不過,偷聽到她說夢話什么的,這種事降谷零才不會告訴她。

    “你的手受傷了?”

    降谷零的視線落在了桐崎的左手上。白色的石膏實在是太過顯眼,想不注意都難。

    “唔……”桐崎支吾著,很不自然地把手藏到了衣服里,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姑且算是吧。”

    都打上石膏了,怎么還能是“姑且算是”呢?

    但降谷零卻沒有戳穿她的小小掩飾,而是順著她的話頷了頷首。

    “對了,降谷先生,能冒昧地問您一件事嗎?如果您不愿意回答的話,也可以不說。”

    “什么事?”

    桐崎輕手輕腳地走到陽臺欄桿旁,微微前傾身子,靠近降谷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