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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上的校服,她記得這個學校就在附近,“是要去電車站嗎?” “不,我直接回家?!币捌橹噶酥赋鞯哪菞l路,“我往那里走。” “那我們剛好順路呢!”桐崎興奮地說,“我要回打工的咖啡廳,也要經過這條路?!?/br> 說著說著,桐崎順便向他安利了一下波洛咖啡廳。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與少女漫畫家野崎并排走在一起的緣故,桐崎滿腦子就只剩下了少女漫而已。自然而然,他們之間的話題也局限在了少女漫的范圍之中。 原本桐崎還想著,或許她能從野崎的嘴里挖出一些的后續(xù)情節(jié),然而卻不幸地發(fā)現(xiàn)野崎是個沒有大綱的漫畫家。 就,很難受。 于是桐崎果斷放棄了深挖劇情的念頭。他們閑聊起了別的,但話題還是沒有從跳脫出少女漫。 “夢野老師,你覺得黑皮主角這個設定怎么樣?感覺黑皮和主流審美有點不搭,讀者們會喜歡嗎?” 這倒是個不錯的問題。 野崎認真地思考了一會兒,點了點頭:“這種主角設定挺少見的,應該可以討讀者喜歡吧。不過,讀者的喜好,真的很難把握。連那么ky的尾瀨都有多人喜歡,黑皮主角應該也不至于會人氣低迷吧?!?/br> 說著,野崎就嘆氣起來了,眉眼間滿是憂愁,不知是想起了什么糟糕的經歷。 看著他的苦悶表情,桐崎感覺到了——夢野老師壓根就沒有意識到他筆下的尾瀨的可愛之處究竟在哪里。 口是心非的傲嬌男性角色多討人喜歡呀!傲嬌系角色難道不是最珍貴的瑰寶嗎! (桐崎其實并不是很想承認她最喜歡的是尾瀨的臉。) 桐崎把捧在懷里的紙袋往上方提了提,正準備向野崎好好地說明一下尾瀨這個角色的閃光點,可惜還沒有來得及說出些什么,她和野崎就已經走到了岔路口。能說出的話,也就只剩下了“下次再見”。 獨自走在人行道上,桐崎無比惋惜。 尾瀨真的很可愛啊!為什么野崎一點也get不到呢! 決定了。下次再見到夢野老師的時候,一定要在所有的話題開始之前就向他梳理一下尾瀨的魅力。 桐崎暗暗在心里這么想著,踏進了波洛咖啡廳。 “我回來了?!?/br> “辛苦了?!?/br> 榎本梓從她的手中接過略沉的紙袋,把蔬菜放進了冰箱。桐崎四下看了看,發(fā)現(xiàn)安室透已經不在店里了。 大概是有事情提早下班了吧。她想。 她也沒有多問,只咕噥了一句:“這樣的話就沒辦法當年把車厘子給他了啊……” 桐崎從另一個紙袋里輕輕拿出三盒車厘子。這是她剛剛在超市里買的。想到這個時節(jié)是車厘子的季節(jié),所以才特地多買了幾盒,心想回到店里的時候正好能夠順便送給榎本梓和安室透。 難道只能拖延到明天了嗎?車厘子美味好像經不起一夜的折騰吧。 桐崎也不太確定安室透明天是不是也會來波洛上班。況且,把一盒車厘子揣在包里一路走來上班,這未免也太累贅了一點。 反復思忖了一會兒,桐崎決定直接把車厘子裝在塑料袋里,掛在安室透家的門把上。 雖說這層樓的住戶不只有他們兩人而已,但桐崎覺得應該也不至于有人狡猾到偷走掛在別人家門把上的東西不可。 完美解決了車厘子事件,桐崎心情輕快,蹦跶著坐到了桌邊,一邊給新一話的原稿貼網點紙,一邊構思起了下一部作品的大綱和主題。 她在想,說不定她可以試著畫一畫少女漫——青春校園類型的那種。 唔……或許也可以是妖怪設定類型的校園少女漫?她記得最近妖怪類型的手游好像還挺火的。 這么一想的話,好像乙女向也很不錯啊! 腦洞越開越大,讓桐崎完全無心貼網點了。她把美工刀丟到一邊,抓起一只圓珠筆,粗略地把一閃而過的腦洞統(tǒng)統(tǒng)都記了下來。 窗外傳來了一聲“汪”,桐崎認出來了,這是哈羅的叫聲。 突然叫喚了一聲,難道是出了什么事嗎? 桐崎把困七八糟的腦洞推到一邊,站起身來,將落地窗推開一條小縫,探頭向安室透家的方向瞄了一眼。 “晚上好?!?/br> 安室透倚靠在陽臺的扶手上,笑著看她。身兼?zhèn)髟捦仓刎煹墓_站在他的腳邊,調皮地把小腦袋鉆出了欄桿的空隙間,嘴角揚起的弧度看起來也像是在對著她笑似的。 “唔……晚上好,安室先生?!?/br> 桐崎用肩膀頂開窗,踏進陽臺。 “車厘子我拿到了。謝謝。”安室透揚了揚拿在手中的便簽紙,這還是桐崎黏在門把手上的,“不過,你這么快就已經實現(xiàn)車厘子自由了嗎?” 明明前不久的她還貧窮到一日三餐只吃一個三明治的程度呢。 桐崎捂著嘴,輕輕地笑了一聲。 “這大概只是暫時性的車厘子自由吧?!彼故歉裢鈽酚^,“我得好好工作,爭取讓這份車厘子自由變成常駐性的‘特權’?!?/br> 安室透也笑了。 “對了,能拜托你一件事嗎?” 第19章 鏟屎官心得 安室透有事要拜托她嗎? 桐崎想也不想,立刻點頭:“當然可以。不過,是什么事情呢?” “接下來幾天,我有點事要處理,會離開米花?!彼f著,伏低身子,拍了拍哈羅的腦袋,“能麻煩你照顧一下這個小麻煩鬼嗎?” 說話間,哈羅叫嚷了一聲,不知道是不是在對“小麻煩鬼”這個稱呼進行抗議。 毫不猶豫,桐崎果斷接受了這份委托。不過,對于自己是否能夠照顧好哈羅,她卻頗感擔憂。 “我從來都沒有養(yǎng)過小動物。唔……小學的時候,倒是和哥哥一起養(yǎng)過龍貓,結果……” 結果不到一個星期就養(yǎng)死了,她和哥哥為此哭了半個月。 這段悲慘的經歷過于慘痛,以至于桐崎一直記到了現(xiàn)在都沒能忘卻。哪怕是長大之后再度回想,都還是嘆氣聲連連。 “我在養(yǎng)哈羅之前,也沒有養(yǎng)過類似的毛絨動物。”安室透也分享起了自己的養(yǎng)寵物經歷,“最多只養(yǎng)過獨角仙和蠶寶寶,那還是小學的時候為了完成暑假觀察作業(yè)才養(yǎng)的?!?/br> 雖然這么說很有種幸災樂禍的感覺,但桐崎從安室透的話中,感到了一絲絲的共鳴。 不過,養(yǎng)過獨角仙什么的,聽起來感覺很酷呢。 對于自己沒有過的經歷,桐崎總是分外向往。 “雖說哈羅是個小麻煩鬼,但應該會比龍貓稍微好養(yǎng)一點吧。我想。”安室透感覺到哈羅開始在舔自己的手掌了,便飛快地把手抽了回來,繼續(xù)道,“真不好意思,要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