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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照亮,畫上的五個青年笑得意氣風(fēng)發(fā)。 正如安室透記憶中的那樣。 畫像上的人影,他只看了幾眼而已,便就翻轉(zhuǎn)相框,將畫像從里面抽出。在畫紙的背面,寫著“霧島桐崎”的名字。 以及來自她的一句留言。 ——愿諸位能夠掃除一切的黑暗! 標(biāo)注的日期,距離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七年了。 這畫陪伴了安室透也已整整七年。 留下這話的少女可能永遠(yuǎn)也不會想到,畫中的五人,如今只剩下了孤零零的“降谷零”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 轉(zhuǎn)換成中文思路的話,桐妹的筆名應(yīng)該念成yī qiē,而不是yī qiè 然后桐妹的人設(shè)圖可以去微博看,直接搜“霧島桐崎”就可以啦~ 有大美人(?)桐妹和jk桐妹兩個版本 因為圖片放文案真的很不方便所以還是繼續(xù)一如既往地拜托大眼仔吧_(:△」∠)_ 第4章 冰美式 格外清閑的一個下午。附近高中還沒有放學(xué),波洛咖啡廳顯得有幾分冷清,不過這也算是好事一樁。 安室透到樓上的毛利偵探事務(wù)所旁聽了一會兒今天的委托人托付給毛利小五郎的工作。這工作似乎挺容易的,總之毛利小五郎又露出了那一貫游刃有余的神情。 在偵探事務(wù)所待到附近高中差不多快要放學(xué)的時間,安室透才告辭,輕快地走下臺階,一邊系上圍裙,一邊用肩膀頂開波洛咖啡廳的門,笑著向榎本梓問好。 就在這時,他注意到,坐在靠窗邊位置的,是意料之外的顧客——霧島桐崎。 她坐得端正,一手輕托著下巴,目光望向窗外,不知道是在看著什么。安室透察覺到她今天化了妝。 擺在手邊的冰美式被喝掉了大半杯,她大概是已經(jīng)在這里坐了好一會兒了。從杯壁滑落的冷凝水在深色桌面上留下了一個圓形的水漬。 桐崎時而用吸管捅一捅杯子里的冰塊,時而又輕敲著臺子,一陣陣有節(jié)奏的響聲,似乎透露出了她的不安…… ……以及一丟丟的不耐煩。 她是在等什么人嗎?安室透在心里暗自想著。 原本安室透還想著要走到她的桌邊同她打一聲招呼,但還沒有來得及這么做,桐崎卻倏地站起身來。 懸掛在店門上的鈴鐺再度響起,有顧客來了。安室透說了一聲“歡迎光臨”,回頭看了一眼。踏入店內(nèi)的這位顧客倒是個池面美男,一副笑臉盈盈的模樣,看起來倒是有點不太靠譜似的。 具體是哪些方面不太靠譜,安室透也說不上來。 只見池面美男徑直走向桐崎。而桐崎看起來好像更加緊張了,一股腦地向池面美男鞠躬問好。池面美男則是笑著擺擺手,自然得不行,很熟稔地在桐崎對面坐下。 “快坐下吧。這家咖啡店的氣氛挺不錯啊。哈哈。” 聽到池面美男的話,桐崎一股腦地點頭:“是是是……” 這兩人看起來就像是在不同世界似的。 安室透覺得有點奇怪,但也沒有好奇到非要去深究桐崎和無名的池面美男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不可。剛好高中生們都放學(xué)了,店里一下子變得很是忙碌,他便也就不再關(guān)心這種無關(guān)緊要的事。 穿梭在桌與桌之間,安室透不可避免地察覺到,很多女生的目光都在悄悄看向窗邊的池面美男。多數(shù)的小聲討論也是關(guān)于他的,不過安室透沒能聽清多少。 少女們的目光讓安室透不免有些困惑。他也朝池面美男和桐崎的方向望了幾眼,但卻沒能看出些什么端倪來。 就是很正常的對話罷了。只不過池面美男似乎很是健談,還總是發(fā)出爽朗的笑聲。至于桐崎,自然就成了比較沉默的那一方。她也是笑著的,不過這微微翹起的嘴臉,怎么看起來有幾分敷衍的意味呢? 池面美男和桐崎的對話持續(xù)了好久好久,久到高中生們都已經(jīng)乖乖回家,店里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池面美男依舊在笑著說他的話題。 冰美式已經(jīng)被喝空了。桐崎撫摸著冰涼的杯壁,嘴角酸痛。 禮貌性微笑保持太久,她累了。 “呃……前野先生……”她鼓起勇氣,打斷了池面美男的話,“今天就談到這里,好嗎?天已經(jīng)晚了,我不想打擾您回家休息。” “確實,天都黑了?!?/br> 被叫做前野的池面美男摸了摸劉海,將攤在桌上的東西盡數(shù)收進公文包里。向桐崎道了別,他便離開波洛咖啡廳了。 “希望您能考慮一下我的建議哦!” 走之前,前野還不忘留下了這么一句話。 桐崎嘴角瘋狂抽搐,徹底說不出道別的話了。她僵硬地點了點頭。目送著前野離開,確定他已經(jīng)完全消失在了街的盡頭,桐崎瞬間變成了脫線木偶,一下癱倒在椅子上,疲憊地仰著脖子,發(fā)出一聲痛苦嘆息。 “冰美式,還要嗎?” 視線中闖入了一張熟悉的臉。 桐崎眨眨眼。她大概花了半分鐘的時間,才成功將眼前的面容與心中的名字對上號。 “安室先生?”她試探似的問。 安室透嘴角的笑意很濃了:“這就已經(jīng)把我忘記了?” 被一語道破,桐崎顯得很是尷尬。她連忙擺手,為自己辯解說:“沒有沒有。我才沒有忘呢……嘿嘿……啊,我還要一杯冰美式!” 她成功扯開話題——她相信自己肯定也已經(jīng)成功掩飾了自己險些忘記安室透的這個事實。 安室透笑而不語,收走了桌上的空杯子,又為她送上了一杯新的。 抓起冰美式,桐崎一口飲盡,把杯子往桌上用力一放,忍不住長嘆道:“呼……總算是舒服了……” “霧島小姐,你是遇上什么事了嗎?”安室透小聲問她。 不問倒是不要緊。這么一問,桐崎心里的苦水都快要涌出來了。她皺起臉,表情復(fù)雜。 她什么都想說,但卻不知道應(yīng)該從哪里開始才好。她支吾了好幾次,眉頭卻越皺越緊。她簡直像是要哭出來了。 漲紅了臉,她緊咬著下唇,像是下定決心似的,堅定地說:“我覺得我應(yīng)該告訴出版社,我不適合這個編輯!” “那位是你的編輯嗎?” 安室透之前還聽到有幾個女生說,桐崎是在和那位池面美男相親。 呵……相親…… 這種猜測聽得安室透差點笑出聲來了。 “對對對?!蓖┢橐还赡X點頭,“他是我的新編輯,姓前野來著……至于名字是什么,我好像有點忘記了。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作品被指手畫腳了!” 至于編輯是否能權(quán)利對漫畫家的作品指手畫腳,這問題放在前野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