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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雪兒發(fā)怒,跟在他后面的公社大隊長婦女主任急了。 他們倆和李雪兒的同學急忙跑上來,大隊長開口就勸,“李同志別氣別氣,咱們有話好說。” 李雪兒不給大隊長一點面子,直言了當說:“對這種重男輕女的人有啥好說的,直接好好教育就是了?!?/br> “大隊長你還說你們公社的人思想絕對改了,你看看這就是你說的改變?都要把孫女餓死了?!?/br> “婦女能頂半邊天,你們就是這樣對待未來的半邊天的,你們這是不把主席的話放在心里,覺悟太低?!?/br> “想要馬兒跑,也要也得讓馬兒吃草,如此對待一個可憐的小女孩,良心哪兒去了?” 李雪兒不留情面訓的大隊長臉都黑了,可他得罪不起李雪兒,便遷怒趙香草。 “你誰家的?趕緊跟我們走。” 趙香草連他們生產大隊的隊長都得罪不起,更別說公社大隊長了。 大隊長都發(fā)話了,趙香草不敢兇了。 她聳拉著眼角,低聲下氣哀求,“隊長我錯了,別讓我去了,現(xiàn)在是春耕,種地重要?!?/br> 李雪兒硬邦邦的說:“耽誤一天活沒關系,但你的思想要是不改正,就是一輩子的事,必須走。” 李雪兒鐵面無私,大隊長只能聽她的,把趙香草喊走。 趙香草撒潑打滾不想走,大隊長就說:“你思想還停留在以前,要是不去,公社的勞動標兵,先進標兵就和你家無關了?!?/br> 大隊長說的那些只是一個稱號,然而風光呀,趙香草做夢都想當一次勞動標兵,站在大講臺上演講,所以大隊長的話可真拿捏住她了。 心有所求,趙香草只得捏著鼻子,跟著大隊長走。 事情的走向太出乎傅星的意料了,她就是想坑趙香草一把,沒想到會把趙香草坑得這么慘。 更好的事還在后頭,李雪兒可憐傅星,就走到傅星身邊,從自己的藍色布包里拿了幾顆糖,還有兩斤糧票給傅星。 “乖孩子,把這些拿著換點兒糧食好好吃一頓吧,可惜jiejie沒用,手里沒多少糧票,幫不了你太多” 李雪兒身上不是沒有錢,而是她知道,給了傅星她也保不住,錢財最后會落到餓狼手里。 李雪兒可不想便宜惡人,只能狠心不管傅星。 李雪兒給的東西雖少,傅星卻承她的情,心里感激她,搖頭不要她的東西。 “別客氣,拿著吧!”李雪兒把糧票塞進傅星懷里轉身就跑。 她跑的姿態(tài)有點狼狽,傅星卻覺得這姑娘漂亮的像仙女。 而傅星和李雪兒的緣分,遠不止于此。 ☆、嚇傅福寶 趙香草被帶走,對別人來說不過是茶余飯后的笑料。 對傅家就是天大的事了,還是大壞事。 傅老大知道后,第一次罵傅星,“果真是個喪門星,專門克人?!?/br> 趙栓弟和傅洪亮平時挺囂張,遇上事卻比狗還慫,在家里惶惶不安,。 傅福寶更是懵了,不對呀!上輩子根本沒發(fā)生這種事,這輩子為什么會這樣? 傅福寶仔細想了想,發(fā)現(xiàn)根源還在傅星身上。 以前傅星被打壓得懦弱不堪,家里人不管對她做什么,她都不會對外透露半個字。 這兩天傅星卻變了,明明家里人還沒對她做什么,她就嚷得全世界都知道了。 人的脾氣不可能無緣無故突然改了,她到底怎么了?莫非她也有了和自己一樣的奇遇 僅僅是猜測,傅福寶就恐慌了,上輩子的傅星,心機手段通通不缺,可不是自己能對付得了的。 傅福寶只能緊緊的捏著自己脖子上的玉佩安慰自己,沒事的,沒事的,她有好運,傅星就是有三頭六臂,也對付不了自己。 不行,猶豫再三,傅福寶還是決定要試探一番,她腦子里全是傅星,把趙香草完全忘在了腦后。 —————— 傅星在心里記下了李雪兒的恩情,轉身就把糧票全給了米琴。 “嬸子,我實在太餓了,我能用這兩斤糧票向你換頓飯嗎?” “當然可以,而且不止一頓,我讓你吃三頓?!?/br> 糧票是兩斤,可不代表傅星能得到兩斤糧食,有糧票只是可以買到細糧,還需要錢。 所以米琴肯讓傅星吃三頓飯,是傅星占了便宜。 傅星對外的人設是餓的發(fā)暈,到嘴的糧食,她要是還拒絕,那就是蠢了。 再說傅星現(xiàn)在確實沒糧食,米琴是真幫到她了。 傅星一臉感動,感激涕零,“謝謝嬸子,你的恩情我一輩子都記得?!?/br> 米琴把傅星扶起來,客氣道:“幾頓飯而已哪,哪用記一輩子,快走,我你去吃點兒東西。” 傅星連忙擺手,“不用了嬸子,我把這幾顆糖吃了就算了,咱們先干活,只要死不了,就不能耽誤地里的事?!?/br> 傅星思想覺悟太高了,米琴都有點佩服她。 周圍的社員也感嘆,傅星餓成這樣都沒忘了種地,是個好孩子。 再看看趙香草,連個孩子都比不了,真是白活這么大年紀了。 趙香草還把一個這么好的孩子磋磨成這樣,真的是太黑心了。 “不行,人才是最重要的?!?/br> 米琴不由分說,拉著傅星回她家,煮了一頓包谷面紅薯粥,讓傅星吃個飽。 吃飽喝足傅星的胃終于不鬧騰了,臉上也多了幾分血色,看著紅潤了點。 生產隊長鄭國強今天去公社開會,回來的路上遇上公社大隊長,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他心里把趙香草罵得狗血淋頭,鬧出了這事,以后公社大隊長肯定會記恨他的。 鄭國強鐵青著臉大步流星回到家里見到傅星,他沒有遷怒傅星,但心情確實不好,回來后直接讓傅星回家休息,今天不用上工了。 鄭國強本就是嚴肅的性子,因此傅星真沒看出來他生氣了。 少上半天工,就能輕松半天,傅星臉上總算有了點笑意。 不過,剛走到家門口,傅星又把臉垮了下來。 因為趙香草的事,傅家所有人都回來了,傅星到家特別不受歡迎。 可今天傅星鬧出這么多事,大隊長已經親自來自己家警告了一番,暫時就沒人再敢打罵傅星了。 對付不了傅星,他們只能用惡狼般的眼神牢牢盯著傅星。 傅星可不怕這個,大大方方回家,毫無壓力。 家里其它房間沒自己的位置,傅星干脆去柴房。 傅濤還發(fā)著燒,渾身無力,今天一直躺在破破爛爛的木板床上,根本不想動。 傅星伸手摸了一下傅濤,發(fā)現(xiàn)和早上差不多,還是低燒,暫時應該不用吃藥。 暫時不會有事,傅星就懶得管了。 咦!傅星黑珍珠般的眼珠子轉了轉,突然有一個好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