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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訝地睜大了雙眼,然僅頓了一瞬,便抓著沈言之的頭發(fā)重新?lián)尰亓酥鲃訖?quán)。夜?jié)u深,燭影搖晃,茜紅的紗帳內(nèi)曼妙多姿,隱約勾勒出兩個人的身影,在這寂涼的夜交換彼此一點溫暖。第二日天還沒亮,殊易已起身,伺候的宮女連忙端茶遞水,將帕子擰干了遞上去。似是動靜太大擾了床帳內(nèi)的人,不滿地動了動,下意識地伸手摟過去,卻撲了個空,懶洋洋地揉了揉眼睛,這才想起殊易是要去上朝的,愣了一瞬,一動不動,接著翻了個身繼續(xù)睡覺。殊易不禁笑了,他從剛剛就覺得有點不大對勁,現(xiàn)在才知道哪里不大對勁:這小家伙,得了便宜賣乖。伺候的宮女們面面相覷,她們是前幾個月剛被調(diào)來宣室宮的,之前也沒進后宮主子的地方服侍過,雖這幾月皇帝都未召嬪妃,但規(guī)矩還是懂的,哪里有剛侍寢的嬪妃不早起侍奉皇上穿衣洗漱反而像這位主子一樣……這么肆無忌憚的呢……不過聽聞,這位小主子是昨夜皇上抱著進的宣室宮,榮寵可見一斑,再看殊易都一臉不在乎,她們又怎敢輕易招惹,趕緊伺候殊易穿衣上朝,做好分內(nèi)之事便罷。殊易又坐至床邊,伸手將人拉過來,沈言之嗓子里“嗯……”了一聲,不輕不重地拍了殊易一下,嘴里嘟囔著,“你上朝去,擾我做什么!”這話聲音不大,卻偏偏剛好夠內(nèi)室的宮人們聽見,她們哪里聽過這等大逆不道的話,連忙跪了,連大氣都不敢喘。殊易也沒惱,輕輕揉著沈言之的臉頰,笑道,“一會天都大亮了,再睡一會就起來,等朕回來再進早膳”沈言之哼了一聲,拉起被子將自己包成了個團,殊易見他未應(yīng),又去撩撥他,“聽見沒?”沈言之一皺眉,抽出手又打了他一巴掌,有些惱,“聽見了!你別擾我!”殊易笑著搖搖頭,起身往門外走,順便吩咐道,“讓太醫(yī)院的御醫(yī)在門外候著,等他醒了先瞧瞧他的眼睛”“是”,旁邊的謝全忙應(yīng)了,聲音幾近無聲,“仆這就去辦”殊易走了,屋里又恢復(fù)一片寂靜,宮人們都跪在地上不敢起身,靜候余下的那位小主子吩咐。初秋早晨涼爽的風從窗戶鉆進來,床帳隨風而動,影影綽綽地能看見床上那位小主子的面容,僅一眼,就讓人挪不開目光,像是碧玉鑿出來的一般,太過精致,太過耀眼。只不過……宮女中領(lǐng)頭的方若看得分明,那是個面容姣好的男孩子……她是有所耳聞的,皇帝偏喜男色,如今云起宮的寧公子,雖并不如傳聞中那般得寵,卻也無人敢惹,還有從前的承歡公子,聽說,那真是無雙之貌,無上榮寵。那這一位……又會是怎樣一番光景?約莫過了半個時辰,床上的小主子悠悠醒轉(zhuǎn),剛坐起來,便拿了枕邊的白綢縛住眼睛,宮人們無不驚,這瞎了的主子,她們可從沒遇見過。還是方若及時反應(yīng)過來,連忙叫人遞了水,奉到沈言之跟前,悠聲道,“主子,茶在手邊……”沈言之迷迷蒙蒙地接過來漱了口,宮女又換上另一杯潤嗓,回味甘甜,是難得的好茶,卻讓沈言之微擰了眉頭,“天目湖白?”“是,是天目湖白”沈言之嘆了口氣,手上一松,“啪”地一聲脆響,瓷片茶葉散了一地,宮人們忙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下跪,不知是哪里得罪了這位小主子。方若趕緊道,“小主子息怒,這茶是皇上常喝的,一直備著”,心里卻是腹誹,不過是得了一夜寵愛的公子哥,何故這么囂張。沈言之挑眉,“皇上愛喝,你遞給我作甚,以后溫水即可,記住了?”“奴婢記住了”方若話音剛落,就見門外悄聲進來一個宦官,看沈言之已醒,連忙道,“小主子醒了?皇上吩咐了溫德宮的春兒前來伺候,現(xiàn)正在門外候著呢”一聽春兒的名字,沈言之立即道,“讓她進來!”第50章“承歡公子”一層一層傳下去,沈言之坐在床邊焦急地等了好一會才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在踏進內(nèi)室的一瞬間戛然而止,接著噗通一聲,是春兒帶著哽咽的哭腔,“奴婢……參見公子……”礙著他人在,沈言之強穩(wěn)住心神,冷著聲音道,“聽說你以前是在溫德宮伺候的?”春兒一愣,抬眸看到自家公子完完整整地坐在那兒,心中既有大喜也有大悲,喜于公子回來,亦悲于公子回來,而公子眼上的白綢……深深一拜,“回公子,奴婢從前是伺候承歡公子的,不敢說伺候周到,但做點心的手藝也能拿上臺面,皇上說公子偏愛甜的,便吩咐奴婢此后跟著公子”“嗯……起來吧”,沈言之回得懶洋洋的,一揮手遣了其他人下去,“我這兒一個人伺候就夠了,你們出去候著吧”方若和其余宮女惶恐至極,卻又不敢有他言,只能連忙應(yīng)聲退下,心中疑惑重重。溫德宮的春兒姑娘?宮里誰不知承歡公子走后春兒即便寒衣冷食守著那座空蕩蕩的溫德宮,也寧死不肯另尋他主,曾有妃嬪看中春兒的品性向皇后開口要人,卻都被皇后一句“忠心難得”擋了回去,這樣一位姑娘,怎么就心甘情愿地愿意伺候新主子了?一絲念頭閃過,方若冷笑一聲,估計是看著皇上喜愛南色,才偏偏等著新主子上位吧?心機之深。屋內(nèi)其余人退下,春兒終于再也壓抑不住內(nèi)心陡然升起的悲痛,跪在沈言之身前,痛呼了一聲,“公子……您……”您怎么回來了呢,好不容易逃出去,怎么就又回來了……熟悉的聲音,沈言之慢慢伸出手,溫柔地擦去春兒臉頰上的淚珠,微笑道,“傻姑娘,你我今日重逢,該高興才是,哭什么?”春兒愣愣地看著沈言之眼上白綢,心中驚訝懼怕五味陳雜,眼淚奪眶一顆一顆往下落,顫抖著,“公子,您的眼睛怎么了……”沈言之輕笑一聲,“小事而已,一年也習慣了”,內(nèi)心不想談及此事,便立即轉(zhuǎn)了話題,“對了,元寶呢,怎么不見他?”提起元寶,春兒漸漸止住了哭聲,抹了把眼淚,聲音弱如蚊,“元寶他……他以為公子您……便去了皇后宮里當差”沈言之微勾嘴角,似是早就想到,故并無驚訝,反而點了點春兒的額頭,頗有種恨鐵不成鋼的無奈感,“元寶都知良禽擇木而棲,皇后誕下皇長子,以后好處多著呢,眼見著再過幾年你也該到放出宮的年紀了,怎么,真想隨便嫁給一個侍衛(wèi)了此一生?”春兒連忙搖搖頭,“奴婢這條命是公子的,公子不回來,奴婢便守著溫德宮到死,公子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