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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皇上為了他,連……連自己性命也不顧?!”殊易無言以辯,只是深深皺著眉頭,回憶剛剛自己的沖動。如果不是寧卿如眼疾手快,恐怕自己的右臂早就被刺客斬于劍下,可那時沈言之性命堪憂,自己哪里顧得了那么許多,特別沈言之抬頭的那一剎那相望,讓他連呼吸都忘了。亂了心,真的亂了心。殊易在這幾個月里特意疏遠沈言之,卻是愈不見人,愈加想念,他是帝王,是大梁的統(tǒng)治者,他的父皇從小教導他,無論作為皇帝還是王侯,最該忌諱和舍棄的,就是感情。無情才能做到明智,他以為他做到了,他以為大梁國泰民安,他終于成為了父皇口中的好皇帝,卻終是亂了心。不該這樣的,不該這樣的。侍衛(wèi)趕去后,許淮漸漸放緩了速度,這才注意到沈言之手臂上的傷口在汩汩流血,傷口看著很深,剛才又摔落馬下,此時全身上下應該都在叫囂著疼痛,可全程他都沒有聽到沈言之的一點聲音,許淮剛想問,卻聽沈言之先問道,“皇上呢?我們回去”“侍衛(wèi)已經(jīng)趕過去了,你放心,皇上肯定沒事”“回去!”許淮嘆了一聲,才掉轉(zhuǎn)馬頭,只見一個侍衛(wèi)從遠處奔馳而來,到他面前下馬半跪,“回稟許大人,刺客已被我們盡數(shù)拿下,皇上安然無恙,皇上吩咐許大人先行回去,療傷要緊”許淮點頭,“知道了”待侍衛(wèi)走遠,許淮輕聲道,“這下放心了吧,咱們快點回去,你手臂的傷太重,得趕快包扎”“嗯……”,沈言之輕聲應了,又沒了動靜。往回走了許久,許淮忽然聽到一聲隱隱的抽泣,很小,如果不是仔細聽根本聽不到,壓抑著,深藏著。心下了然,一手繞過沈言之握緊韁繩,一手覆在了沈言之的眼睛之上,滿手濕潤。剛才那一幕他并沒有看清,只是余光瞥到殊易和寧卿如的動作,還有沈言之的反應,大抵猜到了是怎么回事。千鈞一發(fā)之際,二者選一之時,沈言之是被拋棄的那一個,在他的和寧卿如之間,殊易做出了最殘忍的選擇,愛與被愛,他做出了一個帝王的選擇感覺到沈言之哭得更狠,卻依舊一點聲音都沒有,幾乎要背過氣去,許淮緊緊壓著他的眼睛,環(huán)抱著他,在他耳畔一聲一聲安慰。“沒關系,我?guī)愠鰧m,我?guī)汶x開……”作者有話要說: 重申:本文HE,1V1,寶寶我也受不了仨的啊……看完這章……別噴我,別噴我,別噴我,嗯,說了三遍,應該沒人噴我了守得云開見月明的日子就要來啦~~小言之,你要自由了~第三十二章我喜歡你后經(jīng)審問,才知那刺客首領是原青州刺史崔懷讓的小兒子崔景仁,崔懷讓貪污一事,家族中涉及人員甚廣,崔懷讓的九個子侄皆被問斬,然這小兒子崔景仁因當時游玩在外才僥幸逃過一劫,聽聞家中遭難,家破人亡,也不敢回去,只能隱姓埋名,茍活于世。卻仍不甘心,才集結(jié)這少數(shù)刺客,在殊易狩獵時尋機報仇,因周圍守衛(wèi)甚嚴,又是倉促準備,這樣的結(jié)果早就在預料之內(nèi)。殊易當機立斷,通通斬殺,一個不留,并封了這幾隊侍衛(wèi)的嘴,今日一事,不許向外透露一言半語。索性受傷并不嚴重,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否則又是一番是非。經(jīng)此一事,也沒了狩獵的興致,當天匆匆結(jié)束,第二天一早便趕回了宮里。沈言之的傷及時由隨行御醫(yī)醫(yī)治,也沒有傷到筋骨,所以敷了藥療養(yǎng)一段時日也就沒事了,只是腰上的傷磕得重一些,不宜騎馬,但礙著身份卻只能在馬上遭罪,回去的路上沒少受苦。而且似乎摔下馬時也磕到了腦后,腫起了一大塊,當時沒怎么感覺疼,過了半個時辰便隱隱地疼了起來,御醫(yī)診脈時沒診出來什么,但傷了頭畢竟是大事,還需仔細觀察才行。到了宮門口,立即有輦轎來接,還是謝全領頭,親自把沈言之送回了溫德宮。在溫德宮下轎,謝全恭敬俯身道,“公子好好休息,皇上說有空就來看您”沈言之輕笑,“皇上政務繁忙,我這點小傷還是不必勞煩皇上親自探望了,宣室宮事忙,公公請回吧”說完,頭也不回地走進了屋,謝全在沈言之轉(zhuǎn)身的一剎那似乎看到了他眼神中閃過的一絲冰冷,那是他從未見過的樣子,都說承歡公子刻薄得很,但在皇上面前一向溫潤如玉恬淡適人,對于他也算是愛屋及烏,可方才……謝全不明其意,就算想在殊易前稟報,也不知該說些什么。元寶在旁侍立,見沈言之面色不對,不敢輕易上前搭話,倒是春兒注意到沈言之的異常,趕緊拿了藥箱來,抬手就要去卷沈言之的衣袖,慌忙道,“聽說公子在獵場受傷了,傷得重不重,快讓奴婢看看”沈言之躲了一下,臉色冰冷,“不必了,小傷而已”“讓奴婢看看吧,公子的臉蒼白得很,可是還有哪里受傷了?”“我說沒事!”這時春兒才覺出自家公子的不對勁來,瞧了眼元寶,看到他朝自己使著眼色搖搖頭,只好拿了藥箱準備出去,剛走到門口,又忽聽沈言之喚她,“春兒,你的家人呢?”春兒道,“家中父母健在,有一個jiejie,兩個弟弟,從前家在江州,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幾年沒聯(lián)系了”“為什么?”這還是沈言之第一次問起她的身世,從前怕觸及她傷心處,可如今他卻好奇這宮里究竟還有多少有怎樣的不幸,而他們又是怎么熬過這些不幸。春兒停頓了一會,面露難色,卻終是緩緩道,“當年兩個弟弟出生,家里沒錢,爹娘就打算從奴婢和jiejie中挑出一個送進宮做宮女,那時奴婢年紀小,只知要離開爹娘哇哇大哭,爹娘也哄著奴婢,許諾絕不將奴婢送進宮,但后來——”“后來怎么?”“后來,奴婢吃過晚飯便昏睡過去,等一覺醒來,就已經(jīng)在進宮的馬車上了……”沈言之抬起眼,輕聲問,“不怨?”春兒笑著搖搖頭,“怎會不怨,小時候真是恨死了,但等大些了也明白了爹娘的無奈,家中jiejie要出嫁,弟弟要上學,都需要銀子,每次奴婢寄銀子回家時想起爹娘的笑臉總是開心的,可是……進宮這些年,他們卻從未來看過奴婢,奴婢寄去的家書中句句思念,他們寄還的家書卻行行提錢。那時奴婢明白自己并不是不可替代的,只要給他們銀子,那個人是不是奴婢都無所謂,或許即便是死了,他們也只會惋惜少了一筆銀子吧”聽到這,沈言之忍不住去看春兒的表情,意料之中的平淡無奇,父母的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