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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一說,沈言之才忽覺身上有點冷,剛從外面進來,屋里又是烤得極暖的炭火,不禁打了個哆嗦,殊易無奈地搖了搖頭,解了自己身上的披風(fēng)走上前搭在沈言之身上,囑咐著,“穿暖一些,小心又著了風(fēng)寒,去年就病得厲害”沈言之輕笑一聲,“臣急著來找皇上,就忘了……”聽著二人打情罵俏的姿態(tài),寧卿如在一旁不屑地嗤了一聲,殊易好像這才反應(yīng)過來寧卿如在,清咳了一聲,悠悠問道,“所以,你想到給七弟的壽禮是什么?”這樁事倒是真的,只不過殊易早就準備好了壽禮,哪里需要沈言之出什么主意,想來是沈言之在外面探聽到了他們二人間的話,所以又趕來刺激寧卿如的。沈言之樂得做這個壞人,殊易自然配合他撿現(xiàn)成的。“七王爺最喜音律,又是極愛琴的人,臣前些日子偶得一張佳琴,想必七王爺定會喜歡”寧卿如一聽便急了,也不弄明白沈言之要送的到底是不是他的硯雪,只管沉了臉,聽殊易如何說,殊易是知道的,沈言之搶了他的琴,怎會任由他拿去送給他人為禮?可是,殊易卻在猶豫,“嗯……倒是個好主意……”沈言之想說些什么,但嗓子突然一癢,忍不住偏過頭咳了兩聲,殊易在旁數(shù)落他,“可不是著涼了,先回去歇著罷”沈言之抬頭看了殊易一眼,知道這句話里一半是關(guān)心另一半也有趕他走的意思,可他現(xiàn)在來并不是為了寧卿如……悄聲掩了咳嗽,上前幾步靠在殊易懷里小聲道,“皇上,今早元寶去萬家坊買了些點心……”輕輕捏了捏殊易的手指,殊易了然于胸。又沒忍住咳了幾聲,裹緊了身上的披風(fēng),雖不如他的狐裘厚實,但也有萬千暖意涌入全身上下,異常暖和。沈言之淡淡笑了,連攥著披風(fēng)蒼白的手指都透露出無限溫柔。“那……臣先告退了,琴……就留在皇上這里”瞥過寧卿如,他知這場戲沒了他什么戲份,默默地帶著元寶退了出去,把琴親手交給了謝全,命他在屋外隨時等吩咐,謝全應(yīng)了。沈言之走了,殊易又回到書案前坐下,完全無視屋子里還站著人,拿起筆繼續(xù)批閱著奏折。其實在沈言之來之前,他們二人就保持這樣的狀態(tài)很久了,殊易一言不發(fā),只寧卿如在他面前長篇大論,剛開始語氣還溫和些,見殊易完全沒反應(yīng),到后來就強硬了點,恰好落在沈言之耳朵里,才演變到現(xiàn)在這個模樣。其實還是怕的,怕這琴送走了再也要不回來,可依然不想妥協(xié),而且是向這人妥協(xié)。堂堂天子又如何,外人說他英明神武殺伐決斷又如何,在他這里,還不是像一個禽獸一樣,用最卑鄙的手段,逼他在他面前示弱?“殊易!”,寧卿如又開口,“要送給七王爺?shù)膲鄱Y,是否就是我的硯雪?即便不是,還請物歸原主,將琴歸還于我!”殊易連頭都沒抬,筆也未頓,淡淡道,“朕說過的話,不想再重復(fù)了,七弟喜琴愛琴,想必這禮送去了,也會珍惜非常,不至于糟蹋了”語罷,殊易便命謝全將琴拿進來,謝全早在外面等了許久,連忙把琴安安穩(wěn)穩(wěn)小心翼翼地將琴放在書案上才退了出去。寧卿如看到熟悉的琴面,全身一顫,幾乎想沖過去奪過琴便罷,但他知道他不能,在殊易面前,他沒有這個權(quán)利……“倒是張好琴”,殊易嘆了一聲,手指輕輕劃過琴面左上的硯雪二字,“硯……雪?好名字,七弟定然喜歡……”“殊易!”,寧卿如突然喚他,雙手緊緊地握成拳,手背上爆出青筋,就連額頭上也流下幾滴汗珠。殊易面上還是淡淡的,甚至不嫌麻煩又叫來了謝全,“將這琴妥善包好,送去七王爺府上——”“殊易!”,寧卿如幾乎是吼了出來。殊易抬手讓謝全出去。——只是一句乞求的話而已,哪里就有那么難了,大丈夫能屈能伸,如今也是迫不得已……終于向前幾步,對上殊易的眼睛,聲音極輕,顫顫巍巍地,“我求你,求你行不行?”一股寒意逼上心頭,似乎用盡他所有力氣。第九章何來信任“那是我母妃留給我的東西,我從沒有見過她,只有這張琴為伴,從小到大,只有這張琴而已”,全身都顫抖起來了,“他們要什么都可以,可是,能不能把我的東西還給我,我只有那一個念想而已……”還是頭一回見他這么乖巧的樣子,一反那日強硬之態(tài),可憐兮兮地說這樣一番話,殊易哪里還禁得住,站起身繞過書案一把扯過那人摟在懷里,握住他發(fā)汗的手,使勁掰開了,在手掌里細細摩挲,寧卿如也沒有躲,只是表情略微僵硬了一下,也只有一下而已。伸出手捏了捏寧卿如恍若蒼白的臉,和沈言之的消瘦不同,有一些rou,捏起來軟軟滑滑的。殊易說,“早這么乖多好,以后也這么乖行不行,只要一句話,你要什么朕不能給你呢……”只要你陪著朕,你要什么朕都可以給你。知道寧卿如什么不會應(yīng),但殊易依然心情大好,松開了手,推他到書案前,“去看看你的琴,寶貝成那個模樣”寧卿如一怔,眼神落在琴上,卻意外發(fā)現(xiàn)之前斷的兩根琴弦都已經(jīng)被上好,一眼瞧了便知工藝之精細,琴面也特意擦拭過,用手指勾弦,聲音清脆亮麗,音調(diào)準確無誤,竟是連音都調(diào)好了。記得書影送琴回來時,說尚儀局的琴師皆不在宮中,這才等了一晚,給了沈言之可趁之機,之后這琴一直在溫德宮那里,那么修這琴的只有……“卿如……”,殊易說,“你該知道在這個宮里能指望的只有誰,別人求都求不來的東西,偏你視如草芥”“殊易”,寧卿如突然喚道。“嗯?”“那個叫承歡的人,你喜歡嗎?”殊易有一瞬間的怔然,無言以對,他可能沒有想到會有人問他這個問題,宮里的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帝王家,哪有真正的喜歡和真正的疼愛,哪怕只有一瞬的歡愉,誰又會去管這份歡愉是否能持續(xù)百日千日,更別提誰會在殊易面前直截了當?shù)貑査?,你喜歡嗎?見殊易遲遲不答,寧卿如輕笑了一聲轉(zhuǎn)過身看著他說,“父皇一直很疼愛王貴妃,雖然未及后位,但也是金屋藏嬌萬千寵愛,哪怕只是一個皺眉都會讓底下的人膽戰(zhàn)心驚,生怕有一點伺候得不好,自王貴妃后,父皇再未納一名女子入宮,這才是喜歡,所以殊易——”“你不喜歡他,一個陪伴在你身邊三年之久的人,你都未曾存過一絲喜歡”——哪怕你在我面前口口聲聲地說喜歡,談君王之愛,又讓我如何相信?——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