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
書迷正在閱讀:六零炮灰變福星、愛的歸途、安室家今天的飯、重生之回頭有岸、和影帝前夫一起重生了、悶鍋燉rou(H)、喬寶寶(H)、前世老公來砸場子了!、醫(yī)生楊楊的幸福(H)、(家教同人)偽萬能的家教生活
,朝沈言之微微鞠躬,“公子,您怎么來了”沈言之微笑說,“宮里釀好的梅花酒,特來給皇上嘗嘗鮮的”看到謝全欲言又止,沈言之不禁朝屋里望了望,隨即心里一沉,也猜出了個大概,“可是皇上召見了誰?那位寧公子?”謝全面色掙扎著,點了點頭說,“剛才鬧出了些動靜,宮人們都被趕了出來,看架勢,估計沒一兩個時辰出不來呢”沈言之皺了眉頭,說,“里面只有皇上和寧公子在?”不由得擔(dān)心,若寧卿如對殊易有歹心該如何?轉(zhuǎn)念一想也無需擔(dān)心,殊易自小習(xí)武,武藝出眾,哪有幾個是他的對手,終是自己多慮了。謝全說,“是,不然仆進去幫公子通傳一聲——”“不必了,白擾了皇上興致,我就在這兒等著吧”,說罷,沈言之端著端盤站在屋檐底下,說是等但他也不知道他會等多久,底下的元寶見狀趕緊走上來替沈言之端著酒,站在他身后侯著。若是平時,管他里面是大臣還是嬪妃,沈言之照闖不誤,殊易也從不會怪他,但現(xiàn)在他不敢闖了,可能心里有答案,闖進去了,是在寧卿如面前給自己找難堪。屋外靜悄悄的,除了偶爾的風(fēng)吹過衣梢聲再無其他,沈言之站得久了,不禁挪了幾步,貼近了墻壁,貼近了窗戶,終于能聽到屋內(nèi)的說話聲。“卿如,陪朕下盤棋如何?”“不會”“那撫琴一曲如何?……”“也不會”殊易嘆了口氣,鍥而不舍,“給朕倒杯茶總會?”寧卿如抬起頭,瞥了殊易一眼,殊易猛地想起他們二人初見時寧卿如是如何給他倒茶的,不禁扶了額角,問,“那你究竟會些什么?”寧卿如悠悠回答,“什么都不會”“可會侍寢?”殊易突如其來的問題讓寧卿如瞬間冷了臉,就連在外面偷聽的沈言之也是一愣。屋內(nèi)安靜了好一會兒,沈言之久久聽不到寧卿如的反應(yīng),心里卻是比殊易還急,就像殊易若是失了心上人,剜走的是他的心一樣。不知過了多久,才聽到里面穿來寧卿如冷如寒冰的聲音,“讓我變得像他一樣?!你直接去找他好了”沈言之知道,寧卿如口中的“他”是他。殊易未惱,無論寧卿如怎樣無禮,他都用極平和的語氣淡淡說,“肯定是不一樣的,若是承歡,朕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塌上”“殊易,你莫逼我!”,發(fā)紅的眼睛緊盯著殊易。殊易緩緩起身,從屋中正位走到寧卿如身邊,不在乎皇帝威嚴(yán)和身份有別,堂堂九五之尊在他面前蹲下了身,寧卿如一顫,看到殊易輕輕伸出雙臂,用極溫柔的姿態(tài)環(huán)住了他,終是沒敢掙脫。殊易的聲音雖輕,但二人離窗邊甚近,不僅是沈言之,就連身邊的元寶也聽得清清楚楚,殊易說,“朕何時逼過你,就讓朕抱抱,抱抱就好”殊易在另一個人面前說,抱抱,抱抱就好。作者有話要說: 最不該,相思意第四章愁繞心頭沈言之不知道他是怎么離開宣室宮的,滿面驚恐,把手上的端盤遞給元寶,輕聲對謝全說,“不必告訴皇上我來過”沒有聽到謝全的回應(yīng),愣愣的,一步一步走下臺階,在元寶的攙扶下才坐上輦轎,仰著頭,清瘦的手覆住雙眼,生怕愿該隱藏的東西一不小心流露出來,可憐了自己,也驚怕了他人。朕何時逼過你……他分明地聽到殊易說,朕何時逼過你,就讓朕抱抱,抱抱就好。膽敢直呼皇帝名諱,膽敢在皇帝面前自稱我,即便是他尚且沒有這份殊榮,但殊易任由那人任性。好像哪里在隱隱作痛,痛到極致,漸漸擴散,全身都在痛。和那個晚上一樣痛,那是他第一次見殊易,已經(jīng)不記得第一次見他時的樣子,只能模糊記憶起那晚殊易撕了他的衣服,他本能地掙扎開,跪在殊易面前,哭著向他磕頭向他求饒,那時殊易是怎么說的來著,對了,他說,“底下的人沒有教過你規(guī)矩嗎,侍寢不能哭,不知道嗎?”后來的事情已經(jīng)完全記不得了,只記得他在床上臥了一個多月,元寶和春兒都是從那時起便跟著自己的貼心人,也是從那時起,他便深深地牢記,在這里,除了皇帝,靠誰都沒有用。可現(xiàn)在,他唯一的依靠,他在這里的全部都被另一個人搶了去,偏偏,他還無能為力。宣室宮這邊,殊易伸了伸胳膊,放下手中的棋子,無心再下,早在一個時辰前,寧卿如就被自己放回了云起宮,只因為他說了句“坐著累”,就沒忍心再讓他作陪,在這兒坐得久了,也未免無趣。抬頭向四周望了望,隨便朝一個宮人招手,“沏杯茶來”宮人道了聲是,抬腳便要走,卻被謝全攔了,小心翼翼地湊到殊易跟前說,“皇上,幾個時辰前,承歡公子來過”“嗯?”,殊易挑眉,“他來怎么不通傳一聲?”謝全說,“公子見寧公子在這兒,等了一會便走了,看面色,怕是不高興了”殊易靜想了一會,不禁就想到沈言之那一臉的尖酸刻薄,無聲地笑了笑,說,“去溫德宮吧”謝全立即命人擺駕溫德宮,派了個小宦官急急匆匆地跑去溫德宮給那位小主子傳信。說起來,整個宮里上上下下,對沈言之都是又喜又怕,喜的是承歡公子高興了,賞銀是其他主子的好幾倍,怕的是承歡公子不高興了,罰的花樣倒是百出。不過沈言之對殊易身邊的謝全倒是存了幾分恭敬的,他如何不懂,皇帝身邊人的重要性。小宦官到溫德宮通知時,沈言之正鬧著脾氣不肯進晚膳,元寶春兒在旁邊勸了好幾個時辰了,上好的燕窩粥燉了一碗又一碗,可沈言之就在榻上臥著,怎么也不肯喝一口,白白的糟蹋好東西。勸得急了,便隨便拿起身邊什么砸過去,幾個時辰過去,已經(jīng)砸了好幾個花瓶,地上一片狼藉,不過比那日撕書倒是強多了。春兒一邊勸,沈言之一邊砸,元寶一邊收拾,整個溫德宮忙忙碌碌,直到小宦官前來通傳,三個人才齊齊地停住動作。先是沈言之放下了手中的瓷瓶,倏然坐起身來,問,“你說什么?皇上往我宮里來了?”“是,估計馬上就到了,公子快準(zhǔn)備準(zhǔn)備吧”沈言之幾乎是從榻上跳起來,整理好衣裳,順理了頭發(fā),勾著鞋子就往外跑,跑出門前還不忘回頭吩咐,“趕快把屋子收拾干凈”這樣小心,一切都要做到最好,生怕那人哪怕一丁點的不滿意。一下午一晚上好幾個時辰的陰霾,都在這一刻瞬間消散不見,臺階下到一半,就見殊易大步從宮門口走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