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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匆忙的往外走。 蘇溪平復(fù)了一下心情,撥通了秦柔的電話。 秦柔低聲的啜泣著。 蘇溪皺著眉頭,按了按刺痛的太陽xue,沉聲問:“在哪?” 秦柔道:“在家。” 蘇溪忽然松開手,將手機放到一邊:“在家等我?!?/br> 掛了電話,車也如離鉉的箭一般飛了出去。 從公司到秦柔家這段時間,是蘇溪穿書這么久以來最緊張最難熬的一段時間,她在腦子里無限次回想如何安慰秦柔,如何替她討回公道。 書里原主唯一的女閨蜜,過的極其凄慘。書里面,陸域并沒有出軌,只是被上司迫害,家庭和事業(yè)難以兼顧,可秦柔不懂,也不會跟陸域去分擔(dān)這種壓力,秦柔張口閉口不是提學(xué)區(qū)房的事情,就是提陸域考核升職,后來越來越疑心,兩人沒了共同話題后,感情殆盡,秦柔以為他外面有人了,直接提出了離婚。 離婚后,秦柔查出懷上了孩子,瞞著陸域做了單親mama,因為離婚這事兒同雙方父母鬧得不愉快,一個人帶著孩子,入不敷出極其悲慘。 蘇溪指甲死摳著方向盤,這一次,她一定不會讓秦柔走書里的老路,一定要她夫妻恩愛,生活美滿。 上了樓,咚咚咚的敲著門,蘇溪恨不得一頭撞進去。 秦柔趿拉著拖鞋,慢吞吞的擰開門,紅著眼睛望著蘇溪,癟嘴。 蘇溪心口一痛,拖著她進了屋,忍不住數(shù)落道:“哭什么哭,你沒看你眼袋都快比胸大了?!?/br> 這話殺傷立果然夠足,秦柔立馬止住了眼淚,低頭打量,“你說陸域該不會是嫌棄我的胸不夠大吧?” 一邊說著一邊腦補陸域窩在大胸女的溫柔鄉(xiāng)的樣子,又抽泣了起來。 蘇溪哭笑不得,她這個閨蜜其實沒腦子,特單純那種,而且平時傻啦吧唧,別看平時陽光正派的模樣,只要遇到事兒,尤其是跟陸域有關(guān)的事情,絕對沒腦子,只會哭唧唧。 嘴里喊打喊殺,背地里只要陸域一哄,能把前一秒的怨恨啊狠話啊,忘得一干二凈,蘇溪上學(xué)那會兒就見識過了。 離婚……她倒是第一次聽秦柔說,生怕她胡來。 她眉頭擰在一起,抽了紙塞進她懷中,“別哭了,說說吧,怎么回事?” 秦柔用紙擦了擦眼淚,啞著聲線說:“這日子沒法過了,陸域他最近哭喪著臉,沖我發(fā)脾氣。昨天晚上,我不是想讓他放松一下,結(jié)果……你知道嗎,他搬去客房睡了?!?/br> “這我能忍嗎?他要是不想跟我過了,他早說??!缺了他,我過不下去了嗎?我非得跟他離婚,離婚!” 女人傾訴欲一旦打開,就如洪水出閘,三天三夜也沒法控訴完陸域的惡人行徑。 不過,除了離婚,這些話都是老生常談了。 只要不是大問題,蘇溪總算是放心了,拍著背安撫道:“或許,他真是工作上壓力太大了呢?” 秦柔一頓,癟著嘴說:“怎么可能,他要真是工作壓力大,怎么不跟我說。他就是外面有人了,吃飽了,嫌我沒吸引力了?!?/br> 她鉆進了牛角尖,不管蘇溪說什么都聽不進去的。 蘇溪站了起來,指著客房問:“陸域昨晚住這間?” 秦柔疑惑的點頭。 蘇溪大步走進了客房,掀開被子,目光落在枕頭上時,勾起了嘴角。 秦柔不懂蘇溪干什么,跟在她身后,目光順著看下去,剛好看見枕頭上絲絲縷縷的短頭發(fā)。 她彎下腰,拈起一根看,“這是陸域的頭發(fā)啊?!?/br> 蘇溪道:“你看他,就是睡個覺就掉一把頭發(fā),他都快禿了,你覺著他還有心思去找女人嗎?” 話音落地,秦柔滿臉愧疚道:“難道我真的誤會他了?他怎么不跟我說啊。我真是……連他掉頭發(fā)都沒注意?!?/br> 越說越愧疚,憤怒的心情漸漸平息了下來,秦柔嘆息了一口。 閨蜜口是心非,嘴上說著離婚,心里還是挺關(guān)心陸域的,蘇溪說:“陸域他是男人,是你們家的頂梁柱,難道他在外面遇到了委屈或者壓力,回來跟你說,他多沒面子啊?!?/br> 蘇溪摟住她肩膀安慰:“再說了,你是他老婆,你不關(guān)心他還責(zé)備他,是不是讓他更沒法開口了?” 仔細想想,秦柔突然覺著蘇溪這番話如醍醐灌頂,將她從茅盾的邊緣一下拉了回來。 陸域這樣連工資卡都上交的男人,他又怎么會在外面有別的女人? 豁然開朗后,秦柔快去去了廚房,“我這就給他燉雞湯補補。” 蘇溪靠在門口,看著秦柔又變成了那個依偎著陸域的小女人,不禁看的入神了。 秦柔推了推她的肩膀,欲言又止。 “需要我做什么?”蘇溪看出來了。 秦柔會心一笑,纏著她的手臂,撒嬌道:“溪溪,你真的是我的好閨蜜,你幫我一個忙好不好,去公司替我看看他?!?/br> 蘇溪斜視了他一眼,“為什么不自己去?” 秦柔道:“你也說了,他有壓力不想讓我知道,我若是去了,豈不是讓他尷尬,你是總公司的領(lǐng)導(dǎo),你去順理成章?!?/br> 蘇溪搖頭,這個秦柔啊,鬼精鬼精的。 “行吧,我就當(dāng)是為我最好的閨蜜跑腿一趟。記得,雞湯給我留些。” “行行行,我回頭給你買只烏雞燉了送去?!?/br> * 蘇溪將車停在鵬程文化的樓下。 總經(jīng)理臨時接到通知,總部的蘇溪要來視察工作,便早早的候在樓下。 等她一下車,總經(jīng)理便迎了上來,撐傘遞水:“蘇總,您怎么突然來了?” 蘇溪眼皮子都沒掀一下,徑直往大樓走。 “我聽說你們這邊在做年中盤算,過來看看?!彼曇舻停Z速快,給人一種壓迫感。 總經(jīng)理邁著大步,一路小跑,暗暗腹誹一個女人穿高跟鞋怎么還能走那么快。 高跟鞋都走出了高蹺的氣勢,這個女人太絕了。 進了電梯,總經(jīng)理還在收傘,對上蘇溪疑惑的視線,尷尬的笑了笑,下一秒,蘇溪摁了關(guān)閉鍵,電梯急速上升。 總經(jīng)理楞在原地,半天沒回過神來。 草! 完了! 可惜,大樓的電梯繁忙,下一趟至少得等三五分鐘。 蘇溪出了電梯,徑直走到了辦公區(qū)。 前臺電腦開著,人卻不在座位上,桌上亂擺著一堆口紅。 鵬程文化不大,一層辦公區(qū),幾乎一眼能到頭,公司里沒幾個人認識蘇溪,更沒幾個人知道總公司來人視察了。 員工們,都低著頭干活。 蘇溪冷漠的掃過每一個辦公位,有的電腦開著,茶杯里冒著熱氣兒,有的電腦和桌面整潔如新,宛如沒有來過人一般。 她的目光一一掠過,終于鎖定了不遠處的陸域。 他靠在目光死死地盯著屏幕,一只手不停的滑動鼠標,另一只手在鍵盤上按著,屏幕上的設(shè)計圖紙隨著他的cao作變化。 蘇溪就那么看著,短短的幾秒鐘,他揪了好幾次頭發(fā),煩心的扔掉鼠標,捏了捏鼻梁。 她快步朝總經(jīng)理辦公室走去。 前臺的人突然反應(yīng)過來,追進來攔住蘇溪:“不好意思,請問您找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