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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說的分毫不差,沈奚靖見沒什么好問的,便與宋瑞出來。“你覺得,他們說的是真的嗎?”宋瑞問。沈奚靖回頭看了一眼配殿的院門道:“應(yīng)不是假的,畢卓陽很聰明,這時撒謊,對他只有壞處沒有好處。他不會隨口騙我們?!?/br>宋瑞點點頭,抬頭看了一眼秀鸞宮的正殿。蘇容清剛好站在正點門口,居高臨下看著他們兩個。“要問什么,趕緊進來,我還要睡午覺。”他說完,轉(zhuǎn)身進了屋子。66蘇容清的宮人與沈奚靖他們一樣,都是一位大宮人,三位小宮人,這也是正五品到從七品淑人的慣常配置。沈奚靖和宋瑞走進秀鸞宮正殿的正堂時,蘇容清和他三位宮人都在。蘇容清正坐在右手邊的主位上,擺弄他腰帶上的玉佩。因在皇帝與太帝君面前與謝燕其爭吵,蘇容清被降了份位,他也只能把左手邊的位置讓出來,留給沈奚靖坐。這讓他一整天,臉色都難看之極,等到沈奚靖真的坐到主位上時,他更是控制不住怒意,把玉佩上的玉珠捏得“吱啦”作響。沈奚靖與宋瑞好似沒有察覺,秀鸞宮的宮人們也好像什么都沒看到,一時間正堂里沉默至極。突然,蘇容清松開手,對沈奚靖說:“嘉淑人,有什么話,趕緊問吧?!?/br>他這話說的陰陽怪氣,沈奚靖和宋瑞對視一眼,沈奚靖有些好笑地問:“蘇淑人,能說一下前天夜里,謝淑人宮里出事時你宮里的情況嗎?”蘇容清抬頭瞪了他一眼,道:“大半夜里都睡得很死,我怎么知道宮里的情況,那天夜里是明林值夜,明林說吧?!?/br>明林是蘇容清宮里年紀(jì)最大的小宮人,看起來得有十三四歲,長得十分普通,說話聲音很小,沈奚靖非常費力,才聽清他說的是什么。“那天夜里,大家都在屋里熟睡,后來突然聽到謝淑人在前院的爭吵聲,主子一向淺眠,被謝淑人吵醒,便叫醒了明遠(yuǎn)哥哥,出去看謝淑人出了什么事,謝淑人沒有腰牌,出不了宮,主子好心把我們宮里的給了他,便又回來歇下了?!?/br>他聲音又小又細(xì),幾乎讓人聽不清楚,他講完,沈奚靖和宋瑞還沒什么表示,但蘇容清卻使勁拍了下桌子,怒道:“你沒吃飯嗎?不會大點聲?!?/br>明林瑟縮一下,幾乎都要哭出來:“奴才知錯了,知錯了?!?/br>宋瑞趕緊溫和與蘇容清說:“蘇淑人,一個小孩子,何必同他計較,別生氣?!?/br>蘇家與宋家在朝中關(guān)系尚可,所以宋瑞說了話,蘇容清就沒再講什么,表情也和緩不少。沈奚靖趁熱打鐵,笑道:“蘇淑人,這孩子也講不出什么有用的線索,讓李管事帶他出去吧?!?/br>自從進來這秀鸞宮,沈奚靖就發(fā)現(xiàn),整個宮里的宮人,都很怕蘇容清,不是表面上那種恭敬,而是骨子里透著一種恐懼。就像那個明林,蘇容清沒表示的時候他已經(jīng)不敢大聲說話,蘇容清生氣了,他更是渾身顫抖起來,幾乎就要跪到地上。李暮春是穆琛手下得力的大宮人,當(dāng)年朝辭閣出事,穆琛把他調(diào)到朝辭閣壓陣,如今,又讓他來督辦這次的事,想必他能力不一般。既然是穆琛看重的人,自然有他聰明的地方,沈奚靖不動聲色把明遠(yuǎn)交給李暮春,李暮春得令,連哄帶騙地把明遠(yuǎn)帶了出去。蘇容清只是看了他們一眼,并未反對,只抬手把他大宮人招到身邊:“剩下的事,讓明遠(yuǎn)講吧。”明遠(yuǎn)年紀(jì)比蔣行水要小一些,身材修長,長得倒是清秀,他也是蘇容清帶進宮里來的,與蘇容清的個性天差地別,倒是個溫和的年輕人。他笑著給沈奚靖與宋瑞行了禮,才道:“主子夜里一向睡得不熟,謝淑人在外面一吵,主子就醒了,讓明林喚奴才起來伺候主子起身,奴才跟主子出了正殿,見謝淑人正與守門宮人爭執(zhí),奴才第一次見他這樣,主子也是好心,見他沒有腰牌,還把我們宮里的腰牌給了他,讓他出宮。他走了以后,主子便回宮歇著了?!?/br>明遠(yuǎn)語氣溫和,說話不緊不慢,他這一段話跟剛才明林說的差不多,基本都是一個意思。如果不是他們早就對好詞,那么這就是當(dāng)時事情發(fā)生的全部,沈奚靖與宋瑞對視一眼,知道從他們嘴里,問不出什么有用的線索了。永安宮里守夜門的宮人不屬于各宮,他們都只聽令與宮人所魏總管,所以,即使謝燕其是宮侍,但當(dāng)夜值夜的宮人也堅決不放他出去,一旦他們私自放人,那么等待他們的,就只有那個出不來的黑巷。宋瑞想想,道:“既然這樣,就不打擾宋淑人午歇,我們這便離開?!?/br>他們出了秀鸞宮正殿,發(fā)現(xiàn)李暮春正在殿外等著他們,明林并不在他身邊。李暮春快走幾步湊到沈奚靖身旁,道:“那個明林膽子很小,翻來覆去說的都是那一套話,但是我問他能不能確定蘇淑人和明遠(yuǎn)在不在屋里,他說他不清楚,那晚他在前院值夜,很困,他偷偷睡了一會兒,還求我不要告訴蘇淑人。我注意到,他身上有傷,應(yīng)該是蘇淑人所為?!?/br>說到最后一句,李暮春語氣有些僵硬,沈奚靖做過宮人,知道那種被人奴役挨人打罵的生活多不容易,便緩聲道:“蘇淑人也只這幾天不痛快,過一陣就好了?!?/br>就在這時,一直跟在他們身后,從頭到尾都沒講過話的張一哲突然開口,他問李暮春:“明林有沒有說,蘇淑人那塊腰牌,是誰回宮取來給謝燕其的?”李暮春一愣,沈奚靖和宋瑞卻十分驚訝地看向張一哲,張一哲笑笑,道:“剛才無論是明林還是明遠(yuǎn),都含糊了腰牌是誰回來取給謝淑人這一個步驟,他們都說,蘇淑人心軟,便給了謝燕其腰牌,但他們都沒說清,到底是誰回去取的腰牌,到底是誰親手交給的謝淑人。每個宮里值夜的宮人都會記錄在案,想要換掉是不可能的,那便只有一個可能,明林膽子小,讓他撒謊顯然很難,很容易就能被看出來,所以,教他說話的那個人,只讓他說大概的事情經(jīng)過,而細(xì)節(jié)部分一概省略,我猜測,他們當(dāng)時出去的時候,身上就帶著腰牌?!?/br>這個魏總管的左右手,果然名不虛傳,這一點,沈奚靖、宋瑞和李暮春都沒注意到,只有他發(fā)現(xiàn)了這個至關(guān)重要的問題。一下子,這個案子在他們面前明朗起來。如果,蘇容清與明遠(yuǎn)出去的時候,他們身上真的帶著腰牌,那么他們兩個的嫌疑就是最大的。如果不是早就知道謝燕其要出宮,而他又沒有腰牌,蘇容清與明遠(yuǎn)又怎么會出去的時候就帶著呢?雖然蘇容清平時一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