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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死不活的樣子?如今你還跟我談報應(yīng)?如果真有報應(yīng),那也應(yīng)該先報應(yīng)在你身上?!?/br> 如果不是他騙了他媽不知道珍惜,哪里會有后面這么多事兒?他們一家不知道多幸福呢。 “當(dāng)初的事情我已經(jīng)跟你們說抱歉了,你們還想要怎樣?” “說了抱歉?”江澤逸搖頭,“如果害了人說一句抱歉就完了,還要警察干什么,那咱們國家的執(zhí)法隊不就成了擺設(shè)?你看,到了現(xiàn)在你依舊沒懂,你到底錯在了哪里,為什么我跟我哥都不想要原諒你?!?/br> 高品如的事情是一錯,如果那個時候他幡然悔悟把江氏的股份全部交出來,然后認(rèn)真的認(rèn)錯,他們真的會原來他的,就算不原諒也不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 還有艾家兄弟的事情,江澤逸也不懂他爹的腦回路,就艾家兄弟那樣的,除了拖后腿能干什么?如果真把江氏的股份給了他們,哪怕只有一點,他就不怕江氏遭到罵名?還是說只要能跟他們兄弟倆對抗,他爸就什么都不顧及了? “我是你爸,不管我做了什么,你們也不應(yīng)該這么做?”江申年憤怒的看著江澤逸。 這兩個兔崽子居然跟媒體說他精神有問題,還說今后會請專門的人看護。 什么專門的看護人員,江申年看著身邊身穿白大褂的人,這兩個小兔崽子這是要把他送去精神病醫(yī)院。那是人去的地方嗎?別說他根本沒病,就是有病的人也不會去那里受罪。 江申年不是沒想過逃跑,只是兩個小崽子做得更絕,趁他沒防備就給他注射了麻藥,他現(xiàn)在也就能耍兩句嘴皮子,其他的根本做不來。 江澤逸像是沒看到似的,他把玩著自己的手指,“你應(yīng)該知道,江氏那么大,大哥一個人管理已經(jīng)很辛苦了,我這個樣子也幫不上多大的忙。在精神方面,他們是專業(yè)的,我們給你申請了單間,還有吃食,你也不用擔(dān)心,我們每周都會從司房菜訂餐給你滋補?!?/br> “你看我們多好,全部都給你想到了。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呢?” 說了這么多,江澤逸沒有了耐心,他伸手示意大家可以把人帶走了。 江申年嚷嚷自己沒病都沒用,你見世上有那個精神病人會說自己有病的? 而他們愿意相信江申年有病不是沒有原因的,正常人誰會干出他那些事? 江申年的事情已經(jīng)注定,送走他,原以為江家終于能喘一口氣,結(jié)果沒幾天他們接到通知,說有人找上門。 “江總,前幾天您還說姑姑們不愿意離開故土,可如今人找了過來,請問這件事您怎么說?”這件事這么快被媒體知道還要感謝江思靈。 江思靈正跟一個朋友吃飯,出來的時候就被一個穿著邋遢的人撞了滿懷。她前段時間雖然有些崩人設(shè),只不過大家都是健忘的,她這段時間又老實,不少人覺得她應(yīng)該是擋路被人給黑了,反而給了她不少的同情。 她如今的這位朋友就是如此。 江思靈聰明,哪怕她心里惡心的要死,在外人面前她都是維持善良的好姑娘人設(shè)。 這次也不例外,在好朋友呵斥對方的時候,她出手阻止了不說,在得知兩人是江澤坤的姑姑跟姑父的時候,她狀似無意的說了一句:“呀,江總之前還說您不喜歡離開故土呢,他還說給老家捐了款什么的,怎么你們……” 跟她一起吃飯的朋友是個報社的記者,聽了這話腦子里自然就想起前兩天那場聲勢浩大的記者會。 像這樣的新聞如果能跑個杜家肯定能大曝,可她也擔(dān)心自己一個人會被江氏封殺,于是就聯(lián)系了自己別的記者朋友。 之后兩人就把他們送去警察局,江思靈借口有事走了,這位記者留下來準(zhǔn)備蹲新聞。 江澤坤等人來面對的就是這種情況。 好在江澤坤早有準(zhǔn)備,只見他不慌不忙的揮開馬上要戳到臉上的話筒,“各位記者朋友,我也是剛剛接到消息,具體的還不了解,不過我沒想到你們居然比江氏還要消息靈通,不愧是大記者?!?/br> 這話江澤坤說的諷刺,他也沒傻到徹底得罪他們,說完這話就轉(zhuǎn)移了話題,“既然大家這么想要知道真像,不如跟我一起去問問情況?” 自己去問情況肯定是不可能的,江澤坤索性大方點。而且他猜,這些人之前肯定已經(jīng)問過消息了。 “你們好,我是江澤坤,江申年的兒子,請問你們就是自稱我姑姑、姑父的人?”江澤坤笑瞇瞇的對著兩人伸出手,兩人愣了片刻隨后趕緊站起來。 “你就是澤坤啊,我是你三姑姑,這是你三姑夫,我們來就是想問問我家艾龍和艾寶的事情。剛才有記者同志告訴我們,說你把人給告了,你去跟警察同志說說,你們可是親兄弟,怎么能告他們呢?” 江澤坤明白了,原來是艾龍的父母,他臉色的笑容收起來,“既然有記者朋友告訴你們艾龍被抓了,那他們有沒有說是為什么?艾龍涉嫌酒駕調(diào)戲女學(xué)生,如果不是人家司機跟男同學(xué)舍命相護,說不定那群女學(xué)生都要被他們給糟蹋了。” “犯了錯就要受罰這是誰都逃脫不了的,別說他們只能算是我的表兄弟,就算是我親弟弟敢做這種事,我江澤坤也會第一個把他送進去。” “如果你們來只是為了這件事,那么很抱歉我不能答應(yīng)你們。我不管他們在鄉(xiāng)下怎么,如今犯到我手里。我絕對不會姑息。相反,正因為他們是我兄弟,我要為他們的人生著想,才要制止他們這種錯誤的行為。” 三姑姑著急了,她也知道自己的兒子那點小毛病,以前也說過兒子,可兒子和他爹都是不在乎的樣子,自己也就不再過問。 更甚至在她的心里,一定是那些女生不檢點,不然自己的兒子怎么只找她們不找別人。 她這話說出來,江澤坤被氣笑了。這是什么狗屁道理?‘受害者有罪論’他不是第一次聽說,可這卻是第一次有人把這話用在他身上。 “照你這么說,他如今被抓也是罪有應(yīng)得,不然警察怎么不抓別人偏偏抓他?”江澤坤一句話噎的三姑姑說不出話。 三姑夫巴拉過三姑,他站在江澤坤面前,“我不管誰有罪沒罪,當(dāng)初是他江申年求著我們把兒子給他的,如今我兒子出事,我就找他,你去把江申年叫過來?!北绕鹑霉茫@位三姑夫要橫的很。 江澤坤搖搖頭,“你們恐怕要失望了,自從高品如被查出害死我媽后,我爸的精神狀況就出了問題,如今他正在醫(yī)院療養(yǎng)。你們要是愿意等到了探視時間,我可以帶著你們?nèi)ヌ揭暎渌麜r間醫(yī)院規(guī)矩是不允許病人隨意出來的,不信你可以問問這些記者?!苯昴瓴皇且恢币陨钋槟凶跃?,他利用這個給扣上一個精神出問題的帽子沒毛病。 這下這群記者不說話了,剛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