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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我們能一起參與嗎?!?/br> “……” 就在姜禾綠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時候,樓梯口,時懷見不急不緩地朝她走過來,聲線清晰地問道:“姜姜,怎么還不上樓睡覺?”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一顆星星小天使的地雷和Meteor小天使的5瓶營養(yǎng)液(づ ̄3 ̄)づ╭ ☆、54 暖色燈下, 男人身形挺拔頎長,俊顏被覆上一層溫柔的光,隨性地落于她眼前。 姜禾綠清楚地聽見他剛才說的話。 電話那端, 應(yīng)該也能清楚聽見。 是頂頭boss的聲線。 稍微有點辨識度的人都知道,她們沒有聽錯, 盡管見面的次數(shù)不多, 但對老板的聲音再熟悉不過, 低沉而富有磁性,有明顯的特征。 很快, 姜禾綠聽到她們尖叫。 “啊啊啊啊——我的天啊, 我沒聽錯吧, 我居然聽到了時總的聲音?!?/br> “是做夢了嗎, 有沒有人給我捏一下,大晚上的容易胡思亂想?!?/br> “姐妹們我可以肯定不是做夢, 那就是時總的聲音,而且他剛剛喊的是……姜姜?是小生姜嗎。” 那邊幾個人的聲音嘈雜一片,完全被于詩給蓋住了。 聽得出來,于詩也想為姜禾綠以及自己的錯誤辯解,然而沒有一點機會, 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混亂之中,手機差點被蹭地上。 亂糟糟的一片。 姜禾綠默默地把通話掛斷,不想再聽那邊各種猜忌。 不知道如何是好。 現(xiàn)在掛斷的話明顯遲了,那幾個人個個耳朵靈光得跟什么一樣, 不可能聽不出來。 她明天去公司的話必然會遭到圍堵追問。 而這件事的罪魁禍?zhǔn)拙褪怯谠姟恫唬枪纺腥恕?/br> 如果不是他最后的點睛之筆,她還可以彌補辯解一下。 狗中之狗,無狗能敵。 她都懷疑他是故意的。 姜禾綠幽怨的小眼神抬起來直直地掃過去,“你干嘛突然下來?!?/br> 時懷見從剛才的通話里猜到目前的情形,再看小姑娘鼓著腮幫子的質(zhì)問,非常圓滑地給出回答:“我不能下來喊你睡覺嗎?” “可是你剛才說話好大聲?!?/br> “沒有。”他振振有詞,“我和你說話從來沒有大聲過,倒是有幾次,你叫得挺大聲?!?/br> “…………” 艸,還能不能好好地質(zhì)問了。 姜禾綠把手里的茶杯放下,環(huán)手抱胸,仍然端著態(tài)度,“那現(xiàn)在怎么辦?” “嗯?” “我們的關(guān)系被別人知道了!” “所以呢?!?/br> “這當(dāng)然是一件很嚴(yán)重的事情,意味著別人看我的眼神和之前不一樣?!?/br> “哪不一樣?” “就是不一樣。” “不還是兩只眼神看?” “……時懷見!” “我在呢?!?/br> “你指定是想把我氣死然后重新找一個?!?/br> 這就涉及到頗為嚴(yán)肅的兩性問題了。 根據(jù)女人慣有的邏輯來看,照這樣下去,她的關(guān)注點就會從“關(guān)系曝光的后果”變成“是不是愛不起”。 為了防止這類事的發(fā)生,時懷見巧妙地避開根本問題,走過去,捏了捏她的耳垂,“太晚了,明天再說,好不好?!?/br> “不好——” “那你想怎么樣?!彼言掝}牽到最開始,有理有據(jù),“我并不知道你在你的閨蜜打電話,更不知道我說的話會被那邊聽見,而且,你剛才對我很兇?!?/br> “……有嗎?!?/br> “嗯,兇巴巴叫我的名字?!?/br> 姜禾綠仔細(xì)回想了下。 好像確實有這么回事。 她被他惹得炸毛了,把他的全名脫口而出。 情侶之間叫全名顯得過分生疏,他會計較也是情理之中。 “剛才我的情緒激動了,確實叫了你的名字?!彼伎家粫煌鼮樽约赫?,“但那是個意外?!?/br> “那你應(yīng)該叫什么?” 她若有沉思,猶豫道:“老……” 在男人期待的眼神下,她面不驚地改口:“老大哥?” 時懷見低眸覷她,倒也沒生氣,溫潤如斯,親切喚道:“……姜姜?!?/br> “嗯?” “有本事床上也這樣叫?!?/br> “…………” 他看她床上一口一個老公叫得又柔軟又嬌媚,下了床就翻臉不認(rèn)人,跟只給個小魚干就喵喵叫的貓一樣,填飽肚子后理都不帶理人的。 姜禾綠心底虛下半分,沒再明目張膽地調(diào)侃,張開雙臂,“我好困,去睡覺吧?!?/br> 時懷見沒有接,明知故問:“做什么?!?/br> “抱我上樓?!?/br> “那你叫我什么。” “……大哥你好歹也是上市公司的老總,咱能不能成熟點,不在這么幼稚的事情上計較?!?/br> “你成熟,上個樓都要人抱?!?/br> “…………” 姜禾綠不高興地哼兩聲,雙腳套上拖鞋,懶得理他,直往樓梯口走。 路過他身邊的時候,意外地被攬住。 下一秒,時懷見把她打橫抱了起來。 第一次這樣抱的時候,男人的手并沒有碰到臀,現(xiàn)在快成老夫老妻了,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匕阉凶。煌罅四蟆?/br> 和胸一樣軟。 讓人不可避免地想在這個夜里胡作非為。 時懷見聲線比之前低三分,“姜姜?!?/br> 姜禾綠抱著他的脖子,傲嬌地回:“有話就說?!?/br> “你喜不喜歡提臀。” “還好?!彼耆珱]有意識到話里的陷阱,“有時候會做深蹲?!?/br> “蹲哪兒?!?/br> “隨便。” “我可以當(dāng)隨便嗎。” “……” 男人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外表和俊美得過分的面容,昏暗中五官略顯冷硬,不開口的話沒人想得到他隨隨便便說的一句話就讓姜禾綠又羞又惱,想要咬他。 偏偏還弄得這么正經(jīng)。 像個健身教練一樣地詢問,再以老流氓的方式收尾。 很好,這很時懷見。 “你能少整點sao斷腿的東西嗎?!苯叹G依然勾著他的脖子,小臉認(rèn)真,“我的腿已經(jīng)不太好了?!?/br> “嗯?現(xiàn)在疼嗎?” “你要是逼我在你身上深蹲的話我就疼得想要住一個月的院。” “好,我不逼你,等你哪天自己上來?!?/br> “……不可能有那天!” 經(jīng)過樓梯口時,輕微的開門聲響起。 時妄穿著睡衣,揉著凌亂的頭發(fā),漫不經(jīng)心地朝這邊看了眼,本來只是輕輕一瞄,隨后又定睛。 窩在男人懷里的姜禾綠被盯得有些不自在。 她并不想在這個小孩面前秀恩愛,完全是出于腿的緣故。 沒人說話,她抬頭看向男人,不得不給自己解釋:“腿還是有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