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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她的手,重新回電梯,“走吧?!?/br> “去哪?” “不是說來找你父親嗎?” “你知道他在哪?” “大概能猜到?!?/br> 今天晚上最熱鬧的廳只有兩個,除去時懷見所在的,剩下的那一個不難猜到是姜父和生意上的伙伴。 因為姜父的不待見,他們并沒有做好見家長的準(zhǔn)備。 時懷見只是送姜禾綠過去,打算等她出來后再送她回家。 廳門是敞開的,門口有兩個女服務(wù)生。 剛進(jìn)門,姜禾綠便看見姜父的位置,目光掃到他手里拿著的酒杯,眉頭不由得皺起來。 不等她過去勸阻,最先看到她的王叔大驚失色,忙走過去,想把她推走:“大小姐,你怎么來了……” “我爸呢?他喝酒了?”姜禾綠擰眉,似乎沒有意識到飯桌上的怪異氣氛,一心只關(guān)心姜父的身體,“為什么要騙我,你明知道他的身體……” 話還沒說完,一個油膩的男聲慢悠悠響起:“本以為只是嘴上說說,沒想到還真的把大閨女給盼來了。” 聞聲看去,是一個穿著中年襯衫的光頭男,語氣和眼神都極為不正經(jīng)。 不等姜禾綠表態(tài),另一個人順話道:“姜家的小姐果然漂亮可人,今年多大了,有沒有對象?介不介意叔叔年齡比你大個幾十歲?” 短短幾句,姜禾綠便了解到在座的都是什么人,皺著眉頭走過去,試著勸說姜父,“爸,我們走?!?/br> “走什么?。俊惫忸^男笑道,“來叔叔懷里喝幾杯酒,沒準(zhǔn)叔叔高興,你爸的生意就成了。” 姜父旁邊坐著的一個中年男人,一邊用眼神肆無忌憚地打量她,枯糙的手抬起來,正準(zhǔn)備摸上姜禾綠的胳膊,一只從天而降的手比他速度快上幾倍,直接將其手腕扼住,反壓在硬桌上。 站在外的服務(wù)生都聽見碰撞的咯聲。 不知什么時候進(jìn)來的時懷見,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單手將那個揩油的男人三下兩下從坐在椅子上的高貴姿態(tài),變成下跪的樣子。那人正要不爽咒罵,看清來人的模樣后,嚇得一句話都不敢說。 “時、時總……” 有人吞吐出聲,壓根不敢相信這位祖宗什么時候過來的,剛才在酒店門口碰見這位爺時,連和他助理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商圈不得不讓人仰望的時家太子爺,貿(mào)然的出現(xiàn),讓這里看似頗有錢權(quán)的光頭男也是一驚,站起來之后,其他人也跟著起身,態(tài)度無意識地放恭敬而謙卑,招呼道。 “什么風(fēng)把時總給吹來了,真是難得?!?/br> 時懷見沒作理睬,牽起姜禾綠的一只手,把她帶到自己身后,湛黑的視線掃過在場每一個人,薄唇掀起冷薄的弧度。 “剛才說讓她陪你們喝酒的人,站出來?!?/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一顆星星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Meteor 10瓶;小豬 3瓶; (づ ̄3 ̄)づ晚安啦 ☆、47 聲音落下后, 包廂里沉靜許久,大家?guī)缀鯚o例外地斂聲屏氣,竭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以免被拎出來示眾。 沒人預(yù)料得到,時懷見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 剛才彼此嬉笑間, 不是沒談起隔壁包房的那些大佬們, 然而僅僅是在背后議論幾句, 這間房的大部分人,別說搭話, 不少人連時家太子爺?shù)拿娑己苌僖娺^。 難得地見上一次, 卻是因為惹了麻煩。 因為剛才的驚嚇, 姜禾綠心有余悸, 看了眼前方的男人,前所未有地心安。進(jìn)這間房的門之前, 她便知道不論是好或壞,遇到任何事情,有人會和她一起分擔(dān)。 他握她手的力道很緊,本來出于被動的姜禾綠,不由得也加大力道, 兩人十指相扣,不需要言語,已經(jīng)明白彼此之間的心意。 交織的雙手,讓在座的眾人看了,智商再低的人, 心里也有個七八數(shù)。 敢情他們竟然惹了太子爺?shù)呐笥??誰能想到,七零八碎的姜氏小姐,避風(fēng)港居然是時懷見。 此時,各個只想自求安保,無瑕顧忌他人,目光紛紛投落至該起來承擔(dān)責(zé)任的光頭男身上。 光頭男被出賣得很徹底,沉靜的空隙時間里他還抱著法不責(zé)眾的僥幸心理,卻不曾想沒幾秒的功夫,剛才還諂媚他的幾人,都把他給招了。 眾人目光下,他不得不做一個領(lǐng)頭羊,站了起來,替自己辯解道:“都是誤會,小鬧劇一場,大家伙兒鬧著玩呢……” 他可不是傻子,事情到這個地步,干嘛獨自承擔(dān)責(zé)任,能拉下水一個是一個,話里的“大家伙兒”,明顯是打算把所有人都帶上。 那話一出,其他人也大概明白他的意思,紛紛附和。 “是啊,誤會而已,大家都是十多年的朋友,偶爾開開玩笑。” “這頓飯,純粹慶祝老姜總出院,沒別的意思?!?/br> “時總,您要不也來湊湊熱鬧,身邊這位是您女朋友吧?長得可真漂亮,男才女貌,真讓人羨慕?!?/br> 這些人想用調(diào)侃緩解低沉的氣氛。 時懷見面容沒有發(fā)生太大的情緒變動,對于他們自己給自己制造的臺階,一沒接二沒應(yīng),目光筆直地落在光頭男的身上:“上次江河新區(qū)橋梁工程的檢測出樁基混凝土脫落、裂紋等問題后,秦老板是不是和質(zhì)監(jiān)局的人見過面?” 光頭男坐立不安,卻不得不強裝冷靜:“時總這話是什么意思?” “建筑交通的安全隱患是國民和媒體極為關(guān)心的事情,沒有人因為這件事毀了自己的大好前途?!蔽㈩D,時懷見波瀾不驚地補充,“秦老板是明白人?!?/br> 只要不是動武的場合,時懷見待人接物都很客氣,客氣到如果不是深知自己處境艱難的話,他們還以為他是在出謀劃策,好心提醒。 那幾句非?!吧埔狻钡难哉Z,蘊藏最淺顯不過的道理:他會以這件事警告秦老板的支柱,至于后續(xù)是否繼續(xù)針對,完全看這祖宗的心情。 事已至此,同為工程商的光頭男,不得不低頭,人是站著的,膝蓋的骨頭早已嚇軟,強撐著才沒有像剛才想摸姜禾綠胳膊那人一樣跪在地上。 他連滾帶爬地跑過來求饒,鞠躬俯身,低“時總,我知道錯了……我剛才什么都不知道。” 他一上前,時懷見便領(lǐng)著姜禾綠往后退一步,嫌惡的意味很明顯。 “是我沒眼力見,沒認(rèn)出姜小姐是您的女朋友,是我的錯,您大人有大量,別和我這種小人計較……” 姓秦的光頭男說了不少諂媚卑微的話。 在此之前,他和時家的關(guān)系還不錯,先前也有過幾次合作,不過只是和時家名下的幾個叔伯小公司,對于這位據(jù)說年紀(jì)輕輕便掌握時家實權(quán)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