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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 他一個字都沒問,只說道:“你去選房間,馬上到晚餐時間了?!?/br> “……好。” 姜禾綠心存顧慮,隨便挑了個房間,打算去前臺付款,收銀員小姐卻表示已經(jīng)她的款被劃在別人賬上,是這里最高端的套餐。 劃賬的人,她不難猜到是時懷見。 現(xiàn)在都流行做好事不留名了嗎。 不管怎樣,她得和人家說聲謝謝。 晚間,老板給客人供應(yīng)中日式高端自助餐。 溫泉館老板是個在日留學(xué)過的中國人,喜愛雅靜,因此,大人帶哭鬧小孩,或者不分公共場合親熱的情侶,是不會出現(xiàn)的。 姜禾綠去自助廳的時候,時懷見兩邊已經(jīng)坐了人,是跟隨他的負(fù)責(zé)人,彼此交談商務(wù)。 想和他說謝謝都不容易。 她在他對面的桌前坐下,用芥末醬在瓷盤上寫出兩個字,然后舉給他看。 【3Q】 時懷見:“……” 這兩個字,甚是可愛。 發(fā)現(xiàn)他在看,姜禾綠舒了口氣。 等他周邊的負(fù)責(zé)人走后,她獻(xiàn)殷勤似的取了些美食送到他面前,“時總,剛才謝謝您。” 一個老總來吃自助,身邊不缺人給他拿食物,為承情,他沒拒絕姜禾綠,吃了口鰻魚塊,輕飄飄問道:“不怕我了?” “……” 正在喝湯的姜禾綠差點噎住。 他是怎么看出來她一直怕他的? 表現(xiàn)的很明顯嗎。 “您這么溫柔,怎么會怕您呢。”她打著哈哈,笑得有幾分假,“像你這樣的正人君子,就算聽到別人的悄悄話,也不會告狀的,對吧?!?/br> 時懷見對她扣的大帽子,不置一詞。 沒多久,自助廳又來人。 是沈西成和他帶的人。 進(jìn)來后,他便和時懷見打招呼,態(tài)度不卑不亢。 生意場上的話,多半信不得,他們表面上套近乎,背地里不乏競爭。 招呼完后,沈西成又走向姜禾綠。 “阿禾?!彼H昵地叫著她的名字,“助理剛才把事情給我說了。” 姜禾綠輕咬著勺子,一動不動。 另一張桌邊的時懷見和她幾乎保持一樣,兩人都是剛才事件的主體,卻都默契地選擇避過。 “我知道你是因為我今天爽約才怪罪我?!彼袷呛苡凶灾?,“我很抱歉,今天的事情是在所難免的,以后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會盡量照顧到你?!?/br> “你是不是不明白?” “嗯?” “我不想做你女朋友?!苯叹G語氣柔和,卻也堅定,“不僅僅因為你爽約,是覺得你不尊重我,也不尊重女孩子?!?/br> “我的錯,以后會注意的?!鄙蛭鞒商?,從她發(fā)梢上拂過,“對不起?!?/br> 他從未這樣紆尊降貴過。 這樣不分是非地攬錯道歉,是前所未有的。 仿佛他真的是千古罪人一樣。 姜禾綠微愣。 她的腦子里仿佛有光明和黑暗的小人。 光明小人告訴她,沈西成是壞人,他從未在乎她,還用那樣的合約羞辱她。 黑啊小人又挑撥離間,沈西成不是壞人,他確實是因為忙才沒有接她,至于那種合約,正所謂有得必有失,她既然能拿到雙倍報酬,遵守那些要求又算得了什么,她不答應(yīng),有的是女孩子答應(yīng)。 最終,兩個小人誰都沒戰(zhàn)勝誰,姜禾綠沒有輕易原諒,說句“我吃好了”,便起身離開。 她一走,沈西成剛才的寵溺表情頓時消失。 他沒有入座,挺立地站在那里,離時懷見不遠(yuǎn)不近的距離,聲調(diào)也不高不低,“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原來時總是個喜歡撬墻角的人?!?/br> 儼然,助理把事情全告訴他了。 其中應(yīng)該不乏添加油醋的內(nèi)容,把他沒讓姜禾綠簽合同的責(zé)任,全怪罪到時懷見身上。 “生意談的怎么樣?”時懷見沒接話題,而是挑開問題。 “還不錯,畢竟是從你手里搶過來的?!鄙蛭鞒傻?,“岔開話題,應(yīng)該不是時總的風(fēng)范。” 他大有一副“我能搶你的單子但你不能撬我的墻角”意思,妄圖占領(lǐng)上風(fēng)。 時懷見始終不慌不忙,把一盤精致的料理往前一推,唇際弧度漸深,“坐下來邊吃邊談?!?/br> 不等沈西成回應(yīng),他又回了差不多的口吻:“畢竟是她親自選的菜,味道應(yīng)該不錯?!?/br> 這一句,把兩人之間的無硝煙斗爭拉到極致。 沈西成握緊拳頭。 他不在的時間里,姜禾綠都幫其他男人取菜了? “時總,跟你說句實在話?!鄙蛭鞒傻脑捳Z里有些氣急敗壞地惡毒,“阿禾膽子小,她要是知道你以前那些事,怕是連看都不愿看你一眼,有勾搭小姑娘的時間,不如好好管管自己的兒子?!?/br> 揭人老底,未免過于陰暗。 時懷見挑眉,遞了個意味深長的目光:“我不正在管?” “……” 許久,沈西成才反應(yīng)過來。 然而對方哂笑一聲,起身離座。 - 夜?jié)u深,外頭的雨勢趨停。 飯后,姜禾綠在服務(wù)生帶領(lǐng)下,來到包廂,準(zhǔn)備泡溫泉。 這里的包廂是橫排日式,透過溫泉室的玻璃,遠(yuǎn)觀是山巒,近看有花木,夜色朦朧,打在屋檐下的古典燈照著昏暗的光,透著朦朧美。 還是一個人清靜,男人什么的真麻煩。 姜禾綠在溫池里泡上約二十分鐘,外面突然傳來拉門聲。 兩只耳朵,頓時豎起。 有人。 姜禾綠小心翼翼從泉水里出來,踩在鵝卵石上,拿起架子上的浴衣,借著門縫朝外面偷瞄一眼。 男人背影挺括,手握手機(jī),在用英文對講。 頭一次,姜禾綠看見時懷見這么嚴(yán)厲的樣子。 不對,她現(xiàn)在關(guān)注點是這個嗎。 她明明該關(guān)注他一個大男人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她的房間里。 一個不小心,她的手推到門把,咣當(dāng)一聲,門被拉開。 不遠(yuǎn)處,站在燈下的男人朝后面瞥去。 被發(fā)現(xiàn)了,姜禾綠只能走出來,打著商量口吻問:“那個……這是我的房間……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時懷見眉尖微蹙,似乎不太相信。 “雖然我知道我們最近碰面比較頻繁,你可能對我有那么一點點地興趣,但是大可不必用這種走錯房間的戲碼,來引起我的注意……” 姜禾綠越說越小聲,因為她發(fā)現(xiàn),他看她的眼神,帶有明顯的笑意。 赤-裸裸的嘲笑。 她懵圈了。 這人也太不要臉了吧,一邊占用她房間一邊還笑她。 “你笑什么?”姜禾綠忍不住問。 “姜小姐?!睍r懷見態(tài)度客氣,“這是我的房間?!?/br> “怎么可能,服務(wù)生小姐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