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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鵬罵起來??墒撬姼啭i方才兩手血腥的樣子,已經(jīng)認(rèn)定高鵬是個殺人狂,自己多說一句弄不好就會被他肢解了,就咬牙忍著,只要自己活著回家了,就是勝利!見金氏出了院門,秦惟怕讓一個人傳信不夠,還想再找?guī)讉€人把“夏玄弘被虐死”的消息送出去,就看向高鵬的妾室們。這些女子一個比一個年輕,在秦惟眼里就是一幫小姑娘。秦惟心說難怪自己在現(xiàn)代沒老婆,原來是在高鵬這輩子把桃花全浪費了!妾室們見到高鵬倒不像金氏那么仇恨,只是覺得高鵬瘋了,有的人眼里噙淚,還向高鵬投來憐憫的目光。秦惟卻一點都不領(lǐng)情,到女子群里穿梭,對一個個人小聲嘀咕:“你看!夏三公子的面皮!人說他的美男子,你還看得出來嗎?”將血糊糊的人體組織一個勁兒往女孩子們的面前舉。女孩子們捂臉尖叫,奪路亂跑,秦惟笑嘻嘻地追著她們:“別跑啊!好好看看!夏家三公子呢!”他覺得自己像個萬圣節(jié)的熊孩子,過了把嚇唬人的癮。如果原來還有誰想留下,現(xiàn)在見著高鵬這個樣子,也沒了想法。一群婆子丫鬟們恨不能趕快離開這個惡魔般的寨主,相互攙扶著,提著大包小包急不可待地往外走。看著一幫女子們爭先恐后地跑出了院門,外面的寨眾們都笑了。他們聽見了院門里女子的驚叫聲,也不想進(jìn)去看——本來就是因為倒了胃口才出來的,誰還想再回去看寨主耍猴?秦惟追到了門口,正好看見茅富帶著一群人走了過來。秦惟就踩上門檻,讓自己高一些,掄著手臂大聲說:“誰敢碰這些女人,我就把他的皮撥了!你們放出話去!有敢不聽我話的,就是這個下場!哈哈哈!”他放聲狂笑,胃部生疼,累得半死!女子們頭都不敢回,踉蹌著加快了腳步。茅富小跑著過來,著急地對高鵬說:“哎,她們怎么都走了?本來說得等著我來清點呢?!彼F(xiàn)在的事情太多,管了東管不了西!秦惟用人皮隨意地指著他身邊的寨眾們說:“你是大管家!小事就別太cao心!這些人是來送送她們下山的嗎?”茅富點頭,秦惟拉了臉對跟著茅富的寨眾們說:“聽見我剛才的話了?你們小心些,把她們都送下山,再怎么說,她們也是在高家住過的人!你們?nèi)羰寝k成了這事,回到寨里,一人一百兩賞錢!”反正他也用不到那些錢了,全花了!一百兩?!大家每個月才二兩!寨眾們歡呼了一聲,追著那些女子們?nèi)チ恕?/br>茅富臉色不好——寨主花錢怎么這么大手大腳的?我是管家,難道不該讓我來定賞錢嗎?秦惟一看茅富的神情,再接再勵,又對守在門邊的寨眾們一揮人皮:“這些弟兄們看了我半天,也辛苦了,現(xiàn)在就隨茅管家去庫房吧,一人挑一件寶貝,隨便拿!”門邊的人們怪叫起來,喊著:“走?。 笨禳c躲開這個寨主吧!血點子亂濺……茅富臉都綠了,勉強(qiáng)笑著:“先等等,等你們接了班……”寨眾里有茅二和賴光頭的人,自然不會聽茅富的,馬上說:“還等什么!寨主又不出去,我去叫院子里的人來,咱們馬上去挑!”秦惟點頭說:“好,我在里面接著扒皮,一會兒給你們看個血人兒……”這些話對醫(yī)學(xué)生來說很平常,但是眾人聽了,誰都不想待著了!過來對茅富連拍帶推:“走!茅管家?guī)罚旆坷?!?/br>秦惟回身往停尸的桌子邊走,有人已經(jīng)跑入內(nèi)院,帶出來了幾個人。新來的寨眾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連聲問著:“怎么了?你們要干什么去?”有人高興地說:“寨主說我們守門辛苦,讓我們?nèi)旆刻魧氊悾 ?/br>來人臉上露出羨慕:“你們倒是走運……”秦惟笑著說:“你們看我切會兒尸體,等他們回來,你們也去挑件寶貝?!毙聛淼恼妭冃α?,摩拳擦掌地站在了門邊。那些要走的人看著他們笑——你們不知道這差事有多令人作嘔!茅富板著臉看高鵬,秦惟卻已經(jīng)走到了桌子邊,低頭專心地看尸體了。人們推搡著茅富:“走啊!走啊!”一群人往院子里去了。他們一離開,秦惟就開始剝離上身的皮膚組織,心里很滿意現(xiàn)在的結(jié)果——去送金氏等人的人們沒有看到被抬上桌子的尸體不是夏玄弘的,如果那些女子談?wù)撈饋恚麄儾粫|(zhì)疑。而如今知道尸體來源的人都跟著茅富去庫房了,新來的人不知道這里躺著的是誰,自己還可以接著糊弄人。新來的寨眾們見寨主掀起一角人皮,就受不了了,紛紛走到大門,心說難怪寨主給寨眾們寶貝,在他身邊的確不是件輕松事情。不久,秦惟余光見著身邊只剩下了一個人,就猛一抬頭,像是突然發(fā)現(xiàn)了他一般,眨眼說:“哦,你去幫我找溫三春來,他要是來得快,你一會兒可以挑兩件寶貝!”那個寨眾笑了,轉(zhuǎn)身撒腿就跑。秦惟見周圍沒人了,時間緊急,忙用刀割碎了尸體僅余的褲子,將碎片藏在了墻角的尸體下面,又從懷中掏出了夏玄弘的褲子扔在了尸體上。他趕緊揮刀在尸體上縱橫切割,用殘存的血漿涂抹尸身,希望讓人不會發(fā)覺尸體上面沒有該有的鞭傷。他剛涂抹完了小腿和腳部,聽見大門外有人說:“溫爺來了?”秦惟抬頭,見溫三春從院門走入,秦惟匆忙一抬腿,將匕首插回了小腿上的鞘中,扯下了手上的鹿皮手套瀟灑地扔在夏玄弘的褲子邊。繞過桌子打招呼:“三春!我找你來是想跟你說,你去青云城,一定要帶上幾個李猛的人。他的人這些年管著寨子的防務(wù),懂得看城上有何機(jī)關(guān),可以幫著你制定我們攻入城池的計劃……“溫三春現(xiàn)在根本不想去攻青云城了,他想的是怎么讓青云城的人來攻打鷹嶺寨,他乘機(jī)奪權(quán),何況,他怎么可能帶李猛的人?那些人才不會和他一條心!他看到那片破爛的藍(lán)黑衣料有些眼熟,隨意地問:“那是夏家的三公子?”秦惟先露出了似是想否認(rèn)的口氣:“不是……”可接著瞪了眼睛:“怎么了?!我看不慣他那副表情!現(xiàn)在好了!你看看他的臉!沒了皮,他還有什么傲氣嗎?!三春,你不是在怨我沒聽你的話吧?”那時溫三春說不要殺了夏玄弘。跟著溫三春進(jìn)來的寨眾們都不知道這具尸體是個昨天被殺的護(hù)院,聽見秦惟這么講,無人說什么。過去溫三春也喜歡用這些血腥來鎮(zhèn)嚇別人,現(xiàn)在高鵬比他還血呲呼啦,整個尸身皮rou開綻,溫三春反覺得厭惡了。那時他說要留著夏玄弘的性命,是怕自己被夏家捉了,還可以拿夏玄弘換一下,如今他想去“投誠”,夏玄弘死了,讓夏家來攻寨不是更容易嗎?就是夏三公子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