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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讓他打又打不過,只能乖乖照他吩咐來辦,他混了大半輩子,就沒這么憋屈過。 “陸大哥!我們可以一起走嗎?”白小雨見他就這么離去,下意識的喊住他。 陸旭陽只是回頭瞧了一眼。 “各走各的吧,人多容易招來麻煩!”留下一句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直到他背影完全消失在夜色里,白小雨才回過神。 低聲呢喃。 “陸大哥,我們有緣再見?!?/br> 陸旭陽在爬上岸,身上也粘上了泥土,就連臉上也都是污漬。 走了將近一百米,對面迎來四個拿手電筒的警官。 手電筒,對著他一頓亂晃。 陸旭陽下意識的遮擋被晃暈了的眼睛。 “什么人?”粗狂的男聲大喝。 “他身上有海水的味道,是偷渡者,快抓住他,別讓他跑了?!绷硪幻儆帽亲有崃诵幔f道。 “靠,比狗鼻子都靈?!标懶耜柕椭湟宦?,幾乎是拔腿就朝反方向逃去。 想抓他,沒那么容易。 “快追,他要跑?!逼渲幸粋€警官說完,幾人才朝著他逃跑的方向追去。 “別在做無謂的掙扎了,在跑,我可就開槍了?!币幻贻p警察舉起槍,對著陸旭陽背影,威脅道。 陸旭陽回頭,見小警察面上雖然表現(xiàn)出冷靜執(zhí)著,但他手抖的厲害,已經(jīng)出賣了他。 陸旭陽嘴角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只是一眨眼功夫,陸旭陽就跑出百米外。 小警察自從入職以來,那個人見了搶,不是蹲下來雙手抱頭,還是頭一次見像他這么囂張的人。 一名偷渡者,竟敢戲耍他,小警察對著百米外的身影,一頓狂射。 “砰砰砰......”子彈射擊完了,人也不見了。 追了半天,白忙活了。 陸旭陽很快就甩掉了四名警官。 “TM的,那小子跑太快,跟丟了?!本贇獯跤?,罵罵咧咧道。 “可惜呀,連容貌也沒看清,要是記得他長相,明天可以登報抓他。”警官沒抓到人,很是失望。 局里,抓到一個偷渡者,活口,獎勵一百元港幣,如果不幸射殺,只能得到五十元港幣。 像他們這種小警察,一個月的工資也就三百塊左右。 要是每晚抓一個,很快就能發(fā)財,他們之所以搶著值夜班,就是為了能賺到額外的獎勵。 追陸旭陽的那名小警察苦著臉。 “人沒追到,子彈沒了,回去,肯定得挨罰?!?/br> “別急,今晚的偷渡者可不止一個,我們原路返回,去抓其他偷渡者。”另一個警官不急不緩道。 陸旭陽身份證沒有拿到,是那都去不了,這么晚了,就連個像樣的地方都找不到。 陸旭陽又不愿意過躲躲藏藏的日子,哪怕是一天,他也不愿意。 無奈的是,夜里街上巡邏的警官到挺多,稍有不慎就會被抓。 折騰了一天,陸旭陽也有點累了,他找了個樹林,進了空間。 打開原身的包袱,果然如他所料,是個窮光蛋,整個包袱,就只有兩件帶補丁的衣服。 記憶里,原身在大陸有家人,爸媽也都健在,家里還有三個兄弟,跟一對兒雙胞胎meimei。 原身是三個兄弟里的老三,屬于小兒子,可他們家,除了原身的老爸,沒有一個愛他的,原身永遠是被陸家忽略的那個。 就連下鄉(xiāng)名額,家里的親媽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犧牲他。 原身爸爸雖然不舍,最后卻也沒說什么,親自送原身上了火車。 肚子咕嚕咕嚕直響,陸旭陽索性從貨架上拿下一桶泡面,倒水泡了一桶。 嘴里嚼著泡面,腦子里想的全是rou。 末世的時候,陸旭陽為了節(jié)省時間,連同貨架都收到了空間。 只可惜末世沒rou,在加上,喪尸本就是食rou的,一開始,喪尸規(guī)模很小,喪尸對生rou,充滿了渴望,城市也還能運轉,報道上,甚至寫出,人類可以跟喪尸共存的話題。 終究是人類盲目自信,太過貪婪,甚至有人親自喂養(yǎng)喪尸,利用喪尸從中獲取利益。 還是太小看喪尸,等到喪尸凈化到?jīng)]有人性,最后,生rou完全滿足不了喪尸需求,漸漸的開始襲擊人類,不斷地有人感染,一傳十,十傳百,直到控制不住,最后,才會一步步走向滅亡。 末世后,已經(jīng)沒有可食用的rou類,人要是想吃rou,也只有能吃喝rou罐頭解解饞。 陸旭陽也不知道具體多少年了,他嘴里沒嘗過rou的味道。 今天再吃一桶泡面,明天換了錢,就去下館子大吃一頓。 陸旭陽在空間待了一晚。 次日,早上,陸旭陽換了一身行頭,牛仔褲,白襯衫,一件黑色外套,衣服還是末世前搜集的,現(xiàn)在正好派上用場。 至于原身那幾件衣服,全被他扔掉了。 照了照鏡子,擺了個帥氣的姿勢,不得不說,這身皮囊是真好看,經(jīng)過他這番打扮,整個人,又時髦,又帥氣。 “這樣穿,走在大街上,應該看不出我是偷渡者!” 陸旭陽空間里,女人首飾,各式各樣,金銀都有,就連珍珠他空間都沒少收集,男人的就是些高檔手表,玉石。 他可是在收集物資的時候,搬了一個連鎖首飾店,玉石倉庫。 只有玉石在末世是值錢的,因為有很多玉石,有利于空間系異能者擴充空間。 這些東西在末世不僅不值錢,十克金都換不下一桶泡面。 慶幸的是,他空間儲存量大,堆在角落,沒有把它們舍棄。 選了幾樣東西,跟一塊男人拳頭大小的玉石,打算冒險出去走了一遭。 陸旭陽早飯沒吃,故意空著肚子,打算一會換了錢,就去下館子,大吃一頓。 他走在大街上,才發(fā)現(xiàn),他的穿著好像與這里人們穿著有點不一樣。 街上的年輕人,身穿花格子,的確良,各式各樣襯衫,頭發(fā)臟的發(fā)油發(fā)亮,卻很自信的行走在大街上。 陸旭陽是后世人,他了解歷史,這些人的頭發(fā)之所以看著發(fā)油發(fā)亮,是因為抹了現(xiàn)下流行的頭油。 頭油這東西,現(xiàn)下,只有家庭條件好的人家,才會用多余地錢去買頭油。 在香江,想知道哪個人條件好,也可以是女人擇偶條件,第一看穿著,第二看手腕上戴的是不是名表,第三個就是那頭油的發(fā)亮的頭發(fā)。 這三樣加起來,氣質(zhì)就不值得一提了。 陸旭陽是真不大喜歡這種風格,尤其是那抹了頭油的頭發(fā),風一吹,可能土都會粘在頭發(fā)上,想想就讓人奔潰。 街上有很多時髦女郎路過,穿著更是大膽,露胳膊的,露腿的都有,打扮的描眉畫眼。 這里的女郎,即便是這個年代最前衛(wèi)的打扮,跟現(xiàn)代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