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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軍”都取得了勝利,朝廷正規(guī)軍的臉面到底要放到哪兒去。“不過二姐這邊已經(jīng)得手了,巖羅郡主很快就被撤換下來,因為尹實身邊,已經(jīng)安**了我們的人——”凌武道:“只是裴君浩,此刻卻有些難以抽身了?!?/br>裴君浩若是抓了系鴻軒,那么系鴻軒必定難逃一死,而系鴻軒信任凌武和義軍,當然不能被如此犧牲;可若裴君浩沒有抓到系鴻軒,整個討逆大軍就會被處罰,輕則入獄,重則抄斬、抄家流放。從前的江家,便是因為“剿匪不力”,被凌承來了個抄家的旨意。同嘉長公主與廢太子凌威、恭王凌武一母同胞,當然也算得上是凌承的眼中釘,這位公主手上還掌握著兵權(quán)。如果有機會,凌承當然想要除之后快。所以,裴君浩的事情,急不得也不能急。想了想,江俊突然問道:“不知,系鴻軒有沒有本事——重新組成一支隊伍,與尹實的前鋒營軍、討逆大軍對峙?”凌武想了想:“加上……安閭郡藏著的人馬,應該可以。”“那么,系鴻軒身邊,有沒有一員猛將,可以千軍萬馬之中、取敵首級?”凌武的瞳孔一縮,他看向江俊。江俊:“若有,便讓系鴻軒拉起架勢與尹實結(jié)結(jié)實實地打一場,然后、接著這場戰(zhàn)爭,殺了裴君浩,甚至當著整個義軍的面兒,取下他的首級。”這一次,凌武的臉色倏然變了好幾變,盯著江俊的眼光陡然變得陰沉又變得驚疑不定。他沒有開口,呼吸卻急促了起來。幾次欲言又止,凌武最終都沒能夠開口說出一句話來。“……你在想什么呢?”江俊一愣,臉上擺擺手后退道:“我、我怎么會真的叫你的人去殺你的姐夫!凌武你動腦子好好想一想,我的意思是——置之死地而后生!”裴君浩此刻位置尷尬,無論他如何選擇,對凌武來說都算殺敵三千、自損八百。但是,若是裴君浩身為一個禮部尚書,又是同嘉長公主的丈夫,在戰(zhàn)場上竟然被人殺死。此刻凌承肯定難逃其咎,同嘉長公主一怒,凌武便也有了機會動手。兩人相視一會兒,凌武終于放松了肩膀,明白了江俊的意思。偷梁換柱、釜底抽薪,裴君浩假死一番,便可以從整個朝廷中脫身出來,而同嘉長公主在皇城中,便更加可以里應外合、打凌承個措手不及。“淘氣!”凌武嘆了一口氣,忍不得刮了江俊的鼻子一下:“你可真是嚇死我了?!?/br>“哼——”江俊佯怒道:“明明是你自己笨!”凌武笑了,趁人不注意時湊過去吧唧了江俊一口,眼中露出笑意:“是,我是笨,所以找了個聰明的媳婦兒來管著我,這樣才不會被人騙了去?!?/br>“切——不害臊!”江俊別過頭,卻忘了在口舌上占回便宜,硬生生被凌武偷叫了一聲“媳婦兒”而不自知。然而凌武和江俊才合計好一切,準備好迷信塞入木鵲。張千機的木鵲卻又從天空中緊急飛來,那只鳥兒看著還十分新,嶄新的木頭甚至都來不及打磨上漆,粗糙的木屑、木刺沾在上面,還給江俊的手指刮破了一道口子。鮮紅的血液染在木鵲的身上,讓江俊和凌武心里有了幾分擔心。而木鵲上的消息,卻讓他們兩人懸起的心、徹徹底底地跌入了深谷里——江南討逆將軍裴君浩,三月十六日夜,戰(zhàn)死莒縣城外。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季:天道作祟,挑戰(zhàn)者裴君浩穿進了一本書里變成了一個出場活不過三章的炮灰駙馬…………裴君浩:我不服,我媳婦兒那么溜我怎么連個正經(jīng)出場都沒有就嗝屁了!江?。骸?/br>凌武:……-----------------------------凌武:我媳婦兒一級棒!聰明得很!江?。何蚁眿D兒一級棒!不是五級而是一級!那種無論是長度還是粗度都是No.1的一級♂棒!---------------------歡迎您參加第95屆污妖王評選。咳咳,昨天沒更新,所以今天更六千QAQ,裴裴寶寶不虐不虐,我多喜歡長公主啊~另外突然一下發(fā)現(xiàn)五十萬字了,那么我的心愿真的是八月份能夠拿個全勤獎_(:зゝ∠)_---------------------------------感謝:第96章將軍威武096裴君浩戰(zhàn)死。若這個消息是由無煙或者鐘平過來口頭上說的,再或者是朝廷派人到恭王府傳的訊,江俊都絕對會第一時間認定這是一個假消息。但是偏偏、夕陽西下,陽光灑落在那只來不及打磨的木鵲上,已經(jīng)干涸的血跡刺得江俊疼在心里。凌武擔心地捧著他被劃破的指尖,可江俊卻只能瞪著眼,死死地盯著那兩行他再熟悉不過的筆跡——張千機的字筆走龍蛇、鐵畫銀鉤。人都說見字如面,素日里看見張千機的傳訊,江俊仿佛能夠透過那薄薄的紙看到于燈下靜靜執(zhí)筆的張千機,鵝黃色的衣衫、臉上掛著恬淡而志在必得的笑意。但這一次,一筆一劃急不可耐不說,信箋也被nongnong墨跡穿破。張千機來自千崇閣,而千崇閣的消息,絕對不會有錯。指尖上忽然傳來了溫暖濕潤的觸感,江俊一愣,抬頭便看見凌武將他的手指含在了唇中,眼眸中仿佛流淌著一條寧靜的河流,江俊心口上洶涌而起的種種感情,瞬間歸于平靜。“裴君浩若真死了,那長公主她……”凌武看了江俊一會兒,搖搖頭沒有立刻給出答案。他只是拉著江俊的手,用他們兩人寬大的衣袍做掩護,遠遠看過去就好似是并肩攜手往前走。無煙默默地接過江俊手中的弓箭,去草靶附近收回箭簇。恭王回府,一路上自然有不少門客前來拜會,可是都被凌武巧妙地回絕,他帶著江俊一路往下走,直接來到了他自己的寢殿——長信居。長信居不同于承風堂,此處沒有那么多精巧的布置:不過是一個富麗堂皇的屋子,里頭陳設著不少精致的擺設。凌武拉著江俊進來,也不用小廝們過來伺候,只親手給江俊奉了一杯茶后,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