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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必反抗?!?/br> “好,我記下了?!迸藡茮_他點(diǎn)頭。 之后來到容王府,潘嬈果然見容王妃言語間在提傅公子參考一事。 按著傅公子說的,潘嬈一一笑著答話。 之前她只覺得這容王妃最是和藹不過的人了,可如今再瞧,竟瞧出了她藏得很深的心機(jī)。 這就不由得讓潘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她很小的時候聽娘偶爾提起過一嘴。 其實(shí)當(dāng)年容王迎娶的發(fā)妻并非現(xiàn)在的容王妃,而是另有其人。只不過后來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何事,導(dǎo)致之前的容王妃自愿便貶妻為妾,容王這才迎娶了現(xiàn)在的容王妃為妻。 不過,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事情發(fā)生的時候,她都還沒出生。 從前潘家尚未敗落,她還是潘相府千金小姐的時候,一直知道的就是,容王妃溫婉端惠和善可親,待人溫和,是再好不過的王妃了。如今再回想,總覺得,這或許不是她真的性情純良和善,只是手腕高而已。 若非如此,何故能擠兌得前容王妃自愿為妾,而讓容王再娶她? 還有,若她真溫婉良善又大度能容人,早在知道容王逼迫一個良民不準(zhǔn)他參加科考的時候,就該言語進(jìn)諫容王了,何故還能應(yīng)了容王的要求反而從她身上下手。 潘嬈心中思緒翻飛,但面上卻不顯。不論容王妃說什么,她都老實(shí)又乖巧的聽著。 最后,等容王妃說完了,潘嬈起身道:“娘娘說的話,民婦牢記在心了?;厝ズ?,民婦會和夫君說的,但愿夫君能聽我的?!?/br> 容王妃則笑道:“素知你們夫妻恩愛,既是你說的話,他想來肯聽。” 潘嬈心中冷笑。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來啦~ 感謝在2020-04-29 16:08:17~2020-04-30 21:57:1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魚魚魚yo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39】 潘嬈聽了傅世安的話, 在容王妃面前,她完全是按著傅世安教她的去說、去做的。 不過,她素來不是個會說謊的人, 也不知道自己在容王妃面前漏沒露餡。所以回來后,潘嬈把今兒自己和容王妃的談話, 幾乎是一字不差的全都說給傅世安聽了。 傅世安聽后,點(diǎn)點(diǎn)頭說:“嬈娘說的真好?!?/br> 潘嬈卻并沒有這么樂觀, 反倒是蹙了眉來說:“這個容王妃素日里裝的一副溫良賢德的模樣, 但其實(shí)十分有些手腕和心計。這樣的人, 最是難對付了,你確定能斗得過他們嗎?” 潘嬈雖然信任傅世安的能力和手腕,可如今站在他對面的,畢竟是容王夫婦,是皇子皇媳。 潘嬈自小有父母兄嫂罩著,即便是經(jīng)常游走在諸權(quán)貴中間,但她因有一個身為宰相的父親在,那些骯臟的惡臭的東西, 也找不到她身上。所以,她所謂的心機(jī)算計,不過就是貴女們間偶爾打打嘴仗過過癮。 今天你嘲諷我穿的衣裳過時,明天我秀一秀京中最時興、有錢都難買的胭脂水粉。 打輸了, 兀自氣一會兒,或者回去找?guī)讉€嫂嫂抱怨幾句。 如此也就罷了。 哪怕后來家里敗落,一夜間大廈轟然倒塌, 但因當(dāng)時有謝雋在,她雖怕,但其實(shí)也沒那么怕。再后來,流落至秀水村,即便險些被何員外強(qiáng)搶走,也是有傅公子及時救了她。 如此算來,她這小半輩子,活到如今十七歲,其實(shí)是時刻都有人護(hù)著的。 有人替她遮風(fēng)擋雨,供她一室的溫暖繁榮。所以,像容王妃這等皇親以強(qiáng)權(quán)壓制傅公子前途一事,她還是頭回遇到。 若是從前父親還沒被流放,遇到這樣的事,她定是要找父親好好說一說,然后關(guān)起門來罵一罵容王夫婦欺人太甚的。 可如今,她無靠山,除了能在心中暗罵容王夫婦外,別的好像什么也不能做。 傅世安對此胸有成竹:“你放心吧,不會有事?!?/br> 潘嬈也不知道為什么,這傅公子明明一介布衣,什么身份都沒有……就算曾經(jīng)是有容王這樣的靠山的,可眼下容王又成了他強(qiáng)有力的對手。 她實(shí)在不知道,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算是“一無所有”的傅公子,為何在面對困境的時候總能這么處之泰然? 而且,他不慌不亂溫柔起來的樣子,的確是能給她帶來不少安全感的。這種安全感不是假的,她總覺得,只要有他在,哪怕天塌了,她也會該吃吃該睡睡,十分安心。 潘嬈主動湊過去,環(huán)住他一只手臂,將腦袋歪靠在他手臂上,乖巧應(yīng)聲說:“有你在,我就什么都不擔(dān)心了。” -- 接下來的這段時間,潘嬈還和之前一樣,幾乎是日日得鳳召入宮。而傅世安,也是留在家中的日子少,在外頭各種跑生意忙生意的日子多。 起初容王還對傅世安有所疑心的,但見轉(zhuǎn)眼月余時間過去,他都是日日早出晚歸,幾乎是不可能擠出時間來溫習(xí)功課的。所以,久而久之,容王便也松懈了些。 潘嬈夫婦這種忙碌的狀態(tài)一只維持到四月中,再過幾日,就是一年一度的春狩日了。 這兩日潘嬈總算閑了下來,不過,皇后倒還是日日宣她進(jìn)宮去陪著。皇后對潘嬈,是有幾分喜歡的,但更多的,還是對潘家父子這樣人才的惋惜。 皇后呆在皇上身邊多年,自也了解皇后。她知道,這潘家父子遲早是要回京的。 左不過是皇上好個面子,明知當(dāng)初是冤枉了潘家父子,這會子也一時難開口,自打嘴巴。不過皇后想,只要潘家姑娘日日入宮,在他眼皮子底下晃,她就不信潘姑娘晃的時候,皇上不會想起她父兄來。 皇后自有皇后的心思,不過,潘嬈卻并不是很想入宮侍奉。一來是宮里規(guī)矩嚴(yán)貴人多,她入宮后事事都得警醒著生怕會因一句話或一個行為而獲罪,不比在家和母親說話和歲余玩來的清閑。 二來,也是因?yàn)橹x雋。 謝雋好像知道她日日都入宮一樣,所以,他幾乎也是隔三岔五進(jìn)宮來找皇上。雖說一個是侍奉皇后,一個是侍奉皇上,但是每回只要謝雋進(jìn)宮來,都巧合得很,他們總能在任何場合偶遇。 潘嬈也不傻,她心中多少明白,這是謝雋故意的。 潘嬈自認(rèn)為她已經(jīng)把話和謝雋說得很清楚了,如今她能做的,就是哪怕偶遇,也得保證身邊多跟幾個人,不至于叫人誤會了她和謝雋私會。而對謝雋,她也不再解釋什么,既是遇到了,也就是禮遇、客氣,再無別的多余的話。 不過,謝雋倒也沒對她做什么。每回遇到,不過是相互見過禮罷了,沒再如之前那樣,會越了規(guī)矩和她獨(dú)處同行,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