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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如果別人這種時候說戴套是為你好,欲.望驅(qū)使,那個女人是傻了才會相信??婶麓胝f,她卻信了,他是真的想為她好。 袈措是個好男人。 而她卻不是個好女人。 西原按著袈措帶套的手,笑著無所謂地袈措說:“你不是我的第一個男人?!?/br> 袈措看著西原,認真回道:“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br> 西原心里什么都不想了,一腳踢開所有的避孕套,兩個人滾在地毯上,西原趴在袈措的耳邊,低低地、軟軟地、有點心疼地說:“袈措,我給你我能給的第一次?!?/br> 活著就是一場體驗,黑白,悲喜,枯榮。每個人都會在每個階段遇到該遇到的人、事,強求不得。這些道理,西原都懂??墒撬€是不甘心,為什么讓她現(xiàn)在才遇到袈措?她真的想給他所有的第一次,想給他所有干凈美好的一切,可,現(xiàn)實的她卻是如此不堪。多么諷刺,她只能給他最熱情主動的自己,她只能讓他最貼緊深.入自己。 西原有多風(fēng)情,她就有多么厭棄自己。 西原一遍一遍叫袈措的名字,袈措不厭其煩地答應(yīng)。這場昏暗中的歡.愛,沒有不死不休的激情,西原和袈措誰都沒有高.潮。無關(guān)感情,只是□□之間的契合度不高,畢竟是第一次。西原不知道袈措的感受,她卻有點疼,但卻最舒服,袈措深深地貼緊親近她,那種親近恨不得穿過她的皮膚和呼吸滲透到彼此的身骨、靈魂里。 西原累到不想動,事后是袈措給她做的清潔。 西原坐在沙發(fā)床上點了根煙,問袈措:“來不來?” 袈措說不來。 西原自己抽煙,把煙灰都彈在床上。 袈措破天荒沒有指責(zé)她的不良行為。 西原抽完煙,光著身體在袈措面前穿衣服,說:“我晚上的火車?!?/br> 袈措注視著西原,認真說:“嗯,知道了?!?/br> 西原點點頭。 收拾背包的時候,西原停下,看著袈措問:“藍莕是誰?” “藍琪的jiejie?!?/br> “你們訂婚了?” 西原看著袈措的眼睛。 而袈措這次沒有回答。 他的沉默那么短暫,又那么漫長。 短暫到讓西原真的以為自己被愛了一場, 漫長到讓西原醒覺原來這一月不過春夢一場。 果然是夢醒無痕。西原深吸了口,自然地笑著說:“送我去車站吧。” 直到西原坐上了回去的車,袈措都沒有說一句挽留的話,只是用一種異常認真嚴(yán)肅的眼神注視著她。 袈措從來不問她的過往,到底是有多不在乎,在會做到過往不咎? 西原看著空著的右手腕,她丟了的何止是鐲子,這趟真是不劃算。 西原閉著眼睛睡在臥鋪上,她可不會為男人流淚。西原真的沒哭。 三十多小時的旅程,西原終于到了,她回來也沒有給謝以瀠說,直接打車回了西家。 管家一看西原回來了,一臉焦急地告訴西原,姆媽病了。很重很重。 西原一掃心里的情緒,趕緊去看姆媽。 年邁、老態(tài)的姆媽躺在床上,西原揪心地過去握住她枯柴般的手。 剛輸完液的姆媽醒來了,看到西原很開心,顫巍巍地反握住西原。 姆媽常說,七十三、八十四,閻王不請自己去。西原不信這些,她只覺得愧疚,她太自私了,竟然忽略了姆媽,以至于她到了這般油盡燈枯的地步。 姆媽對西原搖搖頭,不怪西原,她老了,到了該的時候了。 西原要帶姆媽去大醫(yī)院,醫(yī)生說,沒用的,人老了,器官已衰竭,非醫(yī)學(xué)人力能及,病人就在這幾天了。 西原轉(zhuǎn)身跑上閣樓,奶奶,她的奶奶,姆媽見到奶奶肯定會好起來。 再也沒有會人阻攔她上閣樓,西原跑到頂樓,根本沒有她的奶奶。 西原回頭,跟來的管家老伯掩淚說,小姐,夫人兩年前就病逝了。 整個空間都是天旋地轉(zhuǎn),西原暈眩到想嘔吐。 她不相信這是真的。 Chapter 34真相 姆媽病逝于某天晚上。 西原一個人cao辦喪事。 謝以瀠陪她守靈七天。容璟也來了。 姆媽走后的一個月里西原都一個人住在閣樓上,她不知道這庭院里還有多少被時光掩埋起的秘密和不為人的往事。十五歲的西原獨居過兩年,一整座院子,她一個人住。外人不知道,西原不怕黑,不怕鬼,卻討厭所有蟲類,她連蚊子都不敢拍死,和善心無關(guān),她是真的討厭。回到西家后,西原總會在半夜凌晨為一只蟲子驚動她奶奶,也只有奶奶會不嫌她嬌作,每天晚上替她檢查屋子。也只有奶奶清楚地知道,這個女孩,她還有懼怕。 西原是被爺爺奶奶撫養(yǎng)長大的,她從來沒見過她的父母。沒有過多的思念和怨念,她只是堅定地認為他們是不負責(zé)任的,僅此而已。 這也是她當(dāng)初堅持拿掉那個孩子的最大原因。可為了尊重生命而扼殺生命,這也是她這輩子都化不掉的業(yè)障和命債。 爺爺去世二十年了,西原對爺爺?shù)挠洃浲A粼诹鶜q。奶奶會給她講他們那一代人度過的苦難,講到家里的文物珍藏都被毀了時,爺爺就會拿出一卷親自抄寫的經(jīng)書,笑著說當(dāng)時多少文人名士送給他的墨寶都被燒了,這一卷放在老宅子里的經(jīng)書卻成了漏網(wǎng)之魚。西原臨摹過的字體,灑金瘦金。奶奶繼續(xù)說,后來一大家子人都被迫離開了老房子,只能住在鄉(xiāng)下,數(shù)不清的金釵玉鐲沒地方放,就在土墻上鑿洞,金釵插.在洞里,玉器再掛在上面。再后來,那些珍寶最后都被遺棄了,人都顧不過來,何況身外之物。到底是女人,提起這個的時候奶奶會感嘆,哪件哪件翡翠鐲子多好啊,宮里的東西,留到現(xiàn)在要值好多錢。爺爺這個時候就會不大贊同,明明那串十八羅漢佛珠的浮雕工藝更精湛。 他們講起這些的時候,話語間沒有過多留戀,只是一種歲月里的唏噓感嘆。那個時候,西原并不懂這些,現(xiàn)在,她懂了。陽光順著鏤花窗格散進來,斑斑點點,一如不盡紛繁的舊日往事落在心間。 西原不喜歡回憶往事,所以她忽略了太多東西。她一直以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