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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傾蘿和凈空的動作嚇得面色慘白,豆大般的汗從她的額前滾落, 讓她原本就蒼白惹人憐惜的面容更加可憐。 她看起來都要哭出來了。 不過傾蘿沒有半點心軟, 她的笑容更甚了幾分, 眉梢間的媚態(tài)咄咄逼人,像是要將人溺死在她漫不經(jīng)心的表情和動作里。 “白小姐這般表現(xiàn), 倒是讓人感到驚訝呢。” 傾蘿說著,強勢的要求白若素的面容對著自己面容, 嘴角噙著妖嬈又嗜血的笑容。 “不如白小姐來說說, 你是怎么知道我們這么多消息的呢?” 白若素感覺自己的靈魂都開始顫抖起來, 臉色灰敗, 夾雜著絲絲的恐懼和絕望。 但是面對著傾蘿還是一句話都沒有說,上齒將下唇咬得緊緊的, 眉目可見性的惱怒,努力想將自己的臉移開不再看傾蘿的臉,卻因為傾蘿的手緊緊的捏著她的下巴而絲毫不能動作。 白若素自認為自己雖然穿進這個武俠世界,但是并沒有因為自己沒有武功而感到什么不便,可是到了這個時候, 卻深刻的感受到了有武功是多么重要的保障。 她的睫毛劇烈的顫抖著,一時間幾乎要不知道自己接下來的動作該如何。 凈空點了她的xue之后,就從白若素的身后走了出來。 傾蘿抿唇對著凈空,等著他說什么,但是他好像并沒有什么想要表現(xiàn)的。 反而直接坐在了凳子上,等著她完成后面的行動。 “你不好奇什么嗎?”傾蘿坐在他旁邊,看著凈空已然清淡的面容,唇色是淡淡的粉色,看起來很誘人。 此刻落魄的茶棚外是有一二十人的中高手,正在小心翼翼又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們兩個人。 而傾蘿和凈空坐在桌子前,好似閑聊一般的還給自己從水壺里到了兩杯水。 凈空看了一眼即便是點了xue不能動,但是還是一副驚恐模樣的白若素,淡淡的收回目光,“我覺得她現(xiàn)在也說不出什么所以然,何況她留著還能用來威脅武林盟換人,要是殺了的話,鳶簌教主只怕會有危險?!?/br> 傾蘿點點頭,一雙柔白細膩的手指輕輕的摸著白若素灰白的臉,“你說說你,被盟主保護得好好多好啊,怎么就想不開要親自上陣殺敵呢?” “你這小身板......”傾蘿像個采花賊一樣摸著白若素的胸口,眉梢有些挑逗般的笑意,“怕是還禁不住我的一掌的。” 白若素感覺到傾蘿的手停留在自己的胸口上,她臉上有些羞惱的殷紅,怒瞪著傾蘿不說話。 傾蘿輕笑了一聲,不再逗白若素,轉(zhuǎn)身對那些還等在外面的人說:“去告訴你們盟主,想要她女兒的命,就帶著雷均來換?!?/br> 雷均,鳶簌教教主的名字。 門口的頓時一哄而散,跑得速度快到讓傾蘿都有片刻怔楞。 半晌嗤笑一聲,坐在凈空旁邊,問道:“你說等等白盟主帶著教主來了之后,我要不要放了她?” 凈空對這個并不在意,他微微垂著眉眼看著桌子上那杯茶,“你決定就好。” 語氣淡然,似乎不論是傾蘿做什么決定他都沒有什么關系一樣。 傾蘿看著白若素嚇成這般模樣,就覺得實在是沒意思。 只是憑借著自己已知的消息就妄圖讓他們都被她玩弄在手心啊。 嗤,想什么呢? 傾蘿忍不住笑著搖頭,這邊原本是就是武林盟建立的地方,江湖人還挺多的,之前的動靜更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雖然自從白盟主上位之后,江湖這樣的事情就一直不少,但是能公然在乞虞山腳這么橫行的人,他們還是極其少見的。 這不,出來看戲的人就十分不少。 見到是一個絕色的美人和一個看起來就俊秀的青年。 不禁心里就帶上了幾分不屑。 雖然剛剛的打斗大家都是知道的,但是這件事情他們又不是第一次見到了,所以也沒有看在眼里。 頂多就是覺得這兩個人膽子真大,居然敢在武林盟前公然挑釁。 再細看,發(fā)現(xiàn)身邊居然還站著一個嬌滴滴的美人,面容已然灰白不堪,看著很是惹人憐愛的模樣。 “怎么,兩位在這里打斗,是看我武林盟有意見嗎?” 傾蘿當即站起身轉(zhuǎn)身看向說話的人,說話的是一個長相粗狂的中年人,臉上因為胡子多,幾乎看不清本來的面目。 但是這并不影響,他那一身內(nèi)力,即便是離得很遠,傾蘿仍舊可以感受到他的強悍。 這可不正常。 “武林盟什么時候居然有這么厲害的人物?” 傾蘿站起身的時候,凈空也站了起來,看向這個說話的人。 按理說鐘離現(xiàn)在也應該來了,怎么到現(xiàn)在還沒有消息? 凈空按捺下自己的思緒,“閣下是想要為剛剛死去的人討要公道?” 那人哈哈大笑兩聲,“在下可沒有這個興趣,只是看兩位這般身手,想要請教一番罷了?!?/br> 凈空微微低頭,似是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 傾蘿也沒有想到,她向前走了兩步,嘴角還是帶著笑意,聲音柔美異常,“這倒是有些不便,今日我等還有事情,可否改日?” 那人倒也欣然點頭,“當然,在下今日來此本也是受友人之托,過來幫助兩個人罷了。” “哦?今日?” 傾蘿瞇著眼,似乎在思考什么。 難道是白若素之前還和自己的父親通風報信了不成? 傾蘿看向正在瑟瑟發(fā)抖的白若素,輕嗤了一聲,想也知道白若素沒有那個能力。 凈空先是沉默了兩秒,轉(zhuǎn)而問道:“那位友人可是鐘離?” “誒?閣下居然知道他?” 凈空緩緩笑開,“想必是鐘離讓你來幫助我們才是。” 那人哈哈大笑起來,“如此,倒是緣分?!?/br> 他說完,就從對面走過來,看著傾蘿說道:“改日定然要與姑娘好好打一場。” 傾蘿欣然點頭,“自當如此?!?/br> 凈空卻微微凝眉,“怎么鐘離自己沒有來這里?” “他啊,”那人微微嘆了口氣,“他如今正在召集其他人呢,我是第一個趕過來的,才知道我們原來的地點已經(jīng)被控制了,和鐘離見面之后,他就讓我來這里找你們?!?/br> 傾蘿點點頭,倒也沒有什么質(zhì)疑,畢竟他看起來就是一個很豪放的人,也不像是會因為這些事情故意騙他們的樣子。 “在下寧遠?!?/br> 寧遠將自己原本內(nèi)力施展出來的威壓一收,也坐在凳子上,等著兩人解釋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半個月前,鳶簌教被滅,閣下想必是知道的吧?” 傾蘿和凈空也一道坐下,沒有管身后原本因為寧遠的出現(xiàn)面上流露出一些希冀的模樣在知道三個人是一伙的之后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