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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他能做的也就這么多了,以后會怎么樣只能看海清自己。兩人飯吃完,韓坤又過來了。宋少元連忙起身相迎,坐下之后,不等韓坤倒酒,宋少元就直接道:“正好韓老板來了,有件事我請韓老板賣我個面子?!?/br>韓坤是何等聰明人,宋少元這么一開口,他就知道說的是海清,連忙道:“其實吧,這事該我向宋先生道歉才對。是我唐突了,我也是不知道,還望宋先生不知者不怪。”韓坤一直以為海清是跟岳云展有一腿的,他跟岳云展沒有任何交情,挖他墻角,調(diào)戲他小情,韓坤是沒有任何壓力。沒想到這個世界變幻太快,海清轉(zhuǎn)眼間跟宋少元了,這情況就大大的不同了。要說喜歡,韓坤確實挺喜歡海清的,但是出來混,義字怎么寫韓坤是知道的。海清的過去哪怕跟過一百個人他都無所謂,但現(xiàn)在跟了宋少元,是他極力結(jié)交,想當(dāng)兄弟的人,這情況就很不相同了。雖然心里也覺得挺可惜的,但總不能因為海清跟宋少元翻臉,更何況這個架式,人家兩個是兩情相悅的,自己真翻臉也里外不是人。兩個人都沒說破,但聰明人話說成這樣就足夠了。宋少元當(dāng)即笑了,轉(zhuǎn)頭對海清笑著道:“敬韓老板一杯?!?/br>海清立即起身倒酒,雖然按道理說該是韓坤向他道歉的,但所謂形勢比人強,能把這個定時炸彈解了,海清心里是真高興。以前的委屈自然也就不放在心上了,不但自己這杯倒?jié)M,還把韓韓面前的酒杯倒上,隨即笑著拿起杯子,也想不出什么詞來,只是道:“敬韓老板。”韓坤看一眼海清,心里多少有點舍不得,最后自嘲一笑也把杯子端了起來。海清先干為敬,韓坤也跟著把酒喝了。這事了了,宋少元心里也十分高興,韓坤臉上卻多少有幾分失落。宋少元笑著勸了韓坤兩句,憑韓坤現(xiàn)在的身份,找海清這樣的真不難,一棵樹上吊死這種死腦筋是要不得的。又聊了幾句韓坤就走了,他本來也就是來招呼的,臨走之即還對宋少元說著免單,還說要是推讓了那就是看不起他。宋少元只是笑著向韓坤道了謝,這確實沒什么好爭的。韓坤先走的,宋少元便對海清道:“我們也走吧?!?/br>“嗯。”海清點頭,起身去拿衣服,自然是先替宋少元的拿了遞過來,再拿的自己的穿好。兩人出門的時候,宋少元看看表,本以為還挺早的,結(jié)果也九點半多了。宋少元自然要先送海清回去,海清上車的時候精神比來的時候好多了很多,一直向宋少元道著謝,宋少元只是笑,并不是多大的事。宋少元車子快開到小區(qū)門口時,海清的手機突然間響了起來,海清拿出來看看,眉頭皺了起來,是梁林的。想了一下海清也按了接通鍵,只聽電話那邊亂糟糟的一片,梁林說著:“你在哪,過來一下吧,云展喝醉了?”“?。俊焙G邈蹲×?,岳云展喝醉了不奇怪,但為什么梁林會給他打電話來。梁林卻是顧不得解釋了,徑自把酒吧地址報上,道:“你快點來吧,對了,帶夠錢?!闭f著,梁林把電話掛斷了。海清仍然顯得有點怔仲,宋少元卻是問:“發(fā)生什么事了?”海清呆了呆,道:“云展喝醉了,正跟梁林在一起?!眱扇耸羌s好去的酒吧,不然全城這么多酒吧怎么會這么巧。宋少元反正也沒什么事情,直接問:“哪間酒吧,我跟你一起去?!?/br>海清把地址報上了,宋少元雖然沒去過但大概知道是哪里,當(dāng)即掉轉(zhuǎn)車頭。海清這時候才反應(yīng)過來,道:“己經(jīng)很麻煩你了,我打車過去就好了?!?/br>“算了,反正我也沒事。書香門第”宋少元說著,他本來就想著把海清送回家之后,他要不要去泡個吧之類的。天天在家里己經(jīng)很悶了,想到晚上還要過來的許子皓,宋少元更覺得郁悶。海清再次向宋少元道著謝,說起來他真不知道向宋少元說過多少聲謝謝了。宋少元無所謂的笑笑。離的比較遠,宋少元車子開過去之后己經(jīng)是大半小時后,海清下車之即再次給梁林打電話。宋少元不由的問:“梁林既然沒醒,干嘛不把岳展去展弄過來,還特意打電話給你。他知道你們的關(guān)系?”海清搖頭,梁林應(yīng)該是不知道的,反正他沒跟梁林說過。又道:“估計是沒錢買單?!辈蝗徊粫陔娫捓镎f讓他帶夠錢。宋少元只能嘆氣搖頭,到現(xiàn)在了梁林還在坐著那個藝術(shù)家的夢,不知道是真有夢想還是根本就不想醒。有時候人能一直活在夢中,是幸福的,現(xiàn)實太可怕。電話沒一會接通了,里面?zhèn)鞒鰜淼穆曇舴浅3畴s,海清問了兩遍才聽清楚是哪里。剛想跟宋少元說,宋少元就笑著道:“這間酒吧不大的,好找。”“宋哥來過?”海清問。宋少元搖頭,道:“聽說過?!?/br>說著宋少元就推門進去,幾乎一眼就看完了,但海清卻沒看到岳云展和梁林。宋少元道:“估計喝多了上廁所了,你再打電話?!?/br>“好。”海清電話又打了過去,結(jié)果卻是無人接聽。海清心里更急了,都有點想直沖廁所了。宋少元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坐下來,道:“要是岳云展吐了怎么樣,梁林應(yīng)該在照顧他,等一下吧?!?/br>不是宋少元不明白海清的著急,海清潛意識里有點拿梁林當(dāng)情敵看的,不然不會緊張成這樣。梁林的心思宋少元是搞不清楚,但讓宋少元說,要是岳云展真跟梁林有點什么了,對海清反而是好事。海清不會主動自己說分手的,那就讓岳云展來,真是岳云展提分手了然后又找了新歡,海清怎么樣都死心了。宋少元拉著海清在吧臺坐了下來,宋少元還笑著向酒保要了兩杯酒。這間酒吧在A市GAY圈里還是挺出名的,聽說老板是個極有錢的主,連帶著出入這里的客人檔次也都非常高。酒保很快的把兩杯酒端了上來,宋少元徑自喝了起來,海清卻是完全沒心情,只是緊張的張望著。宋少元嘆氣,很想對海清說,很多事情吧,阻止是阻止不了的,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火車要出軌那是檔都擋不住。“我再打一個電話吧。”海清說著又把手機拿了出來,他現(xiàn)在是真的急了。宋少元也沒攔他,只是徑自喝著酒。果然還是無人接聽,海清真坐不住了,當(dāng)即問酒保:“衛(wèi)生間在哪里?”酒吧給海清指了指,海清道了聲謝,起身就要過去。只是剛剛站起身來,只聽旁邊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