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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呢。后天是你生日對不對?我到時候去陪你過生日好不好?” 軟軟的身體靠過來,輕柔的聲音微弱,卻仿佛帶著力量。 謝芳華不用看,就知道抱住自己的人肯定是姜穗穗。她的心中又痛又感動,反手抱住了姜穗穗,兩個女孩子你抱著我,我抱著你。 沒過多久,謝芳華先‘噗嗤’一聲笑出來了,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垂著眉眼,伸手將臉上的眼淚都擦去,笑道:“讓你看笑話了?!?/br> 姜穗穗伸手替她擦了擦眼角還沒擦干的淚,噘著嘴哼了一聲:“說什么傻話,真是的,要不是我……” 頓了一下,她擺擺手說道:“算了算了,不說這些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下午了,咱們快回去吧?!?/br> 說著,姜穗穗和謝芳華一塊兒朝宋時清那兒走去。 怕謝芳華因?yàn)樗螘r清在而感到不好意思,姜穗穗還特地說了句:“你放心,宋時清他沒看到,他一直都背對著咱們。不過他就算看到了也不要緊,他要是敢笑話你,我就收拾他?!?/br> 說到最后,姜穗穗還揮舞了一下自己那小小的粉白拳頭。 下巴微抬,神情倨傲:“沙包大的拳頭,見過沒有?” 這下謝芳華是真的被逗笑 了,笑了一路都沒停下來。宋時清倒也沒多問,像平常一樣朝謝芳華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走在了姜穗穗的身旁,三人朝前走著。 卻見前頭迎面走來一個中年男人,男人后頭跟了個七八歲的小男孩兒。 小男孩兒見到謝芳華之后眼中一亮,興奮地指著她叫了一聲:“爸,姐,那是我姐!” 中年男人沉了臉,劈頭蓋臉的在小男孩兒的腦門上拍了一下:“胡咧咧啥!你老子我就只有你一個兒子,你哪里來的姐!” 第38章 姜穗穗看的氣人,恨不得沖上去在那男人的腦門上也拍一巴掌才好。 但宋時清沖她搖搖頭,眼中帶著不贊成。就連謝芳華也是側(cè)過頭來,朝她笑笑表示沒什么大不了的。 姜穗穗扁扁嘴,心里頭雖然不服氣,但還是忍住了。 好嘛,她不生氣,就當(dāng)省了一次烏鴉嘴的機(jī)會留給別的極品。 其實(shí)她心里頭也明白,這種事情還真的是一筆爛賬,不好算的。 都說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也不能說中年男人有錯,他就算有錯也錯在不應(yīng)該這么粗暴的對待謝思華,謝思華看起來是個活潑開朗的好孩子,哪怕他不愿意承認(rèn)自己的妻子生過謝芳華這個女兒,也沒有必要這樣。 唯一可以譴責(zé)的,只有謝芳華的mama吧。 在前夫出事時立馬離婚,連跟孩子的母女關(guān)系也直接斷掉。果斷的同時,心腸也未免太硬了一些。 ********************* 有了姜穗穗陪著,謝芳華的心情好了許多。 這筆爛賬都過了這么多年了,除了偶爾想起心痛一下,也早沒了當(dāng)初正經(jīng)歷時的痛了。再說她現(xiàn)在把日子越過越紅火,她有了姜穗穗這樣好的朋友,來找她做衣服的人也越來越多,日子越過越好,她高興還來不及呢。 三人一路朝平時等牛車的地方走去,更多的時候都是姜穗穗和謝芳華在嘰嘰喳喳地聊著,宋時清跟在她們身后,目光溫柔的落在前面那抹明黃色的身影上。 他們的運(yùn)氣好,到了之后張叔恰好也才來沒多久。 此時牛車上連一個人都沒有,正好能選一個稍微舒服一點(diǎn)兒的位置。平時都是牛車快坐滿了才上車了,姜穗穗覺得自己都快被擠成夾心餅干了,甚至還要時刻注意自己的屁-股不會被顛簸開花。 她太難了。 但是她們最先到的話,就可以享受到豪華套餐服務(wù)。 因?yàn)閺埵宓呐\嚿鲜菙[放著幾個編織出來的軟墊的,墊在屁-股底下,再坐上去的時候就沒那么硬邦邦了。尤其是在被顛簸的跳起來再坐上去的時候,很明顯能感覺到比之前舒服了許多。 謝芳華最先上了牛車,姜穗穗將阿花交給謝芳華拿著之后,看著挺高的牛車,心里發(fā)憷,她前面幾次都是被人拉上去的,自己徒手爬牛車還沒試過。 然而下一刻,站在她身旁的宋時清一跨步便翻上了牛車。將手伸到她的面前,雖然不說話,但姜穗穗一下就懂了他的意思。 她抿嘴一笑,心中是快要溢出來的喜悅。 那只軟弱無骨、細(xì)皮嫩rou的手伸過去,握住了宋時清那只寬大溫暖的手掌,借著他的力道,一下子便上了牛車。 等站定了身子之后,才將手縮了回去,朝宋時清燦然一笑,挑了挑彎月般的眉毛。 她所表達(dá)的 意思是他們兩人越來越有默契了,然而她的手與宋時清的手碰觸在一起的時候,他的心中就好像有羽毛撫過,癢癢的,想要碰觸,卻無法碰觸。 她笑起來的時候,好看到周圍景色都失色。 宋時清喉間發(fā)癢,卻強(qiáng)撐著坐在了姜穗穗對面,面上不顯,波瀾不驚。實(shí)則平靜的湖面之下,早已經(jīng)是波濤洶涌,狂獸嘶吼。 姜穗穗跟謝芳華坐在一起,兩人屁-股底下一人墊了一個草墊子。姜穗穗坐著草墊,滿足地感嘆:“還是有墊子比較舒服,以后我坐牛車都得早點(diǎn)兒搶位子才行,你都不知道,我每次坐這個,屁-股都快被折騰開花了。” 謝芳華聽的好笑,小聲說道:“那是你皮膚嫩,我就不會這樣。” “真的嗎?我不信,除非你把墊子拿出來,等下車了之后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沒事?!苯胨肽樕下冻鼋器锏男θ?。 謝芳華抿嘴笑了笑,要去撓她的癢癢:“好啊你,可真壞,我才不會上你的當(dāng)?!?/br> 兩人鬧騰了一會兒,姜穗穗注意到宋時清并沒有墊草墊。雖然他生的高大,脫下衣服時,身上的肌rou勃-發(fā),并不像她和謝芳華這樣‘嬌弱’。 可姜穗穗心想,就算他身上的肌rou再蓬-勃,按道理來說,屁-股上總該是軟的吧? 于是姜穗穗拿了個草墊遞給宋時清,真誠地說道:“你拿去墊著,墊上可舒服了。” 宋時清看著姜穗穗蔥管般的手上拿著的草墊,微微抬眸,與她烏溜溜的眸子對上。 謝芳華見宋時清沒有動作,想起自己以前跟宋時清一同坐過牛車,哪怕宋時清是第一個到的,也不會墊草墊的,還以為宋時清是不想要。于是拉了拉姜穗穗的衣袖,正準(zhǔn)備提醒她。 然而下一刻,宋時清便伸手接住了草墊,并且聽姜穗穗的話,乖乖將草墊墊在了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