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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他不愿接受我的道歉。不經(jīng)意地看見鏡中的自己……搞什么?他不想原諒我也是當然的,畢竟是我不對在先的……我何必擺出這么難過的表情裝可憐?不能被他看見……不然我豈不是成了和美咲一樣只會耍小手段的人?我低下頭轉過身想先離開,不料才走了一步、阿御手一伸便將我強拉了回去。原以為他改變主意原諒我了,但他看我的眼神完全不像這么一回事,他只手捉住我的雙手后,硬是將我推到洗手臺上壓了上來使我動彈不得,臉上毫無笑容。「你……你忘了這里是廁所嗎?別亂來!」我應該要掙扎的吧?但又不想惹他不開心……真糾結!「哼。」他冷哼了聲,不屑的語氣很明了地表示就算在廁所又怎樣?再來他低頭一湊,便是在我頸部親了一下,接著以舌尖一路滑到我的耳垂輕咬了口,還朝耳孔吐了口熱氣低語了聲:「想贖罪嗎?」贖罪?如果做這種事才會原諒我的話……我干脆扔下掙扎的念頭閉上雙眼撇過頭……怪了,我有必要為了得到他的原諒就犧牲自己嗎?而且這小子不是討厭我了?為什么一找到機會還是一樣只想對我亂來!不反抗、似乎反使他有些不知所措,他只手在我胸前慢慢游移了番,每當快滑到我的褲頭前卻臨時煞車滑回去,見我依然縮著身子無動于衷,他竟停下了sao擾行動縮手回去。「你不反抗?」他干脆先抽掉我胸前的領帶。我搖了搖頭做為回答,其實我很想反抗的啊……「……真的假的?」他的語氣聽起來很訝異,似乎還帶點無奈……好吧,怪我以前極力反抗他也是難免的,我只好稍稍點個頭表示真的,但你能不能別如此省略用詞?說話超過四個字很難嗎?他把領帶扔到一旁后,便忙解開我制服上的扣子,其中不忘繼續(xù)確認我的想法而問道:「不后悔嗎?」我依然不敢睜開眼給他搖頭,完全沒發(fā)現(xiàn)他正用古怪的表情看著我。這下可好了,秀樹好像是認真的……我該繼續(xù)動手嗎?扣子才解到一半,他竟停了下來,并不時地回頭望著某間個室……該死,那家伙到底要我等多久?以前很痛恨那混蛋老是插手管閑事,現(xiàn)在我怎么會希望他快點死出來痛扁我一頓?……怎么了?阿御停下之后遲遲沒下一步的動作,正當我感到奇怪地想睜開眼看他在發(fā)什么愣時……猛然間、他的鼻息打在我脖子上嚇得我反閉回了雙眼,一手則忙著解開我褲頭上的皮帶、拉下拉鏈……天啊,他當真的想在廁所搞??!「天冥御!」!美咲的聲音突然傳出,我和阿御一同轉頭看去,她看起來相當生氣地抱胸佇立在門口。「美、美咲?這是……我、我……」他語無倫次地不知道該說什么當借口。想找借口的行為似乎使美咲的火氣就快直升臨界點了,何況我正被阿御壓在底下、領帶和皮帶被他扔了、他的手貼在很尷尬的地方……真是丟臉死了!離奇的是、美咲竟沒將矛頭指向我!而是指著阿御爆發(fā)怒火,「天冥御!你這花心大蘿卜到底在干什么!」「蘿卜?說我花心就算了,蘿卜又是什么意思?」阿御無奈。你這強暴犯還有臉裝傻啊?「你馬上跟我回教室去!」美咲氣到不管形象的問題直接走進男廁,并伸手拽著阿御的領帶硬把他拉出去。見阿御被拖走之后,我不免認為美咲的存在還有這么一點好處……至少沒讓我失身。從洗手臺下來后,我當然忙著把衣服穿好、扣上扣子,但好死不死的是……就近的某間個室突然傳出沖水聲!糟糕!我當下嚇了好大一跳,一時間不知該先穿好衣褲還是找地方躲實在很兩難!我可不想被人誤會來上廁所還要特地脫光什么的!偏偏那間個室里頭的人很快地就開門出來了,來不及做選擇下、我只能往更里頭奔去并面壁,希望沒被看見才好……「嗯?野山,你在干嘛?」聽見悠二的聲音,使我放心不少地稍稍轉過頭看他,「我、我在……整理儀容?!?/br>「……你褲子快掉下去啰?!褂贫肝?,我聞言后當然趕緊拉回褲子穿上,而他則是若無其事地前去洗手,「一定又是書呆子想強jian你吧?但你看起來好像還沒被他上過,被那只八婆阻止了是嗎?」「是啊……你全都聽見了嘛。」我無奈地將制服的扣子扣好。既然悠二也在這……阿御剛才沒先離開是在等他嗎?難怪他看見我沒馬上走人,但他們兩個的感情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了?「喏?!瓜赐晔趾螅贫捌鹞冶蝗釉谙词峙_上的領帶靠過來,「快點弄好一起回教室吧?!?/br>「謝謝?!菇酉骂I帶后我便忙著系回去,并好奇地問道:「難得你和阿御會一起出現(xiàn)在廁所耶,難道他是來陪你的?」「是我拖他過來的才對?!够卮鸷?,悠二一臉想斃了阿御似地罵道:「那混蛋早上請我喝的牛奶不是過期了就是被他下了藥!害我肚子從早痛到現(xiàn)在……下次我一定也要在他的飲料里放瀉藥給他難看!」……我誤會了,他們倆的感情怎么可能會好,雖然惡劣的性格蠻投緣的,但這兩人根本就是水火不融嘛。好不容易撐過最后兩堂課來到午休時間……正確來說是我又睡著了,原本我并不是那么愛睡的啦,只是今天不知怎么搞地特別想睡,絕對是背后的美咲把我搞到精神疲勞害的……幸好谷川的個子蠻高的,還助我安然地躲過老師的視線呢。「唔!」后領無故被拽了下害我一頭撞上背后的桌子,這一撞使我當場清醒了……不用想也知道兇手是誰!于是我回頭對美咲大叫,「妳干麻啦!」「御呢?」她并沒掛著微笑反帶著輕視的眼神,手還緊緊揪著我的后領可能隨時會再撞我一次,她絕對還在氣阿御對我出手的事。「妳想找天冥不會自己去找嗎?秀樹怎么可能會知道他在哪?!构却ㄆ鹕碜邅硖嫖遗拈_她的手。其實也不是不知道啦……我不禁瞄了眼某個早已不見人影的空位子,畢竟現(xiàn)在已經(jīng)中午了,他絕對是跑去屋頂吹風吃便當了。「哼!」她忿忿地起身后便是向后門走去,準備離開前還瞪了我一眼,「我警告你!下次不準隨便誘拐我的御!」「誰誘拐他?。繆吤髅骺匆娢沂潜粡娖鹊?!」我不悅地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