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1
成的。但這辦法雖能阻止妖獸進(jìn)攻,但卻不能殺死它們,所以這次戰(zhàn)爭恐怕是個持久戰(zhàn)。. 她回到少元殿,寧折還在睡著,她在他身邊坐下,發(fā)現(xiàn)睡夢中的他嘴角輕輕上揚,似乎夢見了什么開心的事,讓她看了也忍不住好心情。 這一覺,他一直睡到夜幕降臨才醒,用了膳后便去殿后面的溫池沐浴,孟如意親自給他送去了換洗的衣物,可進(jìn)了浴池卻并未見到他的身影。 “寧折?!彼h(huán)顧四周的叫了幾聲,聲音在偌大的溫池里回蕩著。 然后,原本平靜的溫池之水開始晃動,一條長長的黑色龍軀從水中浮了上來,俊美的龍首上水珠不斷滾落,他竟然化出龍身在沐浴。 . 雖說龍沐浴之時化出龍身也并不奇怪,但那一般是在心情亢奮的情況下,而且大都會選擇在天然的湖泊里,因為這樣才能讓他們毫不顧忌的釋放天性。 但現(xiàn)在,寧折卻在殿中的溫池里現(xiàn)了真身,可見他是有點抑制不住現(xiàn)在的情緒的。 雖說見過幾次他的真身了,但這樣在水中見著還事第一次,而且現(xiàn)在光線也比以前那些夜里明亮不少,所以他身體也被瞧的更加真切,尤其是看到他腹部那一處,她的臉又紅了。 她想,原來自己也不是什么良家女子,看見美 貌的少年郎,也是會有渴求的。 于是,她低了頭捧著衣裳,等著他過來。 隨著溫池里的水漸漸平靜,寧折恢復(fù)了人身濕漉漉的走到她面前,一顆顆水珠順著他的身體滾落,讓人浮想聯(lián)翩。 按照以往的情況,這時候他絕對已經(jīng)將她抵在某處,毫不顧忌的吞吃入腹。 可此時,他卻只是擦干身上的水珠,然后接過她手里的衣服,將他的結(jié)實勻稱的身體隱在衣服下面,倒弄的她左右不是。 第73章 寧折將衣衫穿上后,并未去休息,而是命人在宮苑中擺了酒,邀著孟如意就著如水的月色小酌起來。 酒并不是什么烈酒,而是桃花醉,是他母妃最擅長釀的酒,且這酒也是新釀的,所以味道還是清甜,并不像老酒那般醇厚。 寧折給自己倒了一杯,又給她斟了一杯,看到她愣愣的模樣,他輕輕一笑:“怎么,我臉上有東西么?” 她歪著頭托著下巴:“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我怎么感覺你的性子像變了一般?” 他問道:“我性子怎么變了?” 她想了想:“你從前歲雖也不怎么說話,但內(nèi)里還是火熱的,不像你現(xiàn)在,一副生死看淡的模樣?!?/br> 說到最后一句的時候,她自己都愣了一下,自己怎么會說出生死看淡這四個字的,莫非,這就是萬花鏡中的結(jié)果的預(yù)示? “是有點生死看淡?!睂幷鬯斐姓J(rèn),他小酌了一口后緩緩道:“我雖從小在冥司長大,見慣了生死,但卻從未打過一場仗,戰(zhàn)場上的生死,是猝不及防、是血rou模糊殘肢四飛,很多人頭顱與身體分離后,都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死了,這些死亡,與冥司的生死是完全不同的?!?/br> “所以,你是因為對生命有了感悟才這樣?”她大概了解了。 他沉默了一會兒:“算是吧,雖然仙神的生命很長,但終歸都會死去,所以不如享受當(dāng)下,好好活著?!?/br> 她點了點頭,這番話的確很有道理,而且凡間很多文人墨客的詩句中就是表達(dá)的這樣的生活態(tài)度,但那前提也是人生苦短,現(xiàn)在一個生命長度以萬年計的仙神竟然說出這樣的話,實在是奇怪,就算是戰(zhàn)場慘烈,也不用淡到這個地步吧。 一定,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滿腹疑慮的陪他喝完了酒,她打算扶他回房休息后再找他伯伯們問一問,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用信息。 誰知剛進(jìn)房間,他就將她抵在門上,密密的吻了起來,口中的桃花醉的味道讓沒怎么喝酒的她都有些醉了。 “你不是累了么,要不你先休息吧。”她在他的吻中艱難說道。 “我今天睡了一整天?!彼氐?。 “可你剛剛喝了那么多酒?!?/br> “怎么,怕我待會兒不能稱你心意”,他不輕不重的在她唇上咬了一下。 他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但又不是那種油腔滑調(diào)的,而是像在鄭重的告訴她,我可以。 “可你剛才不是說要感悟人生嗎?” “我是說要感悟,但沒說要當(dāng)和尚?!闭f完,他一把將她抱起,讓她攀附他的腰間,靠著那結(jié)實的墻壁,情真意切起來。 只是,這一晚他并沒有化龍,雖然冷香濃烈,但他也都控制住了,甚至還在熱汗淋漓之間還問她:“是這樣的我比較好,還是化龍的好?” 她在他那可怕的情淵里發(fā)抖的回道:“都......都好?!?/br> 只是,當(dāng)一切都平 如內(nèi)容未顯示全,器中打開:m.xs63.(五塊五毛) 復(fù)下來后,她才覺得,他剛才那樣問,是在照顧她的感受,可以前的時候,他可從不給她選擇的。 第二日醒來的時候,寧折還在她身邊睡著,他并不是貪睡之人,通常這個時候,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前去處理公務(wù)才是,但現(xiàn)在,他側(cè)著身子,修長有力的手摟著她,薄唇微微張著,均勻的呼著熱氣,顯然他還在熟睡。 她睡不著了,輕輕的拿開他的胳膊,起床梳洗一番后,她前去將其他幾個伯伯都問了一遍,但大家都表示除了戰(zhàn)爭并沒有發(fā)生其他的事,倒是二伯和三伯,在解九重天之圍時,因為一開始并不知道對方的厲害招數(shù),所以被對方一個極厲害的角色咬到,若不是二伯三伯修為極高,又有寧無的大悲之力鎮(zhèn)壓,否則兩人早就成了敵人的排頭兵了,好在后來找到解藥,所以現(xiàn)在才安然無事。 “被妖獸咬中原來是可解的么?”她疑惑的問道,因為她聽到的消息,一旦被咬到就是不可逆的。 二伯點了點頭:“是,但是解藥極難得到,所以沒辦法大量使用,我和老三,也是阿折去求了青黛元君,才得了兩粒解藥?!?/br> 聽到青黛的名字,她愣了一下:“怎么是去求的青黛元君,不應(yīng)該是去向藥王仙尊求藥么?” 二伯回道:“我聽說是青黛數(shù)百年前去過西北大山,曾在山上一處黑氣彌漫的山洞前帶回兩株七葉草,而這兩株草是那山洞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