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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不要吵醒安兒和小黑,更不要弄的像打架一樣?!?/br> 寧折臉一黑,知她是在笑話他還在她家住的時候錯將夫妻之事當(dāng)成打架。 回到蘭園,一院子的蘭花都被打的七零八落,這么大的雨,武兒和安兒竟然都沒起來收拾一下,有些奇怪。 “你自己把衣裳換了,我讓安兒燒點熱水過來。”他打算把安兒叫醒,這樣有個人在身邊,孟如意應(yīng)該會收斂點。 遠(yuǎn)離那湖邊之后,孟如意也清醒了一些,但對寧折的那點念想又還在,她不想他和安兒有什么接觸,于是一把拉住他的胳膊;“不用,我自己去燒水。” “好,那我也去把衣服換了?!彼麑⒏觳矎乃种心贸?,然后回到武兒房間,但奇怪的是武兒并不在房中,這么晚了,他會去哪里,難道回湖底了? 不對啊,自己和孟如意剛從湖邊回來,若是他回了湖中,不可能感覺不到。 他立刻換了身干凈的衣衫,打了傘準(zhǔn)備去湖邊瞧瞧,今日孟如意的突然告白和武兒半夜不在園里讓他有些懷疑,不,是這個時日的整個無定仙門,都讓他懷疑。 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出門的時候,卻見說要去燒熱水的孟如意正站在安兒住的藏書閣前,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里面。 他見她如此模樣,猜測是不是安兒發(fā)生了什么事,莫非是鬼妓今夜趁他不在來附身安兒的身了,因為一旦鬼妓附身后就不得不不斷附在人身上,否則間隔的時間長了,她們也會虛弱的,算了算時間,半個月已經(jīng)是極限了。 趁著孟如意不注意,他繞到藏書閣的另一面,從窗子向里面看,然看只看了一眼,他也驚住了。 藏書閣中,書籍和衣衫散落一地,閣中的書桌上,玄武獸變做的他躺在那里,他的身上,是一臉迷醉的安兒,她雙手撐在武兒的身上,細(xì)弱的身軀如海上浮舟隨波逐流,正做著那無法自拔之事。 而武兒,雖平日看起來懵懂,但此刻眼中卻全是不遮不掩的歡喜,熱烈又純粹,到了極致處,他甚至突然坐起,掐著安兒的細(xì)柳瘋狂起來,安兒起初還能由著她,須臾之后竟是含著淚低聲求饒,也是受不住他的莽撞。 寧折心中叫了聲不好,玄武獸雖平日憊懶不怎么熱衷此事,但一旦進(jìn)入繁育期或者被人勾出享樂之意愿,就會一發(fā)不可收拾,否則世人也不會用龜來形容男子那物那事。 雖他現(xiàn)在聞到安兒身上有鬼妓的味道,知她肯定是被鬼妓附身了,所以才意圖采玄武獸的修為,可安兒是凡人之身,怎么會經(jīng)的住玄武獸的擺弄,看來這鬼妓是完全不在乎安兒的性命。 更讓他擔(dān)心的是,武兒的眼中是喜歡的,這種喜歡不單單是目前他正在做的事,而是他對安兒的喜歡,是男子對女子的真情實意的喜歡。 安兒來了這半月,兩人都玩在一處,竟然生了感情,他這個主人竟然沒有察覺,讓事態(tài)發(fā)展到這一步。 不行,現(xiàn)在必須阻止,再晚一些,不懂控制的武兒恐怕是要鬧出人命了。 他立刻走到孟如意身邊,見她此刻已經(jīng)沒有向藏書閣看去,臉上寫著大大的不解。 孟如意也的確是不解,剛才她準(zhǔn)備去燒熱水的時候聽見藏書閣有響動便過來看了一眼,當(dāng)看到仙尊和安兒這忘我的一幕時,她第一時間是傷心和難過的,以為是仙尊選擇了安兒。 但是,她也不是個沒頭腦的,轉(zhuǎn)念一想,自己和仙尊分開也不過才片刻功夫,他怎么可能和安兒做到如此地步,所以才疑惑不解,并懷疑是不是有人冒充了仙尊。 正訝異著,突然感覺身邊有人走近,扭頭一看,又驚的目瞪口呆,抬起一只手指了指來人,又指了指閣內(nèi):“你……你們是雙生子?” 寧折這時無法詳細(xì)解釋:“安兒被鬼妓附了身,你來幫我一下。” “鬼妓?”孟如意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清醒:“要怎么幫?” 寧折回道:“我會將鬼妓驅(qū)逐出安兒的身體,在此同時,你用我教你的術(shù)法封印住藏書閣,然后……然后看下安兒有無性命之憂。” 前面的這句話孟如意表示能懂,但后面那句話是什么意思? 寧折說完就推開門,然后咬破手指將一滴血彈向雖神色痛苦卻依舊攀附著玄武獸的安兒,血滴粘上安兒身體的那一刻,孟如意聽到一聲凄厲的叫聲,然后一道身影從安兒的身體飛出向門口沖去,但那里已經(jīng)被她封住。 “衣服穿好?!睂幷凼捌鸬厣系囊挛锶釉诎矁汉托浍F身上。 玄武獸這才緩過神來,見了那痛苦伏在地上的鬼妓這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而他懷中的安兒現(xiàn)在已經(jīng)奄奄一息,毫無血色。 他慌亂的退了出來,害怕的看著寧折:“少君,她是不是要死了,求你救救她。” “你將靈力度些給她,然后交給孟如意。”寧折吩咐道,他知道孟如意懂醫(yī)術(shù)。 玄武獸立刻照做,不一會兒安兒終于吐出一口氣醒轉(zhuǎn)過來,孟如意將她帶到隱蔽處檢查了身體,方知寧折那句話什么意思,她雖不精通婦產(chǎn)醫(yī)道,但看著也是心疼,她將安兒帶回自己房中,找了止血補(bǔ)氣的藥喂安兒服下。 安兒昏睡下后,她又返回藏書閣,玄武獸此刻已經(jīng)變成他原本的凡身模樣,眼中是滿滿的擔(dān)心:“安兒怎么樣了?” 她回道:“已經(jīng)服藥睡下,身體并無大礙,修養(yǎng)一段時日就可以了?!?/br> 玄武獸很是懊惱:“我不知道會這樣,我不想傷她,一點都不想。” 這種事她又不好勸,只能倒了一杯熱茶放在他面前,讓他能靜心。 做完這些后她去了寧折那邊,見那鬼妓正瑟瑟發(fā)抖的跪在寧折面前,而寧折手中握著一把鐵尺,尺上帶著他的血,只要他稍微用鐵尺碰一下鬼妓,那鬼妓就痛苦不堪,幾欲魂飛魄散去。 雖然還不知道仙尊和眼前的這個男人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她還是打算等鬼妓審訊過后再問。 “你最好老實交代為何藏身在這里,何人指使,何人包庇。”寧折嚴(yán)厲的問道,他不認(rèn)為鬼妓敢自己獨自來仙門并生活了這么多年。 鬼妓雖然害怕,但卻一口咬定都是自己行為,沒人指使包庇,若是問的急了,她竟然直接向那鐵尺撞去,竟是寧愿死了都不敢說出幕后的主使。 寧折見逼問不出,便將她封在這閣中,等抓了另一個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