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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行,到最后的時候,大家都撐的不行。 熱熱鬧鬧吃了個團(tuán)圓飯,等到一切收拾妥當(dāng),魏亦鳴離開的時候,都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多了。 劉秀昨天晚上就收拾好了自己的屋子,留出來給爸媽住,這會兒四個人各回各屋,打算睡覺。 半夜的時候,姥爺卻鬧起了肚子,嚇壞了林冉和劉秀。 姥爺?shù)降谆盍诉@么多年,制止了劉秀想要喊人送自己去醫(yī)院,擺手讓人回來,“不用去醫(yī)院,我沒事,應(yīng)該是太久沒沾油腥,腸胃受不住了。” 去醫(yī)院得花多少錢,劉振平舍不得,要是家里的誰鬧肚子他都會主張去醫(yī)院,但輪到自己,他卻舍不得了。 劉秀拗不過自己的老爸,只得約好了如果明早還是鬧肚子,就必須去醫(yī)院。 劉振平同意了,常年忍饑挨餓的腸胃就算吃撐也沒吃多少,反正他肚子里就這點東西,拉完就算,哪用的著等到明天早上。 果然在三點的時候,劉振平就不怎么跑廁所了,一家四口這才得以安心入睡。 姥姥姥爺接回來了,劉秀銷假去上工,林冉也跟著去研究小組報道。 留下姥姥姥爺自己在家。 老人家閑不住,呆了一下午,等到林冉下班從食堂帶飯回來的時候,終于忍不住提議飯后去散步。 其中以姥姥相應(yīng)的最是積極,恰好這會兒林冉第一天復(fù)工,加上項目也沒什么事情需要忙碌,所以就同意了這個提議。 有林冉陪著,姥姥挎著她的手,也不跟著姥爺身后走了,姥爺樂得她們娘倆親近,遠(yuǎn)遠(yuǎn)綴在后面。 “冉冉?”馮曼麗看到一老一小挎著胳膊散步,打了個招呼。 自從上次用了馮曼麗的身份,兩個人已經(jīng)不再以同志相稱,這會兒見到她,林冉也自然的打招呼,“曼麗,這是我姥姥?!?/br> 她沒有給姥姥介紹,姥姥卻聽到了這個名字,有些發(fā)懵,“曼麗?是曼麗jiejie么?” 她的曼麗jiejie怎么變了模樣,姥姥有些混亂。 當(dāng)初主動把身份借出去的時候,馮曼麗就是偷聽到林冉姥姥精神出了問題,這會兒聽到姥姥的問題,申請驚訝了一下,很快恢復(fù)自然,跟姥姥打了個招呼,“姥姥好,我是曼麗,冉冉的朋友”。 最后這句話,馮曼麗看了林冉一眼,見對方神色自然,于是放下心來。 林冉的注意力全都在姥姥身上,沒看到馮曼麗這個眼神。 林冉叫她姥姥,許世達(dá)叫她姥姥,馮曼麗也叫她姥姥,搞得王連英現(xiàn)在以為姥姥是自己的昵稱,一點沒往自己是個長輩上面想,聽到馮曼麗的招呼,也跟著笑著打招呼。 聽她沒有喊馮曼麗為‘曼麗jiejie’,林冉松了一口氣,跟馮曼麗又說了幾句,就帶著姥姥繼續(xù)散步去了。 * 徐雅芝和魏德運到石景縣的時候,姥姥已經(jīng)能自然的喊林冉‘冉冉’了,最開始她只是當(dāng)林冉和她的冉冉同名,但自從回來石景縣,日子就像回到劉秀還沒和林守業(yè)結(jié)婚的時候,漸漸的她也不再問她的冉冉哪去了,就像把這個人忘記了般。 徐雅芝和魏德云下火車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魏亦鳴沒有驚動劉家的人,也沒通知林冉,自己把人接去了招待所。 第一天下車,舟車勞頓之下,徐雅芝也不可能直接上門拜訪,和魏父兩人在招待所暫時安頓了下來。 第二天林冉接到消息的時候,劉秀已經(jīng)去上班去了,不巧今天車間里的設(shè)備有需要維修的地方,其他師傅都搞不定,就等劉秀去救場,設(shè)備損壞也不挑時間,一大清早劉秀就被叫走。 徐雅芝也不生氣,她上車前本來想給兒子一個驚喜,連魏亦鳴都沒告訴姐就上車了,結(jié)果到地方東西太多,又只好憑借著工作證,在火車站站長那里借用了電話。 昨天下車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徐雅芝覺得不好驚動劉家人,于是囑咐兒子先別聲張。 劉家人不知道自己到石景縣了,劉秀又是公事被叫走,徐雅芝自然不會責(zé)怪人家招待不周。 等到劉秀知道魏家人已經(jīng)到石景縣的時候,已經(jīng)是當(dāng)天下午的事情了。經(jīng)過一個上午加一中午的搶修,設(shè)備已經(jīng)重新投入使用,劉秀趕緊和付主任打了招呼,請假回家提前收拾收拾自己。 徐雅芝和魏父也是公事纏身,這次出來也是廢了不少力氣,打了很多申請,加上來回路上就要用上四天,見家長的時間也不多,兩家約定好晚上見面,開始各自準(zhǔn)備著。 “你好你好” “你好你好” “您是劉秀同志吧,我們是亦鳴的父母?!?/br> 徐雅芝跟魏德運拎著東西站在門口,笑容滿面的跟劉家人打招呼,身后魏亦鳴的手里同樣是大包小包。 劉秀招呼著人進(jìn)來,放下東西,看著外包裝就覺得檔次不低,趕緊客氣道,“大老遠(yuǎn)來一趟就挺不容易的,怎么還拿這么多東西,多累呀?!?/br> 說是這么說,但禮物越貴重,說明對方越看重自家女兒,劉秀雖然覺得有些燙手,但心里還是高興居多的,而且魏父魏母那是什么身份,聽說出一次北京都要經(jīng)過各級報告的,人家都能請一個星期的假特地來擺放,可見對自家女兒的重視。 原本就不大的客廳里,姥姥姥爺坐在最里面最中間的位置,左邊坐著劉秀和林冉,右邊坐著魏家三口,七個人樂呵呵的互相做了個介紹。 坐在從姚家借來的凳子上,劉秀招呼著人喝茶,這茶葉還是林冉上次從北京時候帶回來的,劉秀一直沒舍得喝,只給自家老爸沏過幾次,這會兒魏家人來了,劉秀才又拿出來。 魏父常年在部隊,養(yǎng)成了沉默寡言的性格,多數(shù)時候都是徐雅芝和劉秀聊,兩人剛開始說著自家孩子從小的缺點不足,又說到養(yǎng)大孩子的歷程,說到最后,惺惺相惜,差點把正事忘了。 劉振平咳嗽了咳嗽,提醒自己女兒別忘了商量正事,劉秀這才收回差點趴在桌子上夠徐雅芝的身子。 徐雅芝的狀態(tài)也差不多,聽到劉振平的咳嗽聲,也收回了上身。 清了清嗓子,徐雅芝開口,“秀meimei,這兩個孩子都很優(yōu)秀,到時候在哪發(fā)展我們當(dāng)父母的不參合,是亦鳴想跟著冉冉在這,還是冉冉去北京,我們老兩口都支持,到時候這房子買在哪,全看兩個孩子自己的打算,要是實在選不出來,我看在北京和縣里一邊買一個也行,家具和電器也準(zhǔn)備雙份,到時候等咱們兩家退休了,還能互相走動著?!?/br> 徐雅芝和魏父都是公職在身,平時花銷都在公事上,級別高工資也高,說這話的時候是有這個底氣的。 劉秀點了點頭表示贊同,“我也看孩子的,這事兒他們兩個定就好?!?/br> 林冉本來跟魏亦鳴互相看著,任由兩位母親交流心得,只是聽著聽著,林冉就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