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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扎頭發(fā),“俄語我不知道,不過那份法語的文件可以讓她幫著看看?!?/br> 法語?魏亦鳴挑了挑眉,他一直知道自家女友很優(yōu)秀,甚至可能藏了拙,但以為的也都是物理學(xué)工科方面的,現(xiàn)在自家老媽這么一說,魏亦鳴倒是對林冉有了新方向的了解。 魏亦鳴:“一直忘了問,您跟冉冉是怎么認(rèn)識的?”昨天吃飯他只是聽了個大概,兩人是在火車相遇,但現(xiàn)在林冉都來外交部有事辦了,魏亦鳴覺得事情應(yīng)該不止那么簡單。 兩人的相識過程不算是機密,徐雅芝也不隱瞞,趁著打理自己的這會兒功夫,給魏亦鳴簡單講了講。 能讓美國寶來公司看重的照相機技術(shù),從海外換回來的新型設(shè)備,這些他在鋼鐵廠的時候已經(jīng)有所耳聞。 讓魏亦鳴比較在意的,是那個跟林冉做交易的人。 “昨晚冉冉是跟這個叫蓋爾的人一起吃的晚飯?” 徐雅芝沒說的,魏亦鳴也猜了出來,眉頭蹙了下,魏亦鳴有些慶幸自己昨天來了,不然雖然有國安部的人在,林冉肯定出不了事,但以自家女友前天晚上踢被子的樣子,感冒什么的發(fā)生概率極大。 剛開始打電話給鋼鐵廠,得知人住在北京飯店的時候,魏亦鳴只是想來給林冉個驚喜,結(jié)果因為林冉喝醉,直接跳過了見面驚喜環(huán)節(jié),變成了醒來的驚嚇。 * 徐雅芝回家收拾行李去了,魏亦鳴還沒來得及跟林冉說徐雅芝要去石景縣的事情,林冉就被外交部的人叫走了。 雖然跟蓋爾簽合同的是林冉,但后續(xù)工作并不需要她親自監(jiān)督,這是蓋爾和林冉一開始就明確的事情,自從打印機交給外交部的那一刻,表面上林冉就和這件事沒有關(guān)系了。 這批醫(yī)療設(shè)備涉及的事情過于機密,所以對外都是保密的,林冉不知道自己這趟去戴部長辦公室所為何事,但她期待是一個好消息。 出乎林冉意料的,部長辦公室里竟然坐著四五個人,都是林冉不熟悉的臉孔,他們臉上神情嚴(yán)肅,林冉摸不準(zhǔn)什么情況,進門只問了聲好。 幾個人互相點頭示意,戴志民指了指自己面前的椅子,帶著安撫的笑容讓林冉坐下,不用緊張。 旁邊坐著的四個人也不自我介紹,直接就接連跑過來一連串的問題,隨著一問一答間,林冉有些摸清了情況。 正襟危坐,林冉回答的有條不紊,沒有提問的那個人負(fù)責(zé)記錄,四個提問的人不時交流一下,然后點頭。 從頭到尾,沒人給林冉講過現(xiàn)在的情況是為了什么。 饒是心里漸漸有了猜測,但等林冉握著一個文件從戴部長辦公室出來的時候,還是忍不住跳了一下。 這個時間,外交部的人大多在外面忙碌,走廊上空空如也,林冉離開辦公室一段距離,打開文件仔細(xì)查看起來。 剛剛在屋里,當(dāng)著那些人的面,林冉?jīng)]有看全,這會兒沒有別人,林冉直接翻到了最后一頁。 紅色的印章已經(jīng)干透,留下的字跡最后,‘革委會’三個字清晰可見。 經(jīng)上級組織決定,即日起恢復(fù)王連英同志、劉振平同志的名譽,簽發(fā)人,1974年9月28日。 一如當(dāng)初姥姥姥爺被帶走的時候,簡短的幾句話,影響了一個人的一輩子。 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林冉迫不及待想要去常來農(nóng)場把人接出來。 等魏亦鳴聽到隔壁房門有聲音,放下手中正在翻譯的文件出來查看時,林冉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房門。 魏亦鳴有些擔(dān)心,林冉走之前,說好了回來喊他,這會兒怎么獨自回屋了?魏亦鳴抬手敲了敲門。 屋子里,林冉正把文件往挎包里放,聽到敲門聲,過來打開門。 屋子里本來就沒多少林冉的東西,這會兒行李箱打開著,魏亦鳴一怔:“你要走?” 看到魏亦鳴,林冉一拍腦門,差點把他給忘了,“嗯,你快進來,我給你看個東西?!?/br> 林冉語氣雀躍,連帶魏亦鳴都帶了一絲好奇。 ‘平凡書’,魏亦鳴瞳孔一縮,顯然沒想到自家女友竟然不聲不響辦了這么大一件事,要知道現(xiàn)在雖然是運動第八年,但最近原本松動的風(fēng)聲突然緊張起來,就是之前最松動的時候,平反的人也不過寥寥,林冉能在風(fēng)聲這么緊的時候,拿到這個文件,她究竟為外交部辦了多少事,有沒有受到危險?想到前天晚上看到的那些國安部人,魏亦鳴忍不住擔(dān)心起來。 但他知道這種事情,就連他mama也不會告訴他,打聽的多了,反而會連累林冉背上泄密的罪名。 吸了口氣,魏亦鳴放下文件,按住林冉想要繼續(xù)收拾行李箱的動作,“你冷靜下,現(xiàn)在這個時間,今天已經(jīng)沒有回石景縣的火車了,你現(xiàn)在退房去火車站,是打算在那里睡一晚上么?” 魏亦鳴手上的腕表被擺到臉前,林冉看清上面的時間已經(jīng)下午四點多,這才有些冷靜下來。 松開要蓋上行李箱的手,林冉放松下來一直緊繃的肩膀,“抱歉,我有些激動了。” “可以理解,”點點頭,魏亦鳴幫林冉把洗漱用品拿了出來,合上行李箱立了起來,“走吧,跟我出去吃點飯,回來睡一覺,明早我送你去火車站。” 被放在桌上的文件,林冉想要拿起來放到挎包里隨身攜帶,又怕半路碰到小偷弄丟了無法補辦,想要塞進空間里,又礙于魏亦鳴在這里,最后只好放進行李箱里,放之前還重復(fù)看了好幾遍。 晚上吃飯的時候,魏亦鳴看林冉心不在焉,想了想,還是沒把徐雅芝的事情告訴了她,他知道林冉暫時應(yīng)該沒有心情考慮結(jié)婚的事情了。 時不我待呀,魏亦鳴心里嘆了口氣,早知道在人被叫走前把事情說了好了。 兩個人一個心情激動,一個心情復(fù)雜的吃完了這頓晚飯。 等到徐雅芝拎著一行李箱給未來親家準(zhǔn)備好的禮物,回到飯店的時候,見到的就是房間里正在翻譯文件的兒子。 獨自翻譯。 “嘖,”意味不明的發(fā)了一個音,徐雅芝看了看墻上掛著的表,這才七點多,她很懷疑自家兒子這樣子,到底能不能留住未來兒媳婦呀? 魏亦鳴聽見她進門,拿著文件轉(zhuǎn)過身來,“你回來了媽。” 不,我沒有你這樣不識趣的兒子。 徐雅芝心里吐槽,但想到馬上就要去石景縣見親家了,面上還是要給兒子面子的,“嗯回來了,跟冉冉說了這幾天咱們?nèi)ナ翱h的事兒了嘛?” 說起這個,魏亦鳴表情rou眼可見的冷淡了下去,徐雅芝心里閃過一絲不妙的預(yù)感。 “沒說?!蔽阂帏Q冷淡的丟了兩個字。 徐雅芝的表情比他還面無表情,“怎么回事?” 等聽完全部過程,徐雅芝放下了緊提著的心,拍了拍魏亦鳴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