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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素食rou,簡直和真rou味道一模一樣, 連我這個經(jīng)常能吃著rou的都騙了過去?!壁w振華說著,還咽了咽口水,顯然又回憶起了昨天那頓晚飯的味道。 “不過今兒是放rou的日子, 一會兒去食堂, 我請你吃真rou菜, 給你接個風(fēng)。”趙振華補(bǔ)充。 旁邊的人自打坐進(jìn)來就沒打斷過趙振華學(xué)舌,此時聽他說完, 才問了一句, “你說那配方是冉冉給的?” 趙振華不知道鳴哥為什么這么問,停下了想要發(fā)動車子的動作, 回憶,“昂對,珍珍說冉妹子的配方是一個老師傅給她的, 好像是為報答她的幫助?” 趙振華的這些消息也是昨晚散步時候,從女朋友那聽來的,所以語氣不大確定,“怎么了鳴哥?” “沒事,開車吧?!蔽阂帏Q語氣聽不出情緒的說了句。 趙振華瞅了瞅他的臉色,沒敢多說, 發(fā)動車子,一路顛簸。 趙振華的性子跳脫,開了一會兒就受不了車?yán)锍翋灥臍夥眨鲃诱移鹪掝},“對了鳴哥,你這次是和冉妹子一起去的北京,你知道她是在哪個老師傅那拿到的方子么?我跟你說,這素食rou是真好吃,大師傅只研究一下午就能做出這味兒,那老師傅做出來的,得多好吃啊,趕明我回北京了,得帶我爸媽一起去吃?!?/br> 趙振華說了一堆,見沒人應(yīng)聲,轉(zhuǎn)頭看去,卻見一旁的魏亦鳴早已閉上眼睛,一副閉目養(yǎng)神的模樣,看到他舟車勞頓的模樣,趙振華只好閉嘴。 而閉眼假寐的魏亦鳴此刻心里也不平靜,他知道林冉在北京的這段時間,不是跟高廠長在落腳的飯店吃飯,就是跟自己在一起吃飯,而他倆吃飯時,從頭到尾都只有他們兩人用餐,沒有什么老師傅前來謝恩,落腳的飯店并非國營飯店也肯定不是。 魏亦鳴不知道林冉為何這樣說,只下意識幫忙掩飾,轉(zhuǎn)移話題,“我前兩天碰到叔叔阿姨了,他們問你在這鍛煉的怎么樣了,你如果再這么下去,別說國營飯店了,恐怕北京都回不去。” 這話說的趙振華一個冷 戰(zhàn),想到威嚴(yán)的父母,瞬間把美食拋到了腦后,“鳴哥你可得幫我美言幾句啊,我還想帶珍珍回去見家長呢?!?/br> “見家長?”魏亦鳴有些驚訝的重復(fù)了一句,他不在石景縣的這幾天,趙振華的進(jìn)度已經(jīng)如此之快了?想到到了自家樓下都沒上樓的女朋友,魏亦鳴終于高看了趙振華一眼。 “昂,我和珍珍雖然處對象沒多久,但認(rèn)識這么久了,結(jié)婚見家長是遲早的事,”趙振華理所當(dāng)然的說,然后想起他鳴哥也是有對象的人了,“鳴哥,你和冉妹子真在一起啦?” 問這話時,趙振華情緒復(fù)雜,在他心里他鳴哥就是那高山上的冰塊,萬年不化,沒想到有一天被林冉這顆意外撞入地球的流星撞了下來,不可思議,卻也能接受,畢竟如果鳴哥要找一個人共度余生的話,那冉妹子無疑是是般配的了。 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他之前心心念念的小師妹…… 本來在閉目養(yǎng)神的魏亦鳴,聽到這話睜開眼睛,眼神古怪的看了趙振華一眼,顯然也想起來之前這傻小子篤定自己會收林冉為徒的事情,“你好像很失望??” 有些心虛的趙振華可不敢接這話,只訕訕住嘴,他鳴哥出發(fā)前就給自己打了電話,特意囑咐別告訴林冉,說要給個驚喜,這小浪漫都玩起來了,可見有多看重冉妹子?;叵氘?dāng)初自己犯過的蠢,趙振華只想趕緊翻篇。 “你處對象我失望什么,冉妹子多好啊,你倆般配,絕配!”趙振華吐字清晰的夸贊。 魏亦鳴臉色回溫了一下,卻又轉(zhuǎn)瞬緊繃,問起他剛剛差點忽略的事情,“你說廠里有人污蔑冉冉,具體說說怎么回事?!?/br> 鋼鐵廠里,全然不知自家男朋友已經(jīng)回來的林冉,正在革委會辦公室里聽人哭嚎。 “林冉同志我錯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聞見你家總有rou味兒,上班時候跟同事嘀咕了幾句,至于后來怎么傳成那種話,我也不知道啊!” 林冉對面,一個有些眼熟的女工,正在哭喊著自己的冤枉。 林冉正想著這人是誰這么眼熟,旁邊把她揪出來的幾個人卻聽不下去了,“錢紅你胡說,你明明跟我說‘自從林干事回來,她家每天都在吃rou,我看上次文靜舉報的事十有八九是真的,備不住貪了錢,還匿了糧,不然哪能見天吃rou’,我記得你原話!當(dāng)時咱們可都在呢!” 這話基本算是轉(zhuǎn)述了錢紅當(dāng)時的原話,幾個跟著一起被叫來的職工都附和,“是啊,是啊,你就是這么說的,咱也不知道你腦袋咋想的,林干事在外為了咱廠、為了大家伙兒沖鋒陷陣,你倒好,編排起話來真是張嘴就來,現(xiàn)在還避重就輕。” ‘錢紅’,這個名字倒是讓林冉想起了些什么,還記得她剛來鋼鐵廠的時候,這人曾在大會上針對過她,后來她想起姥姥的事情,申請去東北,拉了批磚回來,這人就沒在自己眼前出現(xiàn)過,所以林冉對她印象不深。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個錢紅,好像是馮曼麗的朋友,田文靜還和她說過,這人對自己不滿,是因為她初來鋼廠時,當(dāng)了廣播員,耽誤馮曼麗換職位,也耽誤了錢紅離開車間。 可是廣播員的位置,自己不是已經(jīng)給馮曼麗了,錢紅現(xiàn)在又是為什么針對自己,散布謠言的呢? 對于污蔑自己的人,林冉并不客氣,直接問出了這個問題。 一旁的女職工們,聽到這其中的曲折,都用眼神打量著錢紅,他們平時也沒看出來,錢紅竟然是這么心胸狹隘的人啊。 有人清醒,有人沒聽懂,反問,“可是錢紅不是咱們車間的人么?沒見她去澡堂上工啊?!?/br> 哦~眾人噓聲,錢紅本來要去澡堂,后來沒去上,所以對林冉懷恨在心,造謠報復(fù)。 被工友們的目光凌遲著,聽著林冉的問題,錢紅心里更難堪了。 自從上次廠里出了關(guān)于林冉為何去東北的流言,馮曼麗就不跟她玩了,后來馮曼麗是當(dāng)上了廣播員,可澡堂的那個位置并沒有留給自己,因為馮曼麗不拿她當(dāng)朋友了。 錢紅承認(rèn)自己參與了那次流言的散播,可她只說林冉不會帶磚回來,是裝腔作勢,去公費旅游的。至于去東北找姥姥這種傳言,跟她沒有一絲關(guān)系,都是田文靜私下里散布的?。?/br> 可偏偏馮曼麗認(rèn)準(zhǔn)了她人品有問題,不跟她玩了,后來她去宿舍找秀芹,恰好在樓道里看到林冉跟馮曼麗說話,兩個人態(tài)度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