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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至少對于北京這個地界來說不算遠,難怪上次在巷子里被人誣陷,會碰到對方恰好路過解圍了。 想到上次來北京時候發(fā)生的事情,林冉突然就不急著往手里的地址趕去了。 林冉現(xiàn)在手里每天都有鐘骨的固定入賬,所以親自跑去黑市倒買倒賣倒是不需要了,但上次在巷子里頗豐的收獲還是讓人心動的,眼下正好路過,林冉?jīng)Q定再去看看有沒有什么可以撿漏的地方。 作者有話要說:魏亦鳴:古董和我必須選一個。 林冉:你看我中途都改道了,你心里還沒有點AC數(shù)么? 魏亦鳴:…… 今天早回家了一點,所以更新提前了半小時!辛苦大家的等待,小可愛們晚安啦!PS:要不是看評論,我都不知道今天是周天QAQ 第 90 章 因為公交站就固定在那里, 所以林冉往琉璃廠走的路上,再一次路過了廖家所在的胡同。 因為曾經(jīng)有過交流, 所以這次路過的時候, 林冉下意識往胡同里看了一眼,已是夏末的胡同隱隱有些落葉, 像是幾天沒人打掃,看起來有些蕭瑟。 “小姑娘又來北京啦?”身后有一道煙嗓響起,林冉聽著有些耳熟, 轉(zhuǎn)過頭就見上次廢品收購站的老大爺正站在那里看她。 “又見面了, 老爺爺, ”林冉禮貌的打了招呼,一點也不意外對方還記得自己, 畢竟當初一個照面就認出自己是外地人, 這點識人的眼力見想必是有的。 似乎是被這聲‘老爺爺’噎了一下,余國禮好半響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有些幽幽的道,“廖老頭最近生病臥床,老嫂子每天照料無暇其他, 這巷子就沒人收拾了,其實院里還有人,沒搬走。” 說完,余國禮指了指巷子里緊閉著的大門,神色自然的發(fā)出邀請,“我看你站這半天了, 是來看你廖爺爺?shù)拿矗空梦乙惨?,一起吧?!?/br> “奧對了,我姓余,你叫我一聲余爺爺就行,”還是很在意剛剛的那句‘老’爺爺,余國禮回頭添了一句。上次這丫頭來的時候給廖老頭留了些藥,希望這次她還能帶些藥來,抱著一絲希望,余國禮假裝沒看到林冉的為難,示意她跟上自己。 看著余老爺子的背影,林冉內(nèi)心猶豫了一下,她出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下午過去一半,加上到這里的路程,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四點多了,她不止要去撿漏,還擔著給魏亦鳴還表的事情,怎么看怎么都不應(yīng)該中途去廖家一趟。 想著拒絕,但話到了嘴邊,林冉又想起余老爺子說廖爺爺生病的事情,眼前不自覺的浮現(xiàn)出上次在廖家,廖爺爺把滿盒珠寶碰到自己面前的獻寶,雖然自己不是他的真孫女,但那股子親近勁兒,讓久未感受過親情的林冉有一絲絲不舍。 手腕上,魏亦鳴掛在上面的表盤分針動了一下,林冉心里嘆了口氣,到底還是跟上了余老爺子的步伐,罷了罷了,她不缺錢,撿漏只是一種興趣愛好,但明知廖爺爺生病,路過卻不如內(nèi)探望,林冉覺得自己良心上過不去。 正假裝要敲門而在門口耽擱了一下的余國禮,余光看到林冉往這邊走過來,心里也悄悄松了一口氣,他剛剛面上有多鎮(zhèn)定,內(nèi)心就有多彷徨。 林冉長相明麗,歲數(shù)也在那里,就算這次沒帶藥來,讓廖老頭見一見,去去想孫女的心病也是好的。 想到廖老頭那早夭的孫女,余國禮的心里也嘆了一口氣,竟然跟林冉的節(jié)奏莫名合拍到了一起。 ‘吱呀’一聲,廖家的大門如同缺油般響起刺耳的聲音,倒讓余國禮身后跟著的林冉眉心跳了一下。 廖奶奶坐在床邊一手給老伴擦了擦汗,另一手摸了把眼淚,見余國禮進屋,趕忙放下手巾,招呼余國禮,“余老弟來了”。 這種時候,廖奶奶已經(jīng)沒有心思開玩笑叫他老煙鬼了,這么正兒八經(jīng)的稱呼讓余國禮一怔,旋即側(cè)了身子,跟廖奶奶說,“老嫂子我可不是一個人來的,你看我把誰帶來了。” 廖奶奶看清他身后正往屋里走的林冉,瞪大了眼睛,“冉丫頭?” 這個小丫頭是唯一得過老頭子歡心的,雖然只有一面之緣,但廖家已經(jīng)少有人走動,個把月前的事,廖奶奶仍記憶猶新,“好孩子,你有心了,就是可惜老頭子還睡著,不知道什么時候能醒?!?/br> 廖奶奶還記得上次林冉說過自己是出差路過北京,這么久過去早應(yīng)該回去了,如今能出現(xiàn)在這里,應(yīng)該是又一次出差路過,小丫頭心性好,出差還能想著來看看他們孤家寡人老兩口,廖奶奶很是欣慰。 “廖奶奶,”林冉小聲打了招呼,對廖奶奶說的‘有心’有些尷尬,要不是余老爺子在門口邀請,她其實一開始并沒有進來的打算。 廖奶奶招呼著兩人坐下,起身去隔壁廚房給兩人倒水,林冉動了動嘴想阻攔,又怕聲音太大吵醒床上躺著的人,最后還是作罷。 雖然見識了小巷的落葉和院內(nèi)的凄涼,心里已經(jīng)做了些準備,但等真的看到床上躺著雙目緊閉的廖爺爺時,林冉還是感覺眼睛有些發(fā)酸。 和上次見著只是咳嗽的廖爺爺相比,現(xiàn)在的廖爺爺嘴唇灰白,眉頭緊皺成川,額頭還隱隱帶著些汗,夏末秋初的北京并不冷甚至還有秋老虎的兆頭,但他身上卻捂著一床厚棉被。 “廖爺爺這是生了什么???”林冉輕聲問,她知道余老爺子肯定會回自己。 “一開始只是小感冒,后來受了涼發(fā)起燒,這都三天了沒見降溫,醫(yī)院也去不了,藥也買不著,只能硬挺,”余國禮果然快速回答,最后幾句話加了自己的小心思,希望林冉能聽明白。 林冉自然聽明白了,但她不知道余國禮的心思,只是擔心的從挎包里掏出溫度計,遞給正好進屋的廖奶奶,讓她給廖爺爺夾在腋下量體溫。 老伴躺在床上病的神志不清,廖奶奶顧不得客氣,趕忙給他加上溫度計。 38.5攝氏度,這個溫度對于身強力壯的成年人來說,都會燒的腦袋暈乎乎,何況是體溫一向偏低,且身體機能下降嚴重的高齡老人,在嚴重點,引發(fā)肺炎都是有可能的。 上輩子,林冉的姥姥在突然離世之前,曾經(jīng)復(fù)發(fā)過兩次腦溢血,林冉雖然有過照顧病人的經(jīng)驗,卻無法判斷廖老爺子有沒有其他并發(fā)癥。 人在發(fā)燒的時候,身體肌rou和骨骼往往會產(chǎn)生各種痛感,林冉看著廖老爺子痛的打顫,思考著能不能給出合理的用藥,一時間,林冉的腦海里只剩下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