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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尿嗎 ?”Jack仍舊低頭看雜志:“不用了,晚上再說?!盩ed笑笑,拿出一根鞭子,在沈冰清眼前揮了揮,皮鞭發(fā)出“啪啪”的聲音。沈冰清嚇得渾身一抖,哀求道:“主人,主人不要打母狗。母狗很乖的,求求主人大發(fā)慈悲吧!”Ted用鞭頭頂了頂她的rouxue,把假陽具又往里送了送,沈冰清被刺激的渾身一顫,夾在身上各處的鈴鐺發(fā)出細(xì)細(xì)的聲響。“這是訓(xùn)練你的耐力,老板點(diǎn)名要看你鞭刑之后的身體,他就喜歡那種傷痕累累的女人?!盩ed嘖嘖兩聲,“不得不說,老板的這個愛好,連我也理解不了。不過,也用不著理解,待會別叫的太難聽,否則,給你嘴里也塞棵棒子進(jìn)去。”“你怎么廢話這么多?”小程不耐煩地道,“快點(diǎn)吧,待會我還約了人呢?!闭f著,他也拿出一個皮鞭,后退兩步,率先給了沈冰清一鞭子。“啊!”這一鞭下去,沈冰清的屁股上就出現(xiàn)了一條長長的紅色傷痕,中間最深處已經(jīng)破了,往外滲著鮮血。沈冰清慘叫一聲,哭起來:“主人,大主人,三主人,繞了母狗吧!啊!”Ted不甘示弱,在另一邊也抽了一鞭子,沈冰清的奶子被抽中,她疼的渾身發(fā)抖,幾個鈴鐺都劇烈地響起來。小程和Ted就這樣一人一鞭,一個前邊一個后面的抽了大概半個小時,沈冰清已經(jīng)被打的渾身是血,再也喊不出聲音來,垂著腦袋,嘴巴一張一合地不知道在喃喃著什么。小程和Ted的抽打其實(shí)很講究,都是避開了她的四肢,只抽打前胸和后背,這樣一來,沈冰清只要穿上一件衣服,就會把傷痕全都遮住,也不影響她在地面爬行。但饒是如此,沈冰清也傷的不輕,陽光下,浴血的美人被吊在半空,晶瑩的水柱順著她削尖的下巴滴落下來,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小程不禁停了手,定定地注視著飽受凌虐的沈冰清,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只覺得這幅畫面實(shí)在太過震撼,要他忍不住地想要膜拜。Ted也被小程感染,停了手去欣賞自己的杰作。真是一副杰作啊!赤裸的少女被吊在半空,身體滿是血痕,隨著身體慣性的晃動,胸前的鈴鐺還在細(xì)細(xì)碎碎地響著,提醒著人們,這是一個身為奴隸的女子,她失去了做人的尊嚴(yán),她被人欺辱著、虐待著。“差不多了?!盝ack終于發(fā)話,“去拿水管來沖干凈,上藥吧。”小程和Ted立刻拉過來花園里澆花的水管,加大了壓力對著沈冰清開始沖洗。沈冰清原本已經(jīng)快要暈過去,這會被大量的冷水猛然沖過來,第一感覺就是冷,然后冷水沖到傷口,讓那些鞭傷的口子裂開的更大。她疼的直搖頭,可是剛才受刑時的慘叫已經(jīng)讓她啞了嗓子,這會再喊也只是徒勞無聲。沈冰清被冷水沖的幾乎要麻木了,小程他們這才停下,兩人拿了藥膏過來,開始給她細(xì)細(xì)地涂抹傷口。清清涼涼的軟膏讓疼痛暫時緩解,沈冰清舒服地哼哼了兩聲,身體也扭動了幾下。”真是個sao貨!”小程啐了一口,又把rouxue里的假陽具往里用力捅了捅。“啊!”沈冰清叫了起來,“saozigong要被插透了!主人不要按了!”小程獰笑著拿出針來扎進(jìn)沈冰清的rutou:“不要按了?不要按了?不要按了?”沈冰清被扎的痛叫,連連求饒:“三主人,母狗知道錯了!?。∪魅?,求您!??!“”好了。“Jack走過來以眼神制止小程繼續(xù)扎針,并把已經(jīng)扎在沈冰清奶頭的兩根針一下拔了出來,”專心上藥,明天還得出門,不能讓傷口流血。“小程撇撇嘴,又用力按了按假陽具,直到根部在rouxue口都看不見,這才作罷。沈冰清卻不敢再說不,她知道小程是暴虐的性子,剛才若非Jack攔住他,自己的rufang又要被扎爛了。還好有Jack,沈冰清心里用上一陣溫暖,想到自己有可能會懷上他的孩子,就愈加欣慰,總算有這樣一個人,能在無邊的黑暗中,拉拔自己一把,不至于讓她在泥沼中陷得更深。上過藥之后,沈冰清就被吊在花園里,所有人都不予許靠近她,只為了讓傷口在特效藥的作用下快速愈合。沈千溪的要求奇怪而復(fù)雜,他要沈冰清身上有傷,卻不能影響行動,傷口要深要大,卻不能流血,最好是鞭傷,還看著要像剛剛鞭打過的樣子。Jack他們也是一直試驗(yàn)了好幾次,最后才確定這個時間。一早行刑,上藥靜置一天一夜,第二天一早去見沈千溪時,傷口就是那種將要愈合卻沒有完全好轉(zhuǎn)的狀態(tài)。到了晚上沈冰清被放下來的時候,身上的傷口已經(jīng)不再出血,甚至開始發(fā)癢,這是即將愈合的表現(xiàn)。為了防止她抓破傷口,放下來之后,她被戴上了手銬腳鐐,帶進(jìn)屋去吃晚飯。可是被放下來的沈冰清,早就被憋得不行了,一肚子的屎尿整個下午都在尋找突破口,奈何兩個口都被堵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小程牽著她先是進(jìn)了廁所,沈冰清艱難地爬進(jìn)去,原本肚子難受的就爬不動,手腳又都帶著沉重的鐐銬,爬起來更是舉步維艱。不過這樣也避免了她動作幅度太大,牽動傷口再次裂開。小程看著慢吞吞在地上爬著的沈冰清,暗暗搖頭,老大還真是費(fèi)盡心機(jī),不過這一手倒是玩的漂亮,這大小姐雖然被玩成了爛貨,可那點(diǎn)子心氣兒還在,如果不把這心氣兒徹底滅掉,她是怎么也不會真的老實(shí)聽話的。進(jìn)了廁所,小程踢過去一個小盆子道:”自己把后面的塞子拔了吧,拉住盆里,要是弄到外面,有你好看!“說著就做到了門口,不再管她。沈冰清將菊xue對準(zhǔn)小盆,費(fèi)力地伸手向后,用力把肛塞拔了一下,卻發(fā)現(xiàn)因?yàn)槌叽缣螅厝浪赖乜ㄔ诶s肌那里。又試了幾次,肛塞還是紋絲不動,她急的滿頭大汗。她被拷住手腳,本就不便,這會越是著急手越是用不上力氣,最后手上一滑,整個人栽倒在地上,鐐銬發(fā)出”稀里嘩啦“的聲響。碰到了傷口,沈冰清慘叫一聲,卻爬不起來。小程聽到動靜,抬頭看見沈冰清的樣子,氣不打一出來。怒氣沖沖走過來,想踢上幾腳解氣,忽然想起明天還要帶人去見老板,趕緊壓住火氣把人提起來,檢查了一番,發(fā)現(xiàn)傷口沒有再次崩開,這才松了一口氣。”啪啪啪“小程連著幾個耳刮子,扇得沈冰清眼冒金星。也不等她求饒,小程就把她按在小盆上,猛地把肛塞拔了出來。沈冰清不敢叫,只死死地咬著嘴唇,身后卻終于一瀉千里,被肥皂水灌了一天的腸道早就不堪忍受,出口打開,腸道里的東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