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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的人,逃過了他們你就能看見房子,到時候找地方躲一躲……” 我聽得冒冷汗,阿宿挺能干啊,管理得這么嚴,我都不確定能不能闖進去了。 “東壹尸骨的位置確定了嗎?” “嗯,他們有一處是專門放置的地方,不過要穿過整個寨子……你真的不先去找阿宿嗎,這樣省得出現(xiàn)誤傷。” “我怎么會傷到他們?” “我說的是你被他們傷到,到時候殺生丸發(fā)怒我可不管。” 想象一下那個場景我就后頸反毛。 雨女也贊同,“要是巫女大人受傷,殺生丸大人一定不會放過我們的,而且又要禁巫女大人足了?!?/br> 之前因為殺殿看到我背上的傷,還有幻的一通夸張胡謅,我整整二十年都沒正經拿劍戰(zhàn)斗過。 但是我怎么能認慫,“你們兩個!什么時候往殺生丸大人那邊倒了?!現(xiàn)在不是他不在嗎?” “巫女大人怎么遮掩也騙不了殺生丸大人,您忘了,有一次殺生丸大人不在,您擅自幫村民阻擋山賊,結果手臂擦傷,我們都被揍了一頓,整整一個月都處在低壓之下?!?/br> 那次,是有渾身是血的村民跑過來求救,我總不能置之不理,本來阿哞他們就能解決,我因為一時手癢,所以就想練練身手而已,結果太久沒練,反應有點遲鈍,只是擦破點皮而已,血都沒流。 我都用衣服遮起來了,但是沒想到還是被回來的殺殿發(fā)現(xiàn)…… 再次感嘆,我真的是被管的很嚴。 “我說,你們也別表現(xiàn)得這么忌憚殺生丸大人,搞得我壓力好大。”就像時時刻刻有他無聲的教導。 “巫女大人,您可以恃寵而驕我們可不行?!?/br> (臉微燙)“殺殺生丸大人對我啊有什么寵愛?!?/br> 幻涼涼地說:“怎么沒有,父愛啊。” “!”父愛兩個字猶如一根箭插進我的心里,“喂!為什么是父愛!” “我也覺得是啊?!庇昱忉尳o我聽,“我在世的時候,父親也是這么對生病的我的?!?/br> ……要真是這樣,我會流淚的。我就說殺殿一定是自學找錯了對象!十六夜那套根本不適合殺殿??! 我猶自在腦海里掙扎,幻提醒我時機到了,“現(xiàn)在可以上去了。” 圍木很高,幻用蛛絲把我拉到最高點,等上面的人下去我再翻過去,躲在他們的瞭望塔下,按照幻給我的路線移動。 “幻,你還是支持我的嘛?!贝_定進到人們住的地方,稍微安全,我才抽空說。 “就算不支持,你會罷休嗎?現(xiàn)在我又打不贏你。” “……” 那為什么又跟我說一大堆,只是為了戳我心嗎。 兩旁的房屋基本都是黑的,只有一戶還閃著微光,不知道是什么人。忍住一窺究竟的好奇心,我直接奔到墳地。 雖然安全過來了,但是身體還是有點鈍啊,回去要跟殺殿申請下訓練的事了。 “呃。” 我突然發(fā)現(xiàn),我的行事真的很像——啊啊啊啊啊啊,幻說的話簡直就是魔咒! “你在干什么,還不快挖了走人?” “……沒什么?!?/br> 我取下小葫蘆,找到東壹所在的位置。 “東壹,我無意冒犯,取一點你的骨灰,馬上我就讓東叁和你團圓?!?/br> 拜完我才開始取,裝完后我原路返回。路過亮燈的那戶人家時,心里一陣在意,里面的氣息…… “!”有人出來了。 我暫時躲在黑暗里,看見一個女孩子端了一盆水出來,這味道,是血。 有人受傷了。 她把水倒了,準備再進去的時候,云母跑了出來。我心一緊,退到更隱蔽的地方,云母的話很可能會聞出我的味道。 “呲——” 怕什么來什么,它對著我這邊炸毛了,我再往里退,尋找逃走的機會。 “云母,怎么了?” 云母的異常引起了女孩的警覺,她也看向我的方向,只有一片黑暗。普通人會覺得沒什么,但是這個女孩不是一般人,她信任云母,馬上就察覺這邊不簡單。 糟了啊。 女孩匆匆進屋去拿武器,而云母一直可兇可兇地盯著我,只要我一動它就會撲過來。 呃啊,我不想跟云母為敵啊。 “出什么事了?”里面有男人疲憊暗啞的聲音。 “沒什么事,父親,你好好休息?!?/br> 再出來女孩已經拿了跟她差不多高的物體,我定眼看,那是,飛來骨? 第47章 小念的責怪與幻的安慰 飛來骨?” 為什么飛來骨會在一個女孩手上?難道阿宿出事了?! 女孩靠近,拿飛來骨的手蠢蠢欲動,云母也變大準備戰(zhàn)斗。我周圍都是房屋,女孩應該是顧及到這個,所以才沒有果斷出手。 我隱在黑暗里問女孩:“阿宿在哪里?” 女孩沒有回答我,“你是什么人?!” “故人而已,你不用緊張,我不會對你們不利?!?/br> 云母眼睛眨啊眨,放松了戒備,噗地變小跑過來。我把它抱起來,它嗚咽咽地叫,我心疼地撫摸它的頭。 “對不起?!?/br> 對不起,當初把你丟下,對不起,現(xiàn)在才來看你。 “云母?”因為云母對我表現(xiàn)出和善,女孩也放松了點。 我走出來,再問她:“飛來骨是阿宿的武器,你怎么會有它?” 女孩打量了我半晌,“你認識我父親?” 父,親?我有點錯愕,阿宿喜當?shù)藛幔?/br> “哦~阿宿那個小鬼都當?shù)??!被眠€不忘帶上我,“你看你,反而降級還當人家女兒了。” “你再提女兒兩個字我就揍你!”我要暴走了有完沒完。 “咳咳咳,小念?!币粋€男人從房子里出來,女孩馬上去扶。 “父親你怎么出來了,你的傷還沒好全?!?/br> “不礙事?!?/br> 他看見我,我也看著他。阿宿嗎?這是阿宿?我無法將那個從小跟我一起長大的男孩聯(lián)系起來,離開村子的時候他還是一個強壯的少年,現(xiàn)在,才二十年,他已經瘦成這樣,頭上已經出現(xiàn)白發(fā)。 我不禁握緊了拳頭,他為什么會變得這么蒼老。 “雨,嗎?”他還記得我的聲音。 我把面罩拿下,用盡力氣擠出一個微笑,“我回來了。” …… 我跟阿宿面對面坐著,小念也就是那個女孩,在一旁忙碌。從坐下開始,阿宿就一直在撥弄火堆,我不知道開口說什么,他變得這么陌生,又這么熟悉。 不說話只好跟云母玩,它躺著肚皮讓我撫摸它,嘴里發(fā)出咕嚕咕嚕的聲音??吹經]變的它,我不禁眼神柔軟。 “云母一直很想你。”阿宿終于開口了,不過還是沒看我,“它出去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