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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關(guān)嗎?” 白折:“沒有?!?/br> 王玉子:“你撒謊!” 他馬上指著白折對我說:“他說謊了!我贏了!” 我:“你說出證據(jù)?!?/br> 王玉子:“我從尸體的衣物上發(fā)現(xiàn)了同一種香粉,它能吸食人類壽命,附在皮膚上,只要得到皮就能得到壽命了?!?/br> 這么說他早就知道游女死因,卻沒告訴我,還一直裝傻。 “黃牌警告一次,不許在證據(jù)不足的情況下,污蔑對方?!?/br> 王玉子不服:“你都沒問他,怎么就直接警告我了?!” “你不瞎扯淡呢,他一妖怪還要人類壽命干什么?” “就是?!卑渍郯翄傻匾粨P下巴。 王玉子指著桌上的胭脂盒:“游女用的化妝品都是他調(diào)的,這就是證據(jù)!” “你小心點說話,我提供的這款是在她們裝扮完,最后才用的,除了會減壽命,純天然無傷害不信你試試。” “在尸體上的就是你這變種菌,除了游廊,還有其她受害者尸體也有!” 嗯?不止游女被害?“你是說停尸房里那幾位不只是游廊里的?” “一開始是城里平常百姓的女孩出事,因為死狀太恐怖,被幕府壓下來暗中處理,我一路查才查到吉原游廊的?!?/br> 哦~原來他說什么經(jīng)濟失衡也是誆我的。 mmp。 我把劍架在他脖子上,“說,你還有多少是騙我的?” “沒,沒了,我也沒辦法啊,這是政府機密,辦事前我簽了協(xié)議的不能說出去。” “現(xiàn)在你怎么又說了?” “事先你不是說了嗎,不許撒謊?!?/br> “……” 這家伙真誠得一批,我竟無言以對。 白折隔岸觀火:“雨,別跟他客氣,你想打他就趕緊打?!?/br> “你少挑撥離間!”王玉子把戰(zhàn)火引到他那邊去,“這事一定跟你脫不了關(guān)系!” “的確是游廊里的人做的,我說過我會自己解決?!?/br> “人?”王玉子反駁,“不是妖怪做的嗎?”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人了?!?/br> 這下啪啪打臉,之前王玉子還信誓旦旦說是什么妖怪,不靠譜。 “明天,給你們一個答復(fù)?!?/br> 第39章 游女剝皮事件(終) 第二天 “少主,人到齊了?!?/br> 幸姬的聲音?她戴著斗大的面紗,把整個臉和身體都遮住了。 所有太夫都被集結(jié)在院子里,白折,我還有王玉子,坐在她們面前。 因為是白天,所以她們都沒有裝扮,所有真實年紀(jì)還有皮膚狀態(tài),都擺在面上了。大部分人都是四十多歲,五十多歲的也不少,額,那位背都撐不直的奶奶應(yīng)該有六十高壽了吧。 我旁邊的王玉子握著茶杯的手在微微顫抖,“你怎么了?” 我看他一直盯著某個奶奶看,滿目震驚,聯(lián)想到他這幾天一直呆在這里,不會有什么露水情緣吧。 “你……” “沒有!”他砰得一下把杯子摔在桌上,嘴都歪了,“絕對沒有!” 然后怒視白折:“你到底對她們的美貌做了什么?!” “這個問題你應(yīng)該問老天?!彼辉倮頃跤褡?,對她們說:“還記得吉原游廊開張的第一天,我說過的話嗎?” “記得,你還說過如果有人違背,游廊就要關(guān)掉,我們再無容身之所?!?/br> “少主,這幾年都風(fēng)平浪靜,現(xiàn)在是有人破例了嗎?” 太夫們聽了面露愁容,這里已然是她們的家,沒了家,就只能乞討度日,或者客死他鄉(xiāng)。 “沒錯,你們當(dāng)中有人貪心不足,用著我給你們騙嫖客的法子,做了臟事,給我惹了不少糾纏。這是個冤枉帽子,我可戴不下去了?!?/br> 有人問:“是不是跟最近小瑩的事情有關(guān)?” 白折悶了一口茶,又嗅了余香(我看得想把扯他臉皮),吊足了她們的視線才說,“嗯,有人看現(xiàn)在的日子好了,舍不得青春美貌錢財,就在別的女孩子身上動歪心思?!?/br> “怪不得,死的那幾個都是我們廊里最年輕的。” 女人們你看我我看你,在像是要找出最近誰皮膚好了嫩了。過了半天也沒人出來,有性格火辣的阿姨直接嚎了一嗓子: “哪個賤骨頭做的埋汰事,以為能逃過少主的眼睛嗎?!” 我掃一圈她們的神色,都沒有太大問題,看不出有誰心虛或恐懼。 真是浪費時間,我對白折說:“誒,你就直說了吧,到底是誰?” “畢竟是一起的姐妹,我親自挑的人,我不想證明我眼光有問題?!?/br> 姐妹(╥﹏╥)白折你夠了,事都干了怎么證明沒問題。 “撲通。” 離我們最近的幸姬一發(fā)不言就跪下了,看到她的表情,但是長面紗一抖一抖的。 白折也不意外,“你說,想怎么死?” “少主……” “你為了一己私欲殘害自家人,還想給自己留活路?” 幸姬不說話了,下面有兩人過來摁住她的雙臂。 “枉我們平時對你言聽計從,原來都是要算計我們!” 說完要去扯掉幸姬的面紗她,萬分驚恐,跟人打作一團(tuán)。在觸及她的臉時,她突然發(fā)作把制住她的人都掀翻。 躲過了這次躲不過白折的一揮手,她的面紗完全被掀飛,露出花白的頭發(fā)和猶如油漆一般白的臉,她驚慌地左顧右看,我瞅見她另一邊臉上有斑駁的腐爛痕跡。 “她是那天賣胭脂的老婆婆!” 雨女也記起來了。 她捂著被毀的臉后退,不敢正視我們,尤其是白折。 “她的臉怎么會爛?” 白玉子:“終究是人類,承載不住邪氣?!?/br> 幸姬知道丑態(tài)畢露,再也控制不住情緒。 “我沒想害廊里的姐妹,我沒想!”她低著頭淚訴,“我只想拿出去賣,賣給其她人,可,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不知道為什么她們也會有,我明明沒賣給她們!” “那是小瑩她們托人買的!”有人站出來說了。 因為游廊特殊的原因,她們白天不能出去,但是幾個年輕點的還是想要新花樣,所以會托男人第二天帶來。 “我明明告訴過她們不許出去采購,不許用外來的用品!”幸姬紅著眼睛為自己辯解,“是,是她們不聽話才會把自己害死自己,跟我沒關(guān)系!” “跟我沒關(guān)系!” 她一遍說不夠,還要再強調(diào)一遍。 我從她發(fā)泄般的干吼中聽出了別的意思:“你現(xiàn)在在后悔?” 她有一瞬的空茫,看見我后用干枯的手想掐我,被白折一折扇打到了臉,飛出去,連臉皮都打掉了。 邪氣。 遮掩物沒了,從她身上散發(fā)出的還有刺鼻的臭氣。 她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