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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不執(zhí)著于看了,沈哲將ipad扔在了她坐的椅子上,也走了過去。 “哈哈哈,上當啦?!痹S茵茵立刻折返了回去,將ipad往懷里一收,然后回房間去了。 沈哲:“……” 過了一會,許茵茵看完那一小段出來了。 她揮舞著四肢,一邊做伸展運動一邊朝這邊走過來。 許家別墅外圍有一大片綠草地,視線很遠的地方,幾個看起來□□歲的孩子在草地上踢足球。 今天天氣很好,秋高氣爽,有風,但是不冷,尤其是下午太陽也冒了出來,不強烈,給人一種和煦的感覺。 許茵茵突發(fā)奇想:“要不要放風箏啊,感覺今天很適合放風箏的樣子。” 上一次放風箏已經(jīng)遙遠到記不起來,既然回到了高中時代,當然要做一些符合高中生身份的事。 沈哲不置可否,許茵茵立刻叫來了傭人,讓他們幫她準備做風箏的材料,她要自己做。 許茵茵興致勃勃,查好了做風箏的攻略,將步驟打印出來,自己拿一份,另一份給沈哲。 傭人的效率也很高,不到二十分鐘,就將許茵茵需要的材料湊齊了。 兩人去外面的草地上,像郊游一樣在草地上撲了桌布,放上需要的材料,按照步驟開始做風箏。 下午溫度比上午高,許茵茵穿著長袖和到腳踝的長裙,外面套一件薄外套,長長的頭發(fā)披散在腦后,前面幾縷掉了下來,她撩了下頭發(fā),將她們別到耳后。 沈哲抬頭,恰好看到她的動作,許茵茵的左耳耳垂上有一顆很小的痣,不仔細看看不到,那個位置剛好在耳垂中間,看起來就像打了耳洞。 沈哲看了一會,也許是四周景色太好,竟覺得耳垂上這顆痣也格外好看。 許茵茵按照步驟圖開始給風箏做骨架,她拿膠水將木支架固定好,綁上繩子,之后開始給自己的風箏想圖案。 許茵茵將糊風箏的白紙鋪好,拿了畫筆出來,目光在對面的沈哲身上停留了一會,做了決定——畫只狗吧。 沈哲這邊也開始有條不紊地做風箏,許茵茵認認真真畫狗,沈哲挑了支畫筆,往白紙上涂色。 “你畫什么?”許茵茵問道。 白紙上被涂上一片綠色,過了一會,一棵樹的雛形就出現(xiàn)了。 “常青樹?!鄙蛘苷f。 常青樹,寓意永生、不敗。 “放棵常青樹上去,你想干嘛啊,讓這一片天空下的人都頭頂綠色嗎?” 許茵茵說完,自己就笑了,越笑越覺得有趣,笑了一會捂著肚子呼痛。 等她笑完,沈哲說:“放棵常青樹上去,想讓你長命百歲?!?/br> 許茵茵愣住,沈哲卻再次低下頭,開始認真涂畫。 “我進去喝口水。”其實外面就有水,許茵茵起身,回了房子里,然后去了洗手間。 鏡子里的人膚色白皙,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病態(tài)。她最近狀態(tài)越來越好,已經(jīng)快要忘了自己頭上還懸著一把刀。 長命百歲嗎?許茵茵自嘲地笑了一下,她上輩子就只活到了二十幾歲,這輩子就更不可能了。 出去后,兩人就開始一心做風箏。 沈哲的常青樹一團綠油油,許茵茵的狗畫得花枝招展,畫完后,她將畫紙上的狗給沈哲看:“可愛嗎?” 沈哲點頭。 許茵茵又拿了回去,給它畫了一條花裙子:“這樣呢,是不是更可愛了?!?/br> 沈哲看了許茵茵一眼,點頭。 許茵茵開心了。 之后就是一些瑣碎地糊紙、纏繩子、固定支架、裝尾巴等工作。 然后兩個風箏新鮮出爐了。 手里的風箏雖然略顯粗制濫造,但好歹是自己親手做出來的崽。許茵茵越看越覺得這狗眉清目秀的,她摸了摸手上的風箏:“呆會飛高一點,證明自己的實力啊,乖?!?/br> 草地上的桌布和材料都收了起來,沈哲將自己的常青樹放了上去,綠油油的一團越升越高,很遠都看得見。許茵茵又有點想笑。 許茵茵也在傭人的幫助下將風箏放了上去。 兩個風箏,一個是狗,一個綠油油,誰也嫌棄不了誰。 放了會風箏,許茵茵有些累了,便將風箏線給了傭人,讓她幫忙拽一拽,自己去旁邊休息會。 許茵茵躺在躺椅上,打開手機,看見有人發(fā)的朋友圈——一個綠色的點。 “誰這么喪心病狂放風箏放綠色,我以為自己看錯了,特意用望遠鏡望的,絕對沒看錯?!?/br> “我就說,怎么莫名感覺頭上飄了點綠?!?/br> “被你一說,我也去看了,真的哎,我家兩點鐘位置,用望遠鏡看得很清楚,是誰報社嗎?” “許茵茵家是不是那個方向?!?/br> 許茵茵回:“……不是我?!?/br> 下面立刻有人說道:“那個方向的人家很多好吧,當然不是茵茵,是不是韓澈?!?/br> 韓澈:“冤枉,我昨晚通宵了,補覺好吧。” …… 臨北因為環(huán)境優(yōu)美,一直是臨城的高級住宅區(qū),尤其是臨城赫赫有名的幾家紛紛搬到臨北之后,更是被炒作成了富人區(qū),不來臨北購置房產(chǎn)都不能證明自己是有錢人。 那些新涌進臨城的富豪一聽,那不得來臨北買房,導致臨北逐漸一房難求。而且隨著臨城的發(fā)展,其他地方都被開發(fā)過度,整個臨城再也找不出第二個像臨北這樣遠離城市喧囂而又不遠離城市的地方,臨北逐漸成為了富人的代名詞。 許家是最早搬過來的人家之一,許茵茵太爺爺那一輩就住在這里了,占地面積很大,但是光說方向,這個方向住著不知道多少戶人家。大家自然也不能憑借一個方向就判斷出來。 下面大家都在討論這個綠色風箏的事情,罪魁禍首沈哲過來了。 許茵茵“撲哧”笑了一聲。 沈哲:“怎么了?” 許茵茵搖頭,笑著說:“就是突然覺得,你還挺可愛的?!?/br> 又補充道,“和我做的風箏一樣可愛。” 沈哲:? 沈哲在許家住到了周日。 周日上午,沈父和沈母從國外回來了。 沈母回了趟娘家,沈父則特意帶著禮物上門,感謝許家這段時間對自己兒子的照顧。 許母說:“這么客氣干什么呀,以前你自己不也來留宿過?!?/br> 沈父說:“那倒是?!?/br> 沈父和許父穿一條開襠褲長大,到如今依舊互相扶持,彼此之間的牽扯早就說不清,也就不缺這一聲感謝了。 許母問他:“你跟張蕓呢,關(guān)系好點了嗎?” 之前聽說他倆吵架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這次他去出差,張蕓特意跟了過去,就是不知道關(guān)系修補好了沒有。 沈父嘆了口氣:“就那樣吧,都這個年紀了,也不想折騰,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