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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上下才不會陷入到人民戰(zhàn)爭的海洋當中。K1戰(zhàn)隊的某個工作人員前一天去附近的餐館點外賣,在那兒聽見一桌吃飯的人聊到了最近當?shù)卣诼≈嘏e辦的電競賽事,話題很快延伸到某職業(yè)選手企圖對女粉絲用強的惡劣社會新聞。聽到幾句隱約的討論,工作人員當即臊得抬不起頭來。他一邊心急如焚地等著拿外賣,一邊暗自擔心,眼見其他桌的客人也加入到討論中,無論男女老少都是一臉憤慨,恨不得能手撕某職業(yè)選手,被人民群眾的怒焰淹沒,工作人員坐立難安,戰(zhàn)戰(zhàn)兢兢,等服務(wù)員把外賣拎出來,他連小票和退的零錢都沒拿,一溜煙就跑了。反正現(xiàn)在只要是跟某中單沾邊兒的人,出去表明身份絕對會挨揍。一群工作人員、管理層憋屈極了。明明不干他們的事,憑什么要一塊兒背黑鍋?都說家丑不外揚,偏被人給爆料發(fā)在網(wǎng)上,轉(zhuǎn)眼就鬧得沸沸揚揚。K1戰(zhàn)隊的CEO鼻孔擴張,呼吸急促起來,他躬身朝小田那邊靠了過去,努力壓抑著自己眼底的狂喜:“聽您的口氣,難道你們已經(jīng)查到那人的身份了?”經(jīng)理小田笑得人畜無害,落在K1眾人眼里卻多了幾分高深莫測的神秘意味。他們互相對望,一個用眼神表達疑惑:JHG是不是想拿這個敲詐咱們多要好處?另一個人拼命使眼色:他們本來就是上門討債的!咱們有資格跟人家談條件?反正多的條件都得答應(yīng),多一個也無所謂了好吧。經(jīng)理小田坐在沙發(fā)里,手捧一杯白開水,他似笑非笑地瞟過對面幾人,被他們眼睛眨得快抽筋的表情逗得在心里狂樂,不能實時錄像是最傷的,要是可以拍下來帶回去給其他人,那得多解氣?。≌麄€賽季都各種耀武揚威,平時遇到了鼻子仿佛長在頭頂,對他們JHG沒什么好臉色的這群人,現(xiàn)在還不是只能低頭服軟?憋屈嗎?肯定憋屈。但他們也只能咬牙吞下啞巴虧,誰讓他們當中出了個豬隊友?很快K1那邊就達成了共識,被推舉出來負責“談判”的CEO咬了咬牙,對上經(jīng)理小田意味深長的目光,他先是吹捧了一番JHG,從歷史成績到現(xiàn)役隊員,上到老板英明神武,下到每一個員工都出類拔萃,夸得小田牙都酸了,這才把話題繞到正事上頭來,他小心翼翼的問JHG為了促進中國電競健康發(fā)展,需要K1配合提供什么幫助。經(jīng)理小田放下杯子,開始你來我往地扯皮。一邊是漫天要價,另一邊是坐地還錢。最后K1數(shù)人臉色極其難看,CEO滿頭大汗地跟小田握了握手。這就算是談妥了,條件對K1這邊自然是很不利的,不過經(jīng)理小田也沒打算把K1給逼急了,所以稍微留了些余地,否則對面K1那些人還不得撲上來揍他?看著JHG的經(jīng)理心滿意足地把雙方簽字蓋章的條款對折收好,K1的CEO掏出紙巾擦了擦汗:“網(wǎng)上爆料那人的身份……你現(xiàn)在能告訴我了吧?”在酒店里漫無目的地溜達了小半圈,馮舟打開手機登錄了某個賬號,看著收件箱快爆炸的私信,他猶豫再三還是沒點開,退出賬號,他心底有些發(fā)慌,往21層折回去,一邊走一邊想怎么JHG的人還沒走,真能磨嘰……轉(zhuǎn)念間,馮舟又想起了先前遇到容零跟廖逸的那一幕,想起容零若有所指的話,馮舟咬牙切齒。憑什么,憑什么有的人總能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明明他們都是那個……他卻被所有人看不起,周圍的人像是在他身上聞到下水道臭水溝的味道般,總是皺眉厭惡地遠遠躲開。緊接著,馮舟又想起了另一個人。以前他們好的時候跟一個人似的,前一天還說著甜言蜜語,轉(zhuǎn)天就把他蹬了,跟戰(zhàn)隊打包賣給其他人,待馮舟再找過去就手機號、微信全被拉黑,住處大門鑰匙換掉……在他最難堪的時候,沒有人……沒有人會護著他,跟他站在一起!馮舟眼眶發(fā)紅,站在不斷往上升的電梯轎廂里,死死瞪著反光金屬面里自己的倒影。為什么有的人生來就比別人好?有天賦,年輕,天之驕子,人人都喜歡……就連容零那樣對誰都不上心的人也折了進去,還說什么“出了事替他扛”。那個保護性的動作,兩人親密無間的畫面,仿若跑馬燈不住在馮舟腦子里循環(huán)播放,刺得他五臟六腑都冰冷疼痛。他好恨,恨那個戳穿幸福假象,讓自己從天堂跌落地獄的人。喘了幾口粗氣,電梯叮地到了,馮舟理了理衣領(lǐng)走出去,一邊走一邊在心里盤算,既然那人跟容零攪和到了一塊兒,兩個人他都看不順眼,要不要再弄點兒似是而非的東西去網(wǎng)上替他們出出名?到時候他們就能嘗嘗身敗名裂的滋味,在那種壓力下,看他們還能不能繼續(xù)好得跟一個人似的,看他們還能不能笑得出來!沉浸在想象中,馮舟也就沒注意到來給自己開門的工作人員臉上一閃而逝的怪異表情,他得知JHG來的人已經(jīng)走了后,便一臉輕松地往屋里走,門在后面輕輕合上……翌日,天蒙蒙亮,JHG的人穿著T恤短褲,腳踩拖鞋,脖子上掛著U形枕,東倒西歪地趴在酒店大堂的沙發(fā)里。工作人員在前臺辦理退房手續(xù),阿桐提了兩袋包子過來,用食物的香氣喚醒隊員們。“來來,每個人拿個包子,那邊有豆?jié){,趕緊準備走了……到飛機上再睡?!?/br>阿桐和小田兩個老媽子為這群小兔崽子們cao碎了心。在搖搖晃晃的大巴車上打了個盹兒,等到機場辦完手續(xù)按時登機后,廖逸突然醒了,怎么都睡不著。旁邊容零被他煩得想打人,拉下眼罩決定徹底無視這個多動癥患者。不敢繼續(xù)sao擾容零,廖逸只好sao擾其他人。“小田,小田,昨天你去找K1的人,最后怎么樣了嘛?”“……我想睡覺。”“你說給我聽,說了我就讓你睡!”“……我真的好困……”“快點!快點、快點、快點……快點說啊小田?!?/br>無休止的魔音穿腦殺傷力很恐怖,小田痛苦不堪地睜開眼,用最快的速度,以最簡潔的語言概括描述了他跟K1達成的協(xié)議。廖逸聽得一臉失望:“就這樣?”“對,就這樣?!毙√锢Ь氲睾仙涎邸?/br>伸手拍打小田,廖逸不愿放棄,再接再厲追問:“那某北美友人呢?K1說沒說打算怎么處理他?那幾個女孩呢?她們怎么說?”“小鳥你坐回去,等會兒空姐要過來打人了……哎,”小田痛苦地按了按額角,“粉絲挺通情達理的,反正她們提的意見屬于